第五千四百四十九章 救場
他連續幾腳蹬開那些群毆的保安,一個個被踢飛忒遠。
保安瞬間倒地不起,身上皮綻肉裂,躺在地上連連求饒,儘管如此,嘴上依舊放狠話:「你給我等著,這可是……」
「這地方也是你這種.......」
「等著。」
「就這鐵憨憨囂張不了多少。」
血跡侵染著黑白分明的格子地板,似乎在嘲笑那堆保安的不自量力。
陽光斜照,高樓大廈將窗戶外光線遮擋住,頓時暗無天日,黑暗籠罩著哪些保安。
雲塵撇了撇嘴,鄙視看著地上哀悼求饒保安抱怨:「都說了,想挑戰的排好隊一個一個來,本來還想多練練……」
唉,這些個保安也太不禁打了,本來還以為能練練,誰知道這些保安太菜,叫他們一個個上,還不聽。
非要一團上來,不然還能多撐一會兒。
魏東見場面控制不住,頓時愣在哪裡,好半響,終於反應過來,隨後大怒。
「誰呀,在那邊指手畫腳。」保安剛剛被雲塵一腳蹬開,此時正一臉懵逼,枉然不止所以。
這個懵懂眼神,看得魏東那叫怒火中燒,頓時點燃他那股子被忽略暴躁:
「行,不認識我是嗎?你們總該認識你們經理。」
其它保安面面相覷,這貨誰呀,這麼囂張。
其他人不知道魏東的真實身份,雲塵可是知曉得明明白白,死到臨頭了,還在不知所然。
真是可悲呢。
大概就是怎麼死都不知道吧。
炮灰,雲塵在心底為那個保安默哀兩秒,不過也不可憐他們,誰叫他們狗仗人勢呢。
他蹙眉,臉色漲紅,掏出了手機,沖著電話裡頭人咆哮:「李經理,滾過來機場處理你那些爛攤子。」
攥緊的手機,就好像跟他有仇一樣,差點被捏爆。
放肆。
真當自己不存在,這些人眼裡到底有沒有他這個活人,竟然當著他面就開始打人。
也不看看打的是誰,這也是你們幾個人配攔嗎?
他緩步走到雲塵面前,拍了拍他肩膀。
「不,你看那是……」一個保安此時目光瞪大放在魏東身上。
場面頓時就僵住了,一時之間在場中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
「魏東啊,我們老闆的親弟弟。」那保安顫顫巍巍說出這話,似乎都不敢相信,連手裡面保安棍都快要握不住了。
另外一個保安反應快些,躺在地上嚎哭:「那我們是得罪了魏東朋友。」
「完了,完了,這份工作保不住了。」天知道他們都是經歷多層篩選才得以進去,眼下工作就要保不住,未免過於可惜。
而剛剛還囂張跋扈的老總早就癱瘓在地上瞳孔猛地放大,充滿恐懼瞧著眼前一切,茫然,渙散,焦躁不安不抱一切希望,就像是一個等待死亡判決書的罪犯。
旁人不清楚眼前那位穿著西裝的是誰,他可是很清楚呢,那位可是他們大老闆的親弟弟。
涼了啊,那小子什麼來頭,竟然能喚來這尊大神。
要知道這傢伙天不怕地不怕,有時候野起來連他哥都懟,絲毫不放在眼裡。
他臉色頓時發白,身軀止不住顫抖,連剛剛想要伸出手支撐著站起來的力量都消散於此。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飯碗要保不住。
旁邊保安看到上頭老總臉色慘白,頓時明白了,哪個大腿更加結實。
瞧著後面的鬆軟墊椅子,正好有些累了,雲塵就隨意坐了下去。
老總看到又開始怒了,這可是勞資專屬座位,你配嗎?
別提,雖然老總這脾氣暴躁,為人也賤兮兮,但還是挺會享受的。
起碼雲塵覺得這個椅子不錯,鬆鬆軟軟,躺下去感覺骨頭都酥了,整個比大保健還要舒服,改天叫魏東送幾把給我,癱在哪裡不錯。
他倒是舒服了,一旁人就慘了。
瞧著老總大腿抱不住,有眼力見的知道,現在應該去抱雲塵大腿。
一位保安爬過去,聲音充滿恐懼和恭敬:「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隨著一個保安爬過來,剩下那堆保安紛紛效仿,抱著主角大腿:「是啊,這都是誤會啊。」
「大哥,你就饒了我吧。」
「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雲塵風輕雲淡對著身側魏東說到。
「謝謝大佬。」一個保安當時眼淚就止不住嘩嘩流下來,也不顧上還在流血傷口。
「我這裡容不下你們這些囂張跋扈的保安。」雲塵想要算了,可魏東卻不打算就此放過這些保安伸出手來制止。
他皺了皺眉,唾棄眼神盯著那些保安,彷彿在看什麼垃圾般,用腳踏過去,目光掃視那些保安。
眼神冷厲而又充滿死亡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哪些保安頓時覺得毛骨悚然,被無形氣場環繞著,動彈不得。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今日之事,幸好沒有惹出大患,這些保安他是開除定了。
「你就是我哥朋友,早有耳聞,百聞不如一見。」魏東用欣賞眼神看著他,那雙藏匿於褲兜裏手伸出來,裡面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想和他握個手。
雲塵將手伸出來,剛剛還沾染著哪些保安里的血液,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又將手放在那個保安的衣服上磨蹭幾下,待手上血跡,完全看不見,再將手地出去。
貌似從他第一眼見到魏東的時候,他好像就沒有將手伸出來,現在竟然將手伸出來了。
哈,至於嗎?
再說,這天氣,大哥你不冷嗎?
這算得上是裝逼重要嗎?
剛剛運動完,別提現在還真有點冷。
一冷一熱在雲塵身體里交叉著,麻蛋,讓他覺得更冷了。
雲塵驀地有些不習慣,打了個噴嚏:「啊切。」
唔。
這機場真冷啊,話說魏家這麼有錢,竟然連暖氣都不安裝,他不禁抖了抖身軀,用手將頭上帽子籠絡下來,又將衣服攏進,隨後將手放回褲兜里。
這般瞧上去,竟然有點帥。
簡直有毒。
雲塵小聲嚷嚷埋怨一句,有些不可置信,又將剛剛縮進去手更縮裡邊些:「偌大機場竟然連暖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