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逢場作戲
秦意濃嘀咕道,「他怎麼沒告訴我呢。」
她轉身上了車,去看望許芳沁。
此時的許芳沁已經可以動彈了,只是走路只能慢慢的,不然扯到身上的傷口會很疼。
如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一般,這樣的滋味讓她很是討厭。
秦意濃到的時候,許芳沁躺在床上看書。
「你好些了沒?」
「好什麼呀,還是那樣。」她拉長了臉,看向秦意濃手裡提的東西,「來我這兒,還買什麼東西。」
「都是補品,希望你快點好起來。」秦意濃放下手裡的大包小包,坐在了床邊,「我這幾天都來陪你解悶。」
「你跟葉梟怎麼樣了?」
「挺順利的,我們一天三餐都在一起吃,他今天去國外出差了,一周后才回來。」
「順利就好,他那麼喜歡你,除了你,他誰都不會要的,我覺得你們的好事快要到了,說不定他從國外回來,就會向你求婚了。」
秦意濃笑了起來,自信的說,「就算一周后他不求婚,那也用不了很久了,對他,我還是很了解的,要不是我爸媽非常希望我想嫁給他,我才不想嫁給他呢,脾氣霸道又壞,還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許芳沁嘴角扯了一下,「他怎麼對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對你,意濃,作為你的好朋友,我真的很希望你幸福。」
「我也希望你幸福,對了,你這一受傷,工作也沒了,等你傷好起來后,你想做什麼工作?」
「我還是想做自己擅長的工作。」
「秘書?」秦意濃輕嘆了口氣,「要是沒有這一出,我倒是可以幫你安排在葉梟身邊,現在出了這個事兒,就沒法開口了。」
許芳沁聞言眼睛一亮,「怎麼沒法開口?意濃,他要是真愛你,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如果我當了他的秘書,那你就等於在他身邊安裝了監視器啊,他有沒有跟別的女人來往,你基本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何不趁著這個機會考驗考驗他呢?」
見秦意濃猶豫,她又趁熱打鐵,「我跟你可是閨蜜,你以後嫁給他,我跟他也會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為了你,我願意原諒他對我所做的一切,願意跟他好好相處。」
「芳沁你真好。」秦意濃感動的說,「等他從國外回來,我就對他提這個事。」
「嗯,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芳沁,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我很喜歡的一個人嗎?」
「記得,葉梟的哥哥葉以寧對吧?」
「嗯,他近期就要回來了。」
許芳沁睜大眼,「真的?那你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我已經放棄了,以寧哥不喜歡我這款的,就算以寧哥願意跟我在一起,我爸媽也絕對不會願意,他從醫了,以後葉氏集團的大權是被葉梟掌控的。」秦意濃繼而說,「等我拿下葉梟跟他訂婚後,最起碼還有半年的時間磨合相處,這半年的時間足以我看清他了,如果他對我真的一如既往的好,我就嫁給他了。」
「他肯定會對你好的,別想太多。」
——
葉梟跟殷禾歡到了國外后,他一直在忙於公事,只有晚上才會回到下榻的酒店與她溫存。
他不在的時候,殷禾歡要麼拿著他獎勵的卡去買買買,要麼就在酒店待著。
六天很快就過去了,他忙完了公務,最後一天和她一起出去玩。
兩個人瘋玩了一天,去了好幾處有名的景點,吃了當地特色小吃,還拍了不少照片。
晚上回來的時候疲憊不堪,心情卻出奇的好。
泡個舒服的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就開始整理行李。
他們打算晚上坐飛機回去,這樣可以在飛機上睡覺,省時間。
的確如此。
上了飛機后,兩個人在飛機上睡了一路,以至於飛機停在浣花小築莊園內,他們還在睡夢中。
早晨醒來,外面已經大亮了。
殷禾歡發現已經到家了,身心舒暢。
她剛要起來,腰就被他的胳膊給圈主,「再陪我睡一會兒。」
殷禾歡只得重新躺下,兩個人側著身子抱著彼此,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氣息,誰也沒說話。
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他終於睡飽。
「你可醒了,我都要餓死了。」
「那快點起來,想吃什麼?」
殷禾歡嘟嘴,「想吃你。」
他伸出自己的胳膊,「來,咬一口。」
殷禾歡也不客氣,低頭就咬了一口,疼的他大叫,「還真咬啊?」
「那可不,老實人從不玩虛的。」
她心情大好,麻溜的穿衣服,和他一起下飛機。
葉峯把行李箱提下來放在車的後備箱,三個人乘車幾分鐘到達主別墅門前。
莊園副隊長葉拂塵跑過來彙報,「隊長,少爺,秦小姐來了,在門外。」
殷禾歡從葉峯手中接過行李箱,「我先上樓了。」
看著她的背影,葉梟交代葉峯,「馬上讓廚房做早餐給殷小姐。」
「好的。」
葉梟則朝葉拂塵交代,「把我的車開出來。」
「是,少爺。」
他自己徑直走向門口。
秦意濃沒想到是葉梟親自來開的門,「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家。」
「我給葉峯打電話,他說你今天回來,我就過來了,沒想到正好趕個巧,吃飯了嗎?」
「還沒有。」
「那一起吃早飯吧。」
「好。」葉拂塵把車開來,他接過車鑰匙,同她一起上了車。
「這一周我給你打電話一直沒打通,你很忙嗎?」
葉梟雙手握著方向盤,「從早到晚沒時間,我就把國內的電話一律拒接了。」
「葉梟,我覺得你有點變了。」秦意濃望著他的側臉,有心感發,「以前無論什麼時候,你最多兩天都會給我打個電話,自從我們因為芳沁的事兒爭執之後,你就沒怎麼主動給我打過電話了。」
「我不再像以前那麼粘著你了,讓你不習慣了?」他直視著前方,「你要知道,你從來都沒對我付出過你的心,就連你現在的殷勤,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又何必要求我始終如一?」
許是被揭穿了她的心思,秦意濃的臉頓時又紅又白,「我沒逢場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