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干翻太子邦
淄山鎮郊外一條荒僻的山路上。
「威哥,就這鄉巴佬小子!乾死他!」
「這鄉巴佬想逃!威哥,我們就是被他廢了的,你一定要幫我們出氣啊!」
王輝和劉健坐在摩托車上,指著楊小錢,歇斯底里地吼道。
他們被楊小錢一頓修理,丟盡了臉面,說什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兩人極其牙硬,傷得那麼重也不去醫院,打電話叫了他們老大楊威來找回場子。
「轟轟……轟轟……轟轟……」
五輛太子摩托車囂張地轟鳴著,圍著楊小錢團團轉。
為首的楊威二十五六歲,故意挽起袖子的兩條胳膊上露著青龍白虎紋身,胖大魁梧,光頭墨鏡,叼著香煙,一幅黑幫大哥的派頭。
楊威氣派地一揮手,所有摩托車熄火停下。
楊威當先跳下摩托車,眾混混們跟著下車,一擁而上,將楊小錢團團圍住。
「小子,你麻痹很有種啊!居然敢動老子的兄弟,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楊威一隻腳囂張地踩在車軲轆上,叼著香煙,上下打量了楊小錢一眼,鼻孔朝天道。
小混混們學著老大的樣子,紛紛抬起一隻腳囂張地踩在驢車上,一個個摩拳擦掌,嘻嘻哈哈望著楊小錢,彷彿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王輝和劉健更是彷彿看到了楊小錢被幹得哭爹喊娘一幕,劇痛和興奮交織在一起,面目猙獰扭曲。
「給你們一次機會,讓開!」
楊小錢急著回去修鍊,卻被攔住去路,眉頭微皺,依舊坐在驢車上,淡淡說道。
「什麼?給我們一次機會?哈哈哈哈,兄弟們,我沒聽錯吧?這小子居然給咱們一次機會讓咱們讓開?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楊威愣了愣,沒想到這小子大禍臨頭了還敢說如此大話,隨即便認為這小子是被嚇傻了才滿嘴胡說八道,仰頭狂笑起來。
「哈哈哈,這乳臭未乾的小子一定是被嚇傻了!」
「哈哈哈,可不是嗎,這鄉巴佬小農民被嚇得都下不來車了!說不定屎都嚇出來了!」
「哼哼哼,麻痹的,敢動我們***的兄弟,今天讓你這鄉巴佬吃不了兜著走!」
……
幾名太子邦的小混混縱聲狂笑起來。
媽了個巴子,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啊!
「砰!」
楊小錢冷笑一聲,仍舊坐在驢車上,直接一腳印在楊威的臉上!
「啊……」
楊威慘叫一聲,如一發炮彈般倒飛出去,一個「大」字仰面八叉摔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小混混們都傻了,一個個嘴張成了「〇」形,目瞪口呆望著這一幕,已不知如何是好。
「我艹啊,你們這些傻叼還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懟死這小子!」
楊威整張嘴臉幾乎被踹成了一個平面,血流滿面,慘叫幾聲后清醒過來,怒火翻湧,掙扎著爬起,瘋狂地沖著小弟們大吼道。
「草泥嗎的!」
「干~你娘的!」
「給我死去吧!」
……
除去受傷的楊威、王輝和劉健,其餘小混混一共七人,緩過神來后紛紛抬腳兇狠地朝楊小錢的腦袋上踹去。
常言道,雙拳難敵四手。
以一敵七,若是常人的話必敗無疑。
可楊小錢修鍊了古代的神秘修真功法《傲天獨尊功》,已不是尋常人。
雖然只修鍊了點皮毛,但楊小錢的力量、速度、眼力、心境等等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對付七個小混混,還不至於落敗。
面對七個小混混惡狠狠當頭朝自己踹來的七腳,坐在驢車上楊小錢也沒做什麼花哨的動作,當然他只修鍊了點皮毛,也不會什麼動作。
他直接跳下驢車,閃電般往前猛衝!
「砰!砰!」
他的身體直接硬碰硬剛猛地撞在了面前兩個小混混身上。
兩個小混混尋常的血肉之軀根本無法與修鍊過修真功法的楊小錢相比。
「咔嚓……咔嚓……」
瘮人的骨頭碎裂聲響起,兩個小混混全身多處骨折,齊聲慘呼,鮮血狂噴,紛紛倒飛而出,重重摔在地上,殺豬般慘叫著爬不起來。
楊小錢往前猛烈一衝,當場干翻了兩個小混混,其餘五個小混混踢向他腦袋的五腳全部落空。
五個小混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懵了,等清醒過來時,楊小錢已虎入羊群般沖了過來,橫衝直撞,拳打腳踢……
楊小錢畢竟只修鍊了點皮毛,還不會各種套路和招式,但仗著強悍的力量和閃電般的速度,分分鐘鍾就干翻了五個小混混。
五個小混混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翻滾,下場極其凄慘。
楊威、王輝和劉健在一旁目瞪口呆望著這一幕,嚇得臉都綠了。
「哥我們錯了……我們狗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我們知道您的厲害了……饒命啊……不要再打我們了……」
此刻,他們悔得腸子都青了,一個個狂呼求饒。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們說什麼不敢招惹這個年僅十六,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農民。
「別讓老子再看見你們!否則下場怎麼樣,你們懂的!」
楊小錢冰冷地撂下一句話,轉身上了驢車,趕著驢車而去。
後面傳來王輝和劉健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呼聲……
不用多想也知道一定是楊威在操練他們出氣了。
因為這一切根源都是王輝和劉健受了趙大寶的委託,找楊小錢的麻煩,這才引發的恐怖後果。
駕著驢車趕了近三個小時彎彎曲曲的山路,快五點的時候回到了楊家溝。
在村口迎面遇到幾個在地里忙碌了一天,扛著?頭鐵杴剛回到村裡的村民。
「三姑、六嬸、七叔……」
因為村民們出力安葬了父親,楊小錢對他們十分感激,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
「呸!不要臉的小東西!」
「哎,這小錢子算是完了,年輕輕的就不學好,跟他老爹楊瘸子一個德行!」
「哼,這沒出息的小流氓早晚像他爹一樣打一輩子光棍!」
……
幾個村民厭惡地看了楊小錢幾眼,紛紛小聲嘀咕道,若不是因為他剛死了爹,早就指著他的鼻子一頓臭罵了。
楊小錢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他要想改變村民對他的惡劣印象,要費些力氣了。
回到家裡卸下驢車,餵了小毛一些玉米秸稈,扔給大黃兩個熟玉米,然後兩手拎著十大塑料袋一共五百個饅頭,來到了隔壁李芳芳家大門口,敲了敲大門。
「誰呀?」
李芳芳正在院子里燒火做飯,扎著圍裙,拿著飯勺,扭著水蛇腰匆匆過來開了大門。
映入楊小錢眼帘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少婦,一米六五左右的個頭,盤起的長發微微有些凌亂,白裡透紅的鵝蛋臉上掛著一抹汗珠,嘴角一顆淡淡的風流小痣,舒淇一樣的性感紅唇,讓天下男人有種狠狠咬上一口的衝動。
山裡的農村女人穿著打扮都不講究,一身藍色粗布碎花衣衫雖然寬鬆,卻難掩匈前傲人的波濤洶湧和身後豐滿的翹吞。
幽幽的體香混著淡淡的炊煙味,不禁讓楊小錢心神一陣蕩漾。
他已經是個發育成熟的十六歲大男孩了,正是對美女最嚮往的年紀,面對如此誘人的人間尤物,有些反應那是再正常不過的。
不愧是孝婦山下遠近聞名的一枝花,李芳芳就像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甘甜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