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阿遠……」她還喊過他遠遠,因為他太壞了,她才決定不要這樣親昵呼喚他。許久未曾這樣喚他,她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同時也為他的出現感到安心,因為他為她擋住這個莫名其妙的外國男人。

「先生你是誰,為什麼要出來阻止我?是我先跟這位小姐搭話認識的。」外國男人沒等他們打情罵俏完畢便出聲發問。

而蕭臬遠也顧不上施甜甜的小聲嘀咕,急忙回頭對男人說道:「抱歉,我並非想要打斷你跟她搭話認識,而是你剛才應該也聽見我說的話,她是我女朋友,比起你跟她搭話認識的時間,我跟她認識要在更早以前,從在醫院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認識了。」

【第六章】

「進去把自己洗乾淨。」

站在浴室門外,蕭臬遠一直把施甜甜往裡面推。

「我身上很乾凈。」施甜甜覺得他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剛才這著她從店裡早退就算了,現在跟他一起回她的公寓,他竟然還強迫她洗澡?

「胡說。」他直接否決,順便在她面前做了個拿手在鼻子前攝風的動作,「你身上分明全是那個外國佬的味道。」

「我分明就連握手都沒跟他握過,我身上哪來他的味道?」他的理由太牽強了吧?

「進去,去洗澡。」他擺明了不想聽她的辯解,從旁邊的置物櫃里取出一條幹凈毛巾塞入她懷裡。

「洗就洗……」施甜甜進入浴室把門關上。

她才脫下衣服準備乖乖聽他的話淋浴,卻又聽見門外的他說道:「我在客廳等你。」

好啊!有種他別走,最好等她出去,他有辦法跟她解釋他借題發揮的原因。

他要她洗乾淨她就洗,反正他說了要等她,她花了好多時間,把自己從頭到腳,全身上下洗得乾乾淨淨,這才出去找他。

「洗好了?」蕭臬遠坐在客廳沙發,隨意翻閱茶几上的雜誌,聽見身後有動靜傳來,他並沒有回頭看她,只是出聲詢問。

「我洗完了,洗得好得不得了。」

「過來我這裡。」他不可能沒聽出她話里的埋怨,但他選擇無視。

「幹嘛啊?」她才走過去就遭到他猛力拉扯,幾乎以撲的姿勢落座在他腿上,「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要聞聞看你身上遷有沒有那個人的味道。」他不止用說的,還用做的,頓時埋首在她頸間開始嗅聞起來。

「都說沒有啦,我只是接了他的名片而已。」

「名片上面就有他的味道。」

「你很牽強耶。」

「隨便你怎麼說。」

「蕭臬遠……你別玩了,你這樣我會癢,而且我們這樣子好怪……」他這樣很像小狗,不過被他這麼大隻的狗兒抱住,埋首在身上聞來聞去,她還真有點受不了,還是微微感到羞澀的受不了,因為他是個男人,還是個令她感到難以忽視的男人。

「哪裡怪?我們以前經常做比現在還親密的事,雖然都沒有做得太超過,我還記得,最先偷親我的人也是你。」他低頭瞅了她一眼。

「你連這麼久之前的事都還記得?」那只是小朋友之間的遊戲,關係好的小孩都會相互親臉頰的不是嗎?

換作之前,她當然可以這麼說,可是現在,舊事重提,她卻只感到曖昧與羞恥,彷佛當年是她強了他似的。

「記得,但我現在不想談那些。」他說不談就是不談,直接張嘴咬在她頸上。

「啊……好痛……你到底在幹嘛?就算我家的沐浴乳味道好聞,你也不能拿我當食物。」她真的覺得他很奇怪,不過他應該是在生氣,如果她現在拒絕他,她不知道他會做什麼,她從未挑戰過比生氣更生氣的他。

「留個印記,讓人知道你是有主人的。」

「你才不是我的主人。」

「我是,我馬上就是了。」

「什麼?」她推開,卻沒期盼過他願意將她放開,她也就做做樣子,畢竟他們現在這般親近讓她感覺很不自在,羞恥的感覺快要把腦子佔據滿滿的不自在。

「你知道臉紅,那就代表你有把我當成是個男人了,對吧?」

「我什麼時候沒把你當成男人了?」他又不是太監,又沒練葵花寶典,他從頭到尾都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剛開始她只是沒能把他當作能談論感情的對象而已。

「你能自己意識到我的存在,不再傻乎乎的要笨,那最好,這件事我們等一下再說,我們先聊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她向他虛心求教,還用手把他的臉捧起來,勇敢與他對視,免得他繼續在她頸頂作怪。

「你被那個外國人為難的時候,為何不說你有男朋友?」

「我……我一時忘記了……」

「那種事可以忘?或者說我的存在感有那麼微弱,弱到讓你輕易便能忘掉?」

「不是啦……」等等,給她等一下,「你……呃,你是怎麼知道我沒有跟他說過?」話說回來,他又是什麼時候到店裡的,「對了,你們的釆訪不是已經做完了嗎?你怎麼還跑我店裡?」

「採訪做完了,我就不能去找你?我去我女朋友的店裡找我女朋友,有什麼間題?」

「是沒有問題……」

「小壞蛋,你別給我岔開話題。」他及時用手輕抬起她的下頷,不許她逃避問題,「繼續我們剛才談論的事,在你走向他的時候我就在店外好長一段時間了,隔著玻璃,我看到你說話的嘴型。」

「什麼?」他到底是什麼人,還會讀唇語?

「我只能告訴你,我去過許多地方,見過許多人,要看懂區區唇語更是不在話下,不過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他語氣帶著嘆息,眼裡卻是蘊著熟悉的冷漠,顯然生氣到極致,「告訴我,你知道錯了嗎?」

他說的做錯,是指她在被外人追求時,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他們的關係,等同於直接告訴他,她將他忘得好徹底。

「知道……」她回應得很弱,知曉這次確實是她不對。

「那你告訴我,接下來你要做什麼?」

「你該不會是在生氣吧?」

「你說呢?」他微眯著一雙沉黑眸子問她。

「我……」在她的印象中,他從未因為哪件事而惱火生氣,她從未想過事情會嚴重到這個地步,她都不知道他是會為了這種事生氣的人,看來如果她不做些能令他高興的事,是無法令他善罷甘休了,「我給你一個吻,可以嗎?」

「你做。」她做她做,她馬上就做。

經過上次,她覺得吻他的感覺還蠻不錯的,她一點也不排斥,甚至有點小小期待跟他接吻。

如今機會就擺在眼前,她毫不猶豫地湊上去吻他。

這個吻既是由她提議,他就沒有理由搶奪主導權,面對她的索求,他只是坐在那裡,把她抱緊,任由她予取予求。

她試著按照上次那個吻對他展開攻勢,越吃越覺得他美味可口,越吻越是忍耐不住,幾乎想要把他生吞下腹,小舌探入他嘴裡,一陣胡攪亂攪,急切地不知道想要向他素討什麼。

嗯……他真的挺好吃的,她好像沒有那麼抗拒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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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乎乎的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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