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三個人洗
秦俊鳥等著馮寡婦她們三個人走遠了才從房子里出來,順著山路向村裡子走去。
秦俊鳥再次來到了馮寡婦家,他走到馮寡婦家大門口時,馮寡婦正坐在院子里洗菜。
馮寡婦一看秦俊鳥來了,笑著說:「俊鳥,你不在家裡跟你的新媳婦熱乎,跑我這來幹啥了。」
秦俊鳥也笑了笑,說:「嬸子,我來想問問你家蓋完廁所還剩下磚塊沒有?」
馮寡婦說:「剩了,還剩不少呢。」
秦俊鳥說:「你能不能把剩下的磚塊給我?」
馮寡婦爽快地說:「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想要的話都給你,都在堆在那裡了。」
馮寡婦站起身來指了指離狗窩不遠的一堆舊磚塊,秦俊鳥看了看,那些舊磚塊修炕應該差不多夠了。
秦俊鳥說:「嬸子,我一會兒就用車拉回家去。」
馮寡婦說:「正好我家有車,你就用我家的車拉回去吧。」
秦俊鳥說:「嬸子,謝謝你了。」
馮寡婦說:「你要是真想謝我的話,以後多幫我干點兒活就行了。」
秦俊鳥說:「嬸子,我一定幫,以後你家有什麼活兒就招呼我一聲。」
馮寡婦笑著說:「那好,就這麼說定了。」
秦俊鳥用馮寡婦家的車把那些舊磚塊都拉回了家,又去栗子溝村找了兩個泥瓦匠在倉房裡修了火炕。
火炕修好后,秦俊鳥每天晚上都去倉房裡睡覺。
結婚一晃已經一個多月了,秦俊鳥跟蘇秋月雖然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他連蘇秋月的一根汗毛都沒有碰過。
眼看著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再過幾天就要到冬天了。
這天早上,秦俊鳥吃完了飯,跟蘇秋月說了一聲,一個人拿著斧子進了山,他想去山裡多砍一些木頭回來留著冬天燒火,等過幾天大雪封山了就砍不了木頭了。
秦俊鳥剛走到村口就看到孟慶生迎面走過來,孟慶生看到秦俊鳥的手裡拿著斧子,說:「俊鳥你這是要幹啥去啊?」
秦俊鳥說:「眼看著就要到冬天了,我想去山裡砍些木頭回來留著冬天燒火。」
孟慶生說:「你就這麼一個人去可不行,聽說山裡最近鬧狼鬧的厲害,前幾天古樓村就有人被狼給咬傷了,你還是找個人跟你一起去吧,千萬不能一個人進山裡。」
秦俊鳥一聽說山裡有狼,臉色微微一變,說:「慶生哥,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孟慶生囑咐他說:「俊鳥,一定要小心,這個時候的狼可凶著呢,性命要緊。」
秦俊鳥知道山裡狼的厲害,如果要是碰上一兩頭還好對付,要是碰上一群的話,自己的小命恐怕就難保了。雖然能碰上狼的機會不太大,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秦俊鳥跟孟慶生又閑聊了幾句,就向家裡走去,他想回家去拿獵槍,有了獵槍在手,對付山裡的狼就容易多了。
秦俊鳥進到院子里時,看到房門關著,似乎有絲絲的熱氣從門縫裡飄出來。
秦俊鳥伸手推門剛想進去,忽然聽到裡面有倒水的聲音,秦俊鳥急忙把手縮了回來。
屋裡面傳出來一陣時斷時續的歌聲,秦俊鳥聽得出來這是蘇秋月的歌聲,雖然聽不清蘇秋月唱的是什麼內容,但是秦俊鳥覺得她唱得挺好聽的。
秦俊鳥悄悄地走到窗前,發現窗戶上擋著窗帘,秦俊鳥已經猜出來,蘇秋月一定是在屋裡洗澡。
窗帘擋得很嚴實,雖然秦俊鳥很想看看蘇秋月光著身子是什麼樣子,可是他趴在窗戶上看了半天卻什麼都看不到。
秦俊鳥有些急了,真想一腳踢開門,然後硬闖進去。
這時,院子外忽然傳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說話聲,秦俊鳥慌忙躲到狗窩旁的柴堆後面。
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後走進了院子,廖大珠抬高聲音喊了一句:「俊鳥在家嗎?」
隨即屋裡傳來蘇秋月的聲音:「俊鳥不在家。」
廖小珠一聽是蘇秋月的聲音,笑著說:「你是嫂子吧,我是小珠。」
蘇秋月說:「是小珠啊,快進屋。」
秦俊鳥和蘇秋月結婚後這些天,廖小珠來過秦俊鳥家幾次,因為都是女人,所以蘇秋月跟廖家姊妹倆很談得來。
廖大珠和廖小珠推門進了屋子。
屋子裡,蘇秋月正坐在一個木澡盆里,身子幾乎全都浸在熱水裡,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廖小珠說:「嫂子,你在洗澡啊。」
蘇秋月說:「你們要不要也洗一洗,鍋里還有熱水。」
廖大珠說:「正好我有好幾沒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
蘇秋月笑著說:「我正愁沒有人給擦背呢,正好你們來了,咱們三個人一起洗。」
廖小珠說:「太好了,你們等著,我去關門。」
廖小珠走到廚房把房門從裡面閂上,又用力地推了幾下,確定門閂好了后回到了屋裡。
秦俊鳥又走到窗戶前,只能無奈地聽著三個女人在屋裡有說有笑的。
屋子外秋風中已經有了寒意,屋子裡卻是春意盎然,蘇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臉蛋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
廖小珠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問:「嫂子,俊鳥去哪兒了?」
蘇秋月說:「他去山裡砍木頭了,要到下午才回來,你就放心的洗吧。」
廖小珠笑著說:「嫂子,俊鳥在家的時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讓他給你擦背。」
蘇秋月說:「你提他幹什麼,他不在多好啊,我們三個人想怎麼洗就怎麼洗。他要是在家,你們還敢洗嗎?」
廖大珠說:「那有啥不敢的,我們三個人照樣洗,到時候讓在他一個人外邊喝西北風去。」
廖大珠說完,三個人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廖小珠脫完衣服,抬腿進了木澡盆里,木澡盆並不算大,幸好蘇秋月和廖小珠的身子都比較纖細,所以剛好能容得下兩個人一起洗。
蘇秋月把身體轉了過去,背對著廖小珠,說:「小珠,你先給擦擦背,一會兒我給你擦。」
廖小珠看著蘇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輕輕地摸了摸,笑著說:「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連我看了都喜歡,更不要說別的男人了,俊鳥那個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蘇秋月嘆了口氣說:「可惜呀,我的命不好。」
廖小珠說:「咋了,嫂子,俊鳥他對你不好嗎?」
蘇秋月苦笑了一下,說:「算了,我們不提他了,還是說說你們姊妹兩個吧。」
廖大珠笑著說:「我們兩個有什麼好說的。」
蘇秋月說:「你們兩個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告訴嫂子,你們心裡有沒有什麼喜歡的人啊?」
廖小珠搖了搖頭說:「我們這個地方的男人有幾個是像樣的,看著就讓人鬧心,更別說喜歡了。」
廖大珠說:「是啊,你看他們看人的眼神就跟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恨不得一口把你給吃了,這樣的男人一看就沒什麼出息。」
蘇秋月笑著說:「你兩個是眼界太高了,挑花眼了,不過這也難怪,這十里八鄉的能配得上你們姊妹倆的小夥子還真不多。」
廖小珠說:「嫂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聽了以後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蘇秋月說:「你問吧,我不生氣。」
廖小珠說:「鄉裡邊傳你跟別的男人有那種事兒是真的嗎?」
蘇秋月說:「那都是鄉里人瞎說的,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
廖小珠笑笑,說:「我看不像。」
廖大珠問:「嫂子,你說女人跟男人弄那種事兒真的那麼有意思嗎?」
蘇秋月說:「你問我,我咋知道。」
廖大珠說:「你是結過婚的女人,你咋能不知道。」
蘇秋月笑著說:「誰說結過婚的女人就一定知道。」
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臉困惑地看著蘇秋月,蘇秋月笑了笑,說:「其實啊,結婚這麼多天了,俊鳥根本就沒有碰過我。」
廖小珠一臉詫異地說:「你說俊鳥沒有碰過你,那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蘇秋月說:「他呀不是有毛病,而是我不讓碰。」
廖大珠好奇地問:「你們都已經結婚了,你為啥不讓他碰。」
蘇秋月說:「我跟他結婚也是被逼無奈,我爹一心想讓我嫁給麻鄉長的兒子麻鐵杆攀高枝,那個麻鐵杆是什麼人,你們也應該聽說過吧,我怎麼會嫁給一個流氓無賴呢,那不是往火坑裡跳嗎。」
廖小珠說:「所以你就嫁給了俊鳥。」
蘇秋月說:「誰讓我擔了個破鞋的名聲呢,不嫁給俊鳥,我還能嫁給誰。」
廖小珠說:「不過俊鳥也真夠可憐的,眼看著你這個天鵝肉在眼前,卻吃不到嘴裡,他不急死才怪呢。」
廖大珠說:「是啊,嫂子,要是萬一他哪天忍不住了,跟你硬來怎麼辦?」
蘇秋月一瞪眼說:「他要是敢硬來,我就一刀騸了他。」
秦俊鳥一聽到這句話,雙腿下意識地加緊了,心想自己褲襠里的東西要是真沒有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廖小珠說:「嫂子,到時候你真能下得去手嗎?我看俊鳥人還算不錯,雖然有些傻頭傻腦的,不過人還算老實,沒有什麼壞心思。」
蘇秋月笑著說:「看你把他誇的,你要是看上他的話,我就把他讓給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