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冷熱兩重天
秦俊鳥沉思了一會兒,說:「七巧姐,你先別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會想出辦法的,一個小小的水井困不住我們的。」
丁七巧這時也冷靜下來說:「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從這裡出去,我不能死,也不會死的。」
秦俊鳥抬頭看了一下井口的天色,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眼看著就要天黑了,看來今晚他和丁七巧只能在古井裡過夜了。
兩個人的鞋都被井水浸濕了,秦俊鳥覺得雙腳被水泡得發涼,兩條腿也有些難受。於是他摸索著走到那塊大石頭旁坐了下來,他把鞋脫了下來,又把襪子也脫了,光著濕淋淋的雙腳,這樣他才覺得好受一些。
這個時候,丁七巧忽然問:「俊鳥,你冷不冷?」
秦俊鳥說:「我不冷,就是我的腳被水泡得時間長了,兩條腿有些難受。」
丁七巧吸了幾口氣,牙齒直打戰說:「我有點兒冷。」
秦俊鳥說:「七巧姐,你把鞋和襪子都脫了,這樣的話能好一些,就不會覺得那麼冷了。」
丁七巧聽了秦俊鳥的話,她把鞋和襪子都脫了,也光著雙腳,不過她還是覺得冷。
丁七巧摸索著走到秦俊鳥的身邊,說:「俊鳥,我還是冷。」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七巧姐,要不這樣吧,我們兩個人把身子靠在一起,這樣就能暖和一些。」
丁七巧猶豫了一下,說:「好吧。」
秦俊鳥划著了一根火柴,丁七巧借著火柴的光亮在秦俊鳥的身邊坐了下來,把身體靠在了秦俊鳥的身體上。
兩個人都感受到了對方的體溫,而且丁七巧的身子軟軟的,她的身子靠在秦俊鳥的身上讓秦俊鳥的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簡直難以形容。
秦俊鳥問:「梨子姐,這下你還冷不冷?」
丁七巧有些微微地哆嗦了幾下,說:「還是有點兒冷,不過比以前好一些了。」
秦俊鳥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給丁七巧披上,又把自己的身體向丁七巧的身體靠了靠,無意中秦俊鳥的胳膊肘還撞到了一個圓圓的又有些軟軟的東西,秦俊鳥的臉頓時有些發燙,儘管古井裡的光線昏暗,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但秦俊鳥知道他剛才撞到的是丁七巧的肉峰。
秦俊鳥有些尷尬地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七巧姐,你現在還冷不冷?」
丁七巧感激地說:「我現在不冷了,可是你把衣服給我披上了,你咋辦啊?」
秦俊鳥說:「我沒事兒,我一點兒也不冷。」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夜風在井口呼嘯而過,秦俊鳥和丁七巧在古井裡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古井的井底的氣溫沒有井外那麼低,可現在畢竟剛剛過完年沒有多久,春寒料峭,冷風如刀子一般直往人的骨頭縫裡鑽。
秦俊鳥很快就有些挺不住了,他被凍得全身都哆嗦了起來。丁七巧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貼著,她也感覺到了秦俊鳥的身體在哆嗦著,她有些過意不去地說:「俊鳥,我還是把衣服還給你吧,你把衣服給了我,你會被凍壞的。」
秦俊鳥說:「七巧姐,我沒事兒,我的身體好著呢,不會被凍壞的。衣服還是你穿著吧,你是女人,身子骨弱,而且你還有孩子,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孩子可咋辦啊。」
丁七巧有些感動地說:「俊鳥,你可真好,像你這樣的好男人這年月可不多了。」
秦俊鳥笑一下,說:「七巧姐,你就別誇我了,我又沒做啥好事兒,不值得你這麼誇我。」
丁七巧說:「你咋沒做好事兒,你把衣服給我穿,自己挨凍這難道不是做好事兒嗎?」
秦俊鳥撓了撓腦袋,說:「這算啥好事兒啊,不過就是一件衣服,沒啥大不了的。」
丁七巧說:「俊鳥,你要是冷了告訴我,我就把衣服還給你。」
秦俊鳥剛想說話,這時他的肚子忽然咕嚕咕嚕的叫了幾聲,因為古井裡比較安靜,所以丁七巧也聽到了秦俊鳥肚子的叫聲。
丁七巧笑著說:「俊鳥,你一定餓了吧?」
從早晨吃完早飯到現在他已經兩頓飯沒吃了,他還真餓了,不過他就算餓了也只能硬挺著,在這古井的井底根本就沒有吃的東西。
秦俊鳥說:「我是有些餓了,不過沒關係,我能挺得住,少吃幾頓飯沒啥關係,等從這裡出去了我再多吃一些就補回來了。」
這時丁七巧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有些支吾地說:「俊鳥,你要是真餓了的話,我身上有吃的,就是不知你願意不願意吃……」
秦俊鳥剛想問她身上有啥吃的,他隨即想到了她所說的吃的是啥東西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不用了,七巧姐,我忍忍就過去了。」
丁七巧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沒再說話,只是把身子向秦俊鳥緊緊地靠了一下,有意無意地將自己那兩個豐滿的肉峰在秦俊鳥的身上蹭了幾下,弄得秦俊鳥心慌意亂的。
兩個人互相依偎著取暖,漸漸地兩個人有些困了,不知不覺地都睡著了。
到了後半夜,秦俊鳥被凍得醒了過來,他只覺得全身一陣麻冷,腦袋又脹又痛,兩眼就跟要冒火一樣難受,他知道自己這是凍病了。
秦俊鳥忽然覺得口中一陣的乾渴,他想站起來去找水喝,可是全身酸軟無力,根本站不起來。他輕輕地推了一下身邊的丁七巧,想讓她幫忙找水。
丁七巧睡得比較死,秦俊鳥推了一下沒把弄醒,秦俊鳥又推了兩下,這時丁七巧才醒了過來,她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說:「俊鳥,咋了,是不是天亮了?」
丁七巧抬頭向井口望了一眼,見天色還是黑的,這時她的耳邊傳來秦俊鳥有氣無力的聲音說:「七巧姐,我渴了,我想喝水。」
丁七巧一聽秦俊鳥說話的聲音有些不對,問:「俊鳥,你這是咋了?我聽你的聲音咋跟病了似地。」
秦俊鳥又重複了一句說:「七巧姐,我想喝水。」
丁七巧急忙伸手在秦俊鳥的額頭摸了一下,秦俊鳥的額頭滾燙,顯然是發燒了。
丁七巧有些慌了,說:「俊鳥,你發燒了,這可咋辦啊?」
秦俊鳥聲音有些微弱地說:「七巧姐,我沒事兒,我就是想喝水。」
丁七巧說:「這井裡雖然有水,可是這水不幹凈,不能喝的,人一旦喝了會拉肚子的。」
秦俊鳥有些可憐兮兮地說:「我渴,我想喝水。」
丁七巧想了想,說:「我有辦法了。」
丁七巧說完把自己的衣扣解開,把毛衣和襯衣撩了上去,又把胸罩拉了上去,然後她摸了摸秦俊鳥的臉,找准他的嘴在什麼地方。
丁七巧說:「俊鳥,你把嘴張開,我這就給你水喝。」
秦俊鳥聽話地把嘴張開,丁七巧一隻手扶著秦俊鳥的嘴,另一隻手捏著自己一個肉峰用力地擠著奶水,擠出來的奶水幾乎全都滴落在了秦俊鳥的嘴裡,秦俊鳥只覺得一股腥甜的液體流進了他的喉嚨里,雖然他已經燒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他心裡清楚他喝的是丁七巧的奶水。
丁七巧不停地擠著自己的奶水,擠完了這個肉峰就擠那個肉峰,一直到秦俊鳥喝夠了才停了下來。
丁七巧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關切地問:「俊鳥,你現在咋樣了?」
秦俊鳥渾身打著哆嗦,斷斷續續地說:「我身上冷……我冷……」
丁七巧急忙把秦俊鳥抱在懷裡,把他披在丁七巧身上的衣服又給他穿上。
丁七巧問:「俊鳥,你還冷嗎?」
秦俊鳥低聲地說:「我還冷,七巧姐。」
丁七巧有些著急地說:「我知道你冷,可是我們在井底,身邊了連一塊布片都沒有。」
秦俊鳥說:「七巧姐,你抱緊我一些。」
丁七巧想了想,忽然有了一個辦法,她把自己的外衣脫掉,又把襯衣和毛衣全都脫了,最後把胸罩也拿下去了。她又把秦俊鳥的衣服全都脫掉,只給他的身上批了一件外衣,而後丁七巧把自己光著的上身緊緊地貼在秦俊鳥光著的身體上,用自己的體溫來給秦俊鳥保溫。
秦俊鳥已經燒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還是能感覺到丁七巧那對富有彈性的肉峰正頂在他的胸口上,尤其是那兩個硬硬的肉疙瘩在他的胸前蹭來蹭去的,刺激得他的下身都跟著硬了起來。
丁七巧似乎也感覺都了秦俊鳥身體上的變化,可是她並沒有鬆開秦俊鳥,她用手不停地搓著秦俊鳥的身體,讓摩擦出的熱量給秦俊鳥取暖。
丁七巧的這個辦法果然有了效果,很快秦俊鳥就不像剛才那麼冷了,他的身體也不哆嗦了,就是額頭還有一些燙手。
丁七巧就一直這樣光著身子抱著秦俊鳥,慢慢地兩個人又都睡著了,等到兩個人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最先醒來的是秦俊鳥,他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丁七巧,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有些臉紅。此刻丁七巧的身子還光著,她那對圓滾滾的肉峰正壓在秦俊鳥的胳膊和身上,讓他想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