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姑嫂之間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我可以給你錢,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劉鐲子白了秦俊鳥一眼,冷笑著說:「你以為用錢就能把我打發了嗎?想弄我的是你,不想弄我的也是你,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兒。」
秦俊鳥把臉一沉,說:「那你想咋樣?」
劉鐲子說:「我想咋樣,你還不知道嗎?你把我的火給拱起來了,就想甩手走人,你想得美。」
秦俊鳥說:「你愛咋樣就咋樣吧,我心裡頭悶得慌,我去外邊走走。」
秦俊鳥說完向屋子外走了出去,對付劉鐲子這種女人,既然惹不起她,那就只有躲開她了。
劉鐲子氣急敗壞地在秦俊鳥的身後喊了一句:「秦俊鳥,你給我回來,我讓你回來你聽到沒有,你要是不回來的話,我就一把火把你家給燒了。」
秦俊鳥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無論劉鐲子怎麼喊,他都裝作沒有聽見,弄得劉鐲子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幹瞪眼看著他走遠。
秦俊鳥出了自己家后就向窯廠村走去,他要去看一看蘇秋月是不是回娘家了。
到了窯廠村蘇秋月的家后,秦俊鳥還像以前來的那幾次一樣沒有光明正大地進去,而是翻過後院的圍牆跳了進去。
秦俊鳥先走到蘇秋月的嫂子孟梧桐的屋子前,他彎腰趴在窗戶前聽了聽,屋子裡傳出來兩個人的說話聲,秦俊鳥仔細地聽了聽,說話的人一個是蘇秋月,另一個是蘇秋月的嫂子孟梧桐。
只聽蘇秋月說:「嫂子,這麼長時間沒看到你,我都想你了。」
孟梧桐笑著說:「你想我幹啥,你是結了婚的人,就算要想也該想你的男人。」
蘇秋月說:「我想他幹啥,天天對著他那張臉,我都煩死了。」
孟梧桐說:「我是過來人,你心裡是咋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嘴上說煩他,其實心裡喜歡著呢,女人都是這樣,說話嘴不對心。」
蘇秋月說:「我才不會喜歡他呢,要不是怕咱爸咱媽罵我,我早就想搬回娘家住了,里那個秦俊鳥遠一點兒。」
秦俊鳥聽到這裡,一顆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樣,蘇秋月的話太傷人了,秦俊鳥對她一片真心,沒想到她卻這麼的討厭秦俊鳥。
孟梧桐說:「秋月,你說的這是啥話,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你是秦俊鳥的媳婦,你就應該好好地跟他在一起過日子,咋能回娘家來住呢。」
蘇秋月嘆了一口氣,說:「嫂子,有些話我跟直說了吧,其實我和那個秦俊鳥就是個挂名夫妻,我從來沒讓他碰過我。」
孟梧桐驚訝地說:「你說啥,你和秦俊鳥結婚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沒有沾過你的身子,你不是拿假話來哄我呢吧。」
蘇秋月說:「我哄你幹啥,我說都是實話。」
孟梧桐說:「守著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那個秦俊鳥就能忍得住,看來這個秦俊鳥可不是一個一般的男人。」
蘇秋月說:「他倒是想沾我的身子,不過我沒讓他碰我,有一次他要硬來,我拚死都沒答應。」
孟梧桐說:「聽你這麼一說這個秦俊鳥應該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如果他真想沾你的身子的話,你再怎麼不答應都沒用的,你畢竟是個女人,他要真想來硬的,就算有三個你也不管用的。」
蘇秋月說:「算了,嫂子,不說這些事情了,我有好幾天沒洗澡了,身子癢得很,一會兒我們一起洗澡怎麼樣。」
孟梧桐說:「好啊,我也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都有味兒了。」
秦俊鳥聽到這裡,急忙從窗戶前離開,走到了一棵老槐樹的後面,這時孟梧桐的房門一開,蘇秋月和孟梧桐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兩個人向著前院走去。
秦俊鳥沒有跟過去,他怕會暴露自己。沒過多久,蘇秋月和孟梧桐就一起抬著一個很大的木澡盆走了回來。兩個人把木澡盆放到屋子裡,然後又去燒熱水,兩個人出來進去的忙活了半天。
秦俊鳥等到兩個人都進了屋子,估摸她們應該開始洗澡了,才輕手輕腳地從老槐樹後走出來。秦俊鳥走到窗戶前,把釘在窗戶外邊用來防寒的塑料布輕輕地撕下來一小塊,透過玻璃向屋子裡看去。
屋子裡正亮著電燈,蘇秋月和孟梧桐都已經脫光了衣服,兩個人正面對面地坐在澡盆里泡澡,澡盆里的熱水在冒著縷縷白氣,熱氣把兩個人的臉都給熏紅了。
蘇秋月仰起頭,把後腦勺靠在木澡盆上,輕輕地吹來一口氣,說:「泡個熱水澡,真舒服啊。」
孟梧桐看著蘇秋月的胸脯,伸手輕輕地在她那豐滿雪白的肉峰上摸了一下,笑著說:「秋月,我看你身上也沒有多少肉,這兩東西咋這麼大呢,好多生過孩子的女人也沒有你的大。你究竟吃了啥好東西了,把這兩個東西滋養的這麼大。」
蘇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孟梧桐一眼,說:「嫂子,你說啥呢,這種話你都說出口,你就不嫌害臊啊。」
孟梧桐笑著說:「我有啥可害臊的,我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我啥陣勢沒見過。」
蘇秋月也伸手在孟梧桐的肉峰上摸了摸,孟梧桐的兩個肉峰跟她的不相上下,就是微微有些變形了。
蘇秋月說:「嫂子,你的也不小啊,比沒生孩子的那個時候大多了。」
孟梧桐說:「等你生了孩子以後,你的會變得比現在還大的。」
蘇秋月好奇地問:「嫂子,你說為啥女人一生了孩子給孩子餵奶之後,這兩個東西就會變大呢?」
孟梧桐著說:「等你生了孩子,給孩子餵奶以後,你不就知道這兩個東西為啥變大了嗎?」
蘇秋月又問:「嫂子,給孩子餵奶是啥感覺啊?」
孟梧桐說:「沒啥感覺。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就趕快生個孩子,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看那個秦俊鳥不錯,你也別太心高氣傲了。」
蘇秋月有些不高興地說:「嫂子,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能不能不提他啊,我一聽他的名字就頭疼。」
孟梧桐把手移到蘇秋月的臉上輕輕地掐了一下,說:「好,聽你,我不提他還不行嗎。你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蘇秋月沉思了一會兒,忽然問:「嫂子,你說我們女人為啥一定要嫁人生孩子呢?」
孟梧桐想了一下,說:「因為我們是女人啊,女人從生下來的那一天起就註定要結婚生孩子做母親的。」
蘇秋月說:「做女人可真累,下輩子我一定不做女人,我要做個男人。」
孟梧桐說:「那是下輩子的事情,這輩子你還是女人,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活法。」
蘇秋月這時從木澡盆里站了起來,秦俊鳥在窗戶外看著蘇秋月白花花的身子,下身的東西直挺挺地頂了起來,都快把他的褲衩給頂破了。
蘇秋月笑著說:「嫂子,還記得咱兩第一次在一起洗澡的時候嗎?」
孟梧桐說:「我咋不記得,一開始你還不好意思,還是我硬生生地把你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可是到了後來你抓著我的兩個東西不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男人呢。」
蘇秋月說:「嫂子,我還想那次那麼摸一摸你咋樣?」
孟梧桐說:「你還說我不害臊,你一個姑娘家說出這種話,你就不害臊嗎?」
蘇秋月笑著說:「我又沒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就是想摸摸咋了?」
孟梧桐說:「你自己有,為啥要摸別人的啊?」
蘇秋月撅起嘴說:「你不讓摸就算了,跟我你還這麼小氣。」
孟梧桐這時也站了起來,伸手在蘇秋月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死丫頭,你這翻臉不認人的大小姐脾氣啥時候能改一改。」
「呀!」蘇秋月叫了一聲,「嫂子,你敢打我的屁股,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秋月說完就把雙手伸到孟梧桐的胳肢窩下去撓她的痒痒,孟梧桐急忙閃身想躲,兩個人在木澡盆里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團。
兩個人那白花花的肉峰隨著兩個人的身體扭動而不停地顫悠著,看得窗外的秦俊鳥眼睛里差點沒冒出火來。
兩個人鬧了一陣都有些累了又都坐在澡盆里,蘇秋月喘著氣說:「嫂子,我哥走了這麼多天,你就不想他嗎?」
孟梧桐也氣喘吁吁地說:「我想他幹啥,他最好永遠都別回來。」
蘇秋月笑著說:「他要是永遠都不回來,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想他可咋辦啊?」
孟梧桐說:「這不是有你嗎,我要是睡不著了,我就把你拉進被窩裡,把你當成你哥不就行了嗎。」
蘇秋月說:「可惜我是女人,我要是男人的話,我一定把你從我哥的手裡搶過來。」
孟梧桐說:「你要真是男人話,那我一定嫁給你,讓你哥去一邊涼快去。」
兩個人女人邊說邊洗,沒過多久,兩個人就從木澡盆里走出來,拿著干毛巾擦起身子,把身子擦乾后,兩個人開始穿衣服。
秦俊鳥一看兩個人洗完了,又從院牆翻了出去離開了蘇秋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