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鑽高粱地
這幾天地里的農活不多,秦俊鳥騎著自行車去了趟鄉里,他幹活的鋤頭壞了,他想找陳鐵匠再給他打一把。
到了鄉里陳鐵匠家裡,不巧的是陳鐵匠不在家,秦俊鳥就把打鋤頭的事情告訴了陳鐵匠的媳婦,並跟她講好了三天後來拿鋤頭。
從陳鐵匠家出來,秦俊鳥把自行車停在陳鐵匠的門口,然後去鄉里的集市上逛了逛,買了一些油鹽之類的生活用品。
走到一家服裝店門口時,他忽然看到劉鐲子正在店裡拿著一個粉紅色的乳罩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還跟店裡的女售貨員有說有笑的。
這時,劉鐲子無意地向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向店裡張望的秦俊鳥,她放下手裡的乳罩,快步從服裝店裡走出來,沖著秦俊鳥擺了擺手,笑著說:「俊鳥,你咋也來鄉里了。」
秦俊鳥說:「我家的鋤頭壞了,我來找陳鐵匠打鋤頭。」
劉鐲子又問:「你啥時候回村裡?」
秦俊鳥回答說:「我一會兒就回去。」
劉鐲子說:「正好我也要回村裡,你等我一下,咱們一起走。最近高家嶺那個地方不太平,有好幾個過路的女人都被壞人給禍害了。」
秦俊鳥點點頭,說:「中,我等你。」
劉鐲子又走進服裝店裡,從身上掏出錢把乳罩買下來,把乳罩裝到一個藍布兜子里,然後拎著藍布兜子出了服裝店。
劉鐲子走到秦俊鳥的面前,問他:「俊鳥是咋來的?」
秦俊鳥說:「我騎車來的。」
劉鐲子說:「慶生要去縣裡買水泥,我是坐慶生的拖拉機來的,回去正好你騎車載我。」
秦俊鳥笑著說:「中,我有的是力氣,別說載你一個,就是載你兩個都能載得動。」
秦俊鳥一邊跟劉鐲子說著話一邊去陳鐵匠門口取自行車,然後載上劉鐲子往村裡趕。
從龍王廟村到鄉里的路基本上都是山路,尤其到了高家嶺是一個大陡坡,高家嶺因為山高林密,附近又沒有人住,所以曾經有單獨一個人走路的女人被人拉到高家嶺的林子里給糟蹋了。
自從出了事以後,整個鄉里的女人都不敢再獨自一個人過高家嶺。
秦俊鳥騎著車,載著劉鐲子下了高家嶺。因為高家嶺的坡度很大,所以秦俊鳥一下了高家嶺就累得滿頭大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劉鐲子坐在車后,聽到秦俊鳥的喘氣聲,說:「俊鳥,找個地方歇一會兒,正好我的屁股也顛疼了,再坐下去就得顛兩半了。」
秦俊鳥把車停在了一片長勢很好的高粱地前,劉鐲子從車上跳下來,用手揉了揉屁股。
秦俊鳥把車停好后,坐到路邊的一塊石頭上歇歇氣。
劉鐲子忽然覺得背後有些痒痒,就伸手在自己的後背上抓了幾下,可是怎麼抓還是痒痒,她說:「俊鳥,我背後痒痒,你給我抓一抓。」
「你哪地方癢?」秦俊鳥站起身來,把手放在劉鐲子的後背上,輕輕摸了一下,這一摸不要緊,手上就像觸電了一樣,他心裡跟著一激靈,心想劉鐲子的身子可真軟。
「就這個地方。」劉鐲子把手伸到背後指了指脖子下方的部位。
秦俊鳥隔著衣服給她搔了幾下癢,可她還是覺得痒痒,就說:「你隔著衣服咋抓癢啊,把手伸衣服里去。」
秦俊鳥的臉一紅,說:「鐲子嫂子,這大白天的,我把手伸你衣服里,讓人看見了會講閑話的。」
劉鐲子一聽也覺得不妥,她向路邊的高粱地看了看,說:「你怕人看見,我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抓。」
劉鐲子說完就向高粱地走去,秦俊鳥跟在她身後走著。
到了高粱地的地頭,劉鐲子一彎腰就鑽了進去,秦俊鳥站在地頭見劉鐲子鑽進了高粱地,他猶豫了一下。
這時,劉鐲子探出頭來說:「你傻站著幹啥呢,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啥,趕緊進來,我身上癢著哩。」
秦俊鳥只好也鑽進了高粱地,高粱地里有一塊不大的窪地,窪地里橫七豎八地躺著一些發黃的高粱秸稈,看樣子是下雨時雨水太大都積到這個窪地里把高粱給淹死了。
劉鐲子把後背的衣服一撩,她那雪白光滑的背脊就露了出來,她有些急不可耐地說:「俊鳥,你快點抓,我都要癢死了。」
秦俊鳥把手放到劉鐲子的背脊上開始輕輕地抓起來,秦俊鳥看著一根橫勒在她後背上的黑色帶子,想起劉鐲子在買乳罩時那個粉色的乳罩上就有這樣的帶子,原來這是劉鐲子穿的乳罩。
雖然鄉里的服裝店都有賣這個女人穿的東西,可是龍王廟村地處偏遠,女人們幾乎很少與外界接觸,村裡大部分的女人都不願意穿這個東西,都嫌弄個罩罩把胸脯裹起來太難受。
可這劉鐲子不一樣,她是個新派女人,喜歡穿這個東西。
劉鐲子覺得秦俊鳥手勁太輕,大聲說:「俊鳥你這是占我的便宜,還是給我抓癢呢。」
秦俊鳥說:「當然是給你抓癢了。」
劉鐲子說:「你用點力氣,好像沒吃飽飯一樣。」
秦俊鳥的手上加大了力氣,劉鐲子很舒服地哼了一聲,身子也跟著扭動了幾下,她這一扭,前邊那黑色的乳罩就被秦俊鳥看到了,看著半邊被乳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肉峰,秦俊鳥的下身一下子就頂了起來。
劉鐲子的手又向後指了指,說:「向下邊一點兒。」
劉鐲子這一指胳膊無意間碰到了秦俊鳥頂起來的那個東西,劉鐲子好奇地說:「這是什麼東西呀,硬邦邦的。」
劉鐲子說完已經想到了那是什麼東西,她急忙回過頭來,看著漲紅臉的秦俊鳥,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抿嘴笑著說:「俊鳥,你幹啥呢,心裡動什麼歪心思呢?」
秦俊鳥趕緊把臉轉到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我心裡沒打什麼鬼主意。」
劉鐲子笑著說:「看你那個沒出息的樣,我是過來人,你瞞不過我的眼睛。」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我真沒打什麼鬼主意。」
劉鐲子說:「俊鳥,我問你,你跟女人弄過那種事兒沒有。」
秦俊鳥問:「弄哪種事兒?」
劉鐲子瞪了他一眼,說:「你是真傻啊還是裝傻,男人跟女人還能弄什麼事兒。」
秦俊鳥搖搖頭,說:「沒弄過。」
劉鐲子一撩衣襟就把上衣給脫了,然後轉過身來,盯著秦俊鳥,笑著說:「那想不想跟我弄那事兒?」
秦俊鳥看著劉鐲子那對被乳罩兜得渾圓的肉峰,還有那一條深深的肉溝,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起來。
劉鐲子見秦俊鳥有了反應,說:「你要想跟我弄那事兒也沒什麼,不過你得給我一百塊錢,我的身子可不能讓你白弄。」
秦俊鳥雖然很想嘗嘗劉鐲子那熟透了的身子究竟是個啥滋味,可是一聽劉鐲子說的話,他就覺得劉鐲子這個女人很臟,要跟弄那種事兒還得拿一百塊錢,她不就是在賣屁股嗎?
不過秦俊鳥轉念一想,這也不能怪劉鐲子。劉鐲子的男人是個酒鬼,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一回家就跟她要錢喝酒,她要是不給就打她,劉鐲子受不了她男人的打就得出去給他弄酒錢,她一個女人想要弄錢,除了靠這個也沒有別的辦法。
秦俊鳥把目光從劉鐲子的身上移開,說:「鐲子嫂子,你的痒痒我也給你抓完了,我看我們還是回村吧。」
劉鐲子愣了一下,沒想到秦俊鳥居然不上鉤,她說:「咋,你不喜歡我的身子。」
劉鐲子說完,兩條白花花的胳膊就纏上了秦俊鳥的脖子,她胸前的兩個肉峰不停地秦俊鳥的胸前磨蹭著,弄得秦俊鳥手忙腳亂的。
秦俊鳥猛地一把推開劉鐲子,說:「鐲子嫂子,我們不能這樣。」
「咋不能,我說能就能。」劉鐲子又湊了過來,一伸手把乳罩後面的卡扣解開,然後把乳罩拿掉,她那兩個雪白豐滿的肉峰就暴露在了秦俊鳥的眼前。
秦俊鳥這個時候很想把眼睛閉上,可是劉鐲子的兩個肉峰就像兩塊磁石一樣把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
劉鐲子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肉峰,眯縫著眼睛,看著秦俊鳥說:「俊鳥,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比起村裡那些沒嫁人的姑娘沒差哪去。」
秦俊鳥的下身的那跟神經猛地一陣抽動,有種麻麻痒痒的感覺。
劉鐲子知道秦俊鳥快有些忍不住了,她將兩個手指夾在如花生米大小的肉疙瘩上,很享受地哼哼了幾聲。
秦俊鳥的身子猛地一陣顫慄,全身跟被火燒了一樣。他喘著粗氣看著劉鐲子,伸手在劉鐲子的肉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劉鐲子痛得叫了一聲。
秦俊鳥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劉鐲子的身子開始摸起來。
就在秦俊鳥伸手要去脫劉鐲子的褲子時,在離他們兩個人不遠的地方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咳嗽聲。
聽到這咳嗽聲,秦俊鳥和劉鐲子都是一驚,兩個人乾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一聽有人在附近,劉鐲子急忙穿好衣服,秦俊鳥也嚇得臉色一變,緊張地向高粱地的四處看了看,可是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兩個人急忙出了高粱地,路上也沒有什麼過路人,很顯然那個人還在高粱地里。
秦俊鳥跟劉鐲子鑽高粱地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顯然那個在高粱地里咳嗽的男人什麼都看到了,而且這個人還認識秦俊鳥和劉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