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陽光總在風雨後
白琳毫無反抗之力,她的嘴裡開始爆出了污言穢語。在方寒的心目中,白琳是何等淑女知性的一個人,這時候聽她每一句都帶著髒字,知道她已經被逼急了,心裡不禁有些發虛,但這突如其來的粗語粗語竟也激起了方寒心底原始的野性。
他狠狠地吻向白琳的頸部,嘴裡說著:「哼,你罵吧,你越罵,我越高興。」
白琳停止了罵人,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避著方寒的嘴,方寒又抓過酒杯,故伎重施,向白琳的嘴裡喂進了一口酒,希望這美酒能安撫一下白琳的激動情緒。
白琳吞咽著酒,感受著酒的濃香。一陣疼痛傳來,加上酒精的刺激,方寒大叫一聲,退了出來。雖然白琳嘴下留情,只是象徵性地咬了一口舌尖,也足以讓他不敢再私自進入白琳的嘴。
白琳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方寒氣急敗壞,拿過一根方巾,塞進白琳的嘴裡。「哼,你笑,叫你咬,讓你咬個夠。」
白琳的得意勁兒還沒完,就遭到了更重的報復。她拚命掙扎著,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方寒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失去了全部的殺傷力,卻依然不肯告饒和消停。全身上下都還是散發著一股防禦和反抗的氣息。這更激發了他的征服慾望。
他開始發動了他的侵略戰爭。他一個人自言自語道:「哼,你不想喝是吧,我一個人喝,我一個人慢慢地喝。」
方寒他端起酒杯,把酒輕輕地倒在白琳的不著寸縷的身子上,酒緩慢地流淌著,從上至下,方寒跟隨著流動的酒,肆意地吮|吸著酒。酒香混著女人的體香,自然別有一番風味。
白琳痛苦地嗚咽著,這時候的她,就象是在經受一場拷打,全身象被火焰點著了一般,心裡千萬隻野獸想要奔騰而出,可她卻得牢牢地關住籠子,不願讓它們得逞。她既渴望著方寒的撫摸,又抗拒著他的撫摸。她不願意,就這樣,讓方寒輕易地得手。她不願意,自己真的要作為一個被強的弱者,輸掉這場戰爭。她拚命地忍著自己的情緒,緊緊地綳著身子,身上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發出抗拒的吶喊。
方寒見都到了這種地步,白琳還是不肯示弱,怒氣象火苗一樣,一下子躥到心頭,又躥到腦門。
原以為真的會如同所有強。案一樣,會遭遇阻滯和不順。結果方寒卻感到異常順暢。看來,這白琳,意志上在反抗,身體卻遠遠比她的意志誠實啊。
方寒對白琳說:「白琳,你就認輸了吧,這場戰鬥,你的角色就是弱者。大不了,下一次,我讓你強嘛。」
白琳遭遇了最後的總攻,再也按捺不住,敗下陣來,全身再也綳不住了,她只好放下防禦,好吧,弱者就弱者吧,誰又能保證自己在任何時候都是強者。她這樣一想,身體就全部放鬆了下來,聽從內心的衝動,開始挺立著身子,迎合起來。
方寒感覺到了白琳的變化,她的身子開始放鬆,不再掙扎,嘴裡也不再是憤怒的嗚咽聲,而是輕柔的囈語聲。他心疼地取掉了白琳嘴裡的方巾,取掉了眼睛上的方巾。白琳的眼裡早已沒有了憤怒,只有著情愛之中的柔情似水。
方寒吻向白琳的嘴,兩個人象從來沒有發生過爭鬥似的,象第一次接吻一樣,甜蜜地吻了起來。方寒一邊吻,一邊解開了白琳的手。他心裡早就作好思想準備,即使白琳對他再怎麼打再怎麼掐,他都受了。
可是白琳不僅沒有動手,反而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後背,方寒此時心裡反而生出一種愧疚,他起身又給白琳解開雙腳。小心翼翼地在一邊呆著,等著白琳的發火。
白琳在被綁著的時候,心裡的確是憤怒不已的。可一陣折騰,倒感覺自己身上的各種負面情緒全部已經得以化解。
這麼多年來,她一個人,馳騁職場和江湖,小心行走,話不敢亂說一句,事不敢亂做一件,總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得罪到誰,惹下禍根。竟是從來沒有象今晚這麼痛快過。連那些平時她聽到都會臉紅的污言穢語,都罵了出來。
而這時,她看見方寒膽顫心驚的樣子,知道是怕自己動怒。她反而莞爾一笑,對方寒說:「怎麼了?剛才那麼厲害,那麼大膽?這時候怕了?怕我報警啊?」
方寒低下頭說:「對不起,白琳,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野獸了,本來是想開個玩笑的,誰知道,越演越入戲了。這樣吧,現在你來,你來綁住我,我任你處置。」
白琳笑著說:「想得美,你就想躺著,一動不動地享受啊?我才沒那麼笨。再說,人家現在已經沒力氣了,哪能綁你。留到下次吧。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
方寒一見白琳真的沒有怪他,驚喜萬分,他溫柔地對白琳說:「好,那你躺著,一動不動,省點力氣,我有力氣,我來。」
兩個人重新擁吻在一起,剛才激烈的戰鬥似乎只是一個開場白,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方寒心疼地撫摸著白琳手腕上被綁出的紅印,白琳心疼地用嘴唇吻著方寒被咬過的舌尖。
兩個人象是剛剛經歷了一場什麼劫難,彼此更加珍惜現時的安寧和甜蜜。就如同暴風雨後,天上掛起了一輪美麗的彩虹。陽光總在風雨後,原來,平靜的生活,偶爾還是需要一點點打亂節奏的東西進行調劑。才會更讓人明白,美好的東西之所以讓人著迷,正是因為它的不可預測不可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