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女鬼化陰煞
「我恨~我恨所有活著的人,我要你們都死,都死~」,女鬼再次瘋狂的朝著我撲來。
「完了,這她娘的又來了,不能任由讓她攻擊,不然今天小爺鐵定要交代這裡」,我也顧不了身上的劇痛,猛的掏出兜里的拘魂符大喊一聲「急急如律令」!
拘魂符還好沒有讓我失望,女鬼的身形猛然一頓,看來這符咒對著女鬼也起效了,我扶著劇痛的小蠻腰靠在大槐樹旁,暗自慶幸還好符咒有用,不然我這小身板可經不起這樣的摔法。
可還沒等我高興起來,一道讓我頭皮發麻的聲音傳來,「陰陽先生~這就是你的本事了」,我聞聲一看頓時大呼不好。
這符咒對她根本沒用,女鬼一把撕下了額頭上的拘魂符,「嘭」的一聲符咒被女鬼給捏碎化作了一團火苗。
「媽的,這可如何是好,這裡距離村民休息的地方並不遠,要是驚動他們前來可就不妙了,要知道這以前的女鬼可是凶的狠」。
女鬼一臉凶神惡煞的一步一步向著我走來,我額頭大汗頓時直冒,手中握著的五雷符都快捏出水了。
媽的!我真是著了魔將這鬼東西放了出來,不行,我要引她離開這裡。
我連忙將五雷符換成了一張三清破煞符和滅鬼除凶符,我也不知道這兩張符是不是對她起作用,不管了,我雙手各持一符。
待女鬼走到了我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我連忙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先一步將符咒引發,雙符其上狠狠地印在了女鬼的雙臂之上。
如此近的距離,女鬼根本來不及躲避,雙符頓時「嘭」的一聲在她的雙肩炸裂開來,其中滅鬼除凶符更是將她的右肩炸開了一條大血洞,右肩的衣袖也同時被符咒的力量摧毀。
一條雪白的長臂頓時顯露在了空氣之中,還別說這手臂還挺雪白酥軟,照網路上的某些猥瑣傢伙的詞,那就是這條手臂我能玩一年。
當然可我沒有那雅興去欣賞那冰清玉潔的手臂,因為此刻女鬼的臉色已經鐵青一片,一副要將我碎屍萬段的樣子。
我連忙將兜里的符紙快速的輕點了一番,從裡面再次抽出了兩張符咒,依舊是三清破煞符,滅鬼除凶符。
因為我發現只有這兩張符咒和五雷符能夠對她起到作用,現在五雷符不能使用,只能先拿這兩道符咒和她耗下去。
女鬼偏頭看了一眼自己右肩的鬆口,咆哮的再次衝來,我哪敢和她硬拼,我連忙轉身便撒腿就跑。
媽的,打不過還是走為上計,當然我並非真的就一走了之,只是刻意的引著身後的女鬼朝著村外跑去。
眼見身後緊跟不舍的女鬼,我一邊跑一邊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三清破煞符「嗖」的一聲飈向身後的女鬼。
「可惡的陰陽先生~我要撕碎你」。
我回頭一見三清破煞符居然不偏不斜的正中女鬼的額頭,女鬼頓時身體一頓,臉上的憤怒之色越發濃烈。
不僅如此,這女鬼的血紅髮色居然開始快速的上漲,並且血色越來越濃烈。
「不好,再這樣下去,這傢伙要蛻變成九陰鬼煞了」,我心中急躁的不斷回頭探望。
不行,要儘快解決了這女鬼,在拖下去就不妙了,我一邊狂奔一便巡視著村裡的狀況。
前面不是我之前進村時看見的廢棄豆腐小作坊嘛!之前我還納悶的想著這村中間留著這麼個每人接手的豆腐小作坊幹嘛,不是浪費地方資源嘛!
我也沒有想那麼多,一頭鑽進了豆腐作坊里,豆腐小作坊估計因為好久沒有人來打掃了,地面都覆蓋上了一層灰塵,不過裡面的器具還都整齊的擺放著一起,估計是原先的作坊主人捨不得這些老夥計吧!
我四下打量便朝著一台化漿機走去,眼前的化漿機還是七分新,我不由的替這機器可惜起來,好好的一個機器因為作坊的倒閉而成為了一個廢物。
我躲在化漿機的旁邊,嘆息的搖了搖頭,不過眼前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拜託女鬼的攻擊,還要想辦法制服這個女鬼,我連忙掏出了三清天書,趁著女鬼還沒有找來的空擋開始翻閱起三清書來。
化神咒,三清借神咒,天外雷譴符,陰神天降咒,一個個強大的符文咒語在我的眼前飄過,我只能苦笑的嘆息著。
這些強大的符文咒語只要其中一張,眼前的女鬼就算真的是九陰鬼煞也敵不過符文的法咒,只可惜的是,現在的我根本沒有能力使出的,這些符咒的最低的要求都要要求上茅的實力,而我卻頂多算是個入門級的下茅。
至於我所說的上中下的區別,乃是三清之下的統稱,既茅山道士,陰陽先生的統稱,茅山道士與陰陽先生其實都是一個,山宇道館之上茅山上的修士統一成為茅山道士,或者術士,至於向我們這樣的陰陽先生其實只是三清一脈的分支,有時也會自稱茅山術士,其實這不矛盾,這就是天下分支總有主幹的意思。
在三清天書上我們陰陽先生(茅山道士)的修為統一分為:上,中,下,三個層次,既上中下三茅。
上茅:是請仙師們上神;即修為最高層次的三清修士,上可通神下可化神的存在。
中茅:是請以過身的師叔伯們人.即修為有成,可以孤生獨擋一方的存在,
而下茅:是請鬼或靈鬼,這便是最低檔次的三清術士了,也就是我這樣的,雖然可以使用一些符文咒語,可真正有用的道術符文就力不從心了。
就在我苦笑的搖著頭嘆息的看著三清書上一個個強大的道術符咒,身後突然傳來讓我膽寒的聲音。
「原來你在這兒啊!你讓人家找的好苦啊!陰陽先生」。
「啊!」,突然一雙冰冷的雙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這~這,我居然忘記了這鬼魂不像人類一樣有死角,只要有人的陽氣擴散便會很快找來。
我這麼一個大活人躲在一個空無一人的豆腐作坊,我這一個大活人在夜晚之中,身上的陽火豈不是活生生的靶子,我居然把這茬忘了。
我只感到一雙冰冷的雙手死死的掐著我的脖子,我整個人好像被人推到了湖裡一般,非常難受窒息,整個臉龐因為缺氧浮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