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女鬼的命門
其實鬼也同人類一樣有著鬼心,鬼門和鬼印。
額為心,頂為門,胸內則為鬼印,鬼魅所有的命門都集中在了這三處。
只要你擊中三處其中的一處,便可重傷於她,至於活捉她你占時還沒有那個本事,不過你可以利用陰陽乾坤袋中的三清天機玉來鎮壓此女煞,好了,方法我已經說了,我也該走了,這次為了你,我又錯過了轉世投胎的機會,哎!以後你要多加小心,在出現這樣丟人的事情,我可不來了。
這丁丘山說完就走,我心中頓時一千萬隻草泥馬奔過,你丫的也不是我讓你來的,不過抱怨歸抱怨,丁丘山指出的女鬼破綻我還是非常的感謝他的,不過這丫的最後居然損起了我,真是不能忍。
我還在心中暗罵著這個丁老鬼,眼前突然一亮,緊接著那股窒息感再次傳來。
「媽~媽的,這次我讓你掐我」,我忍著渾身劇痛猛然舉起右手握著的三清渡天尺。
「去死吧!」,手中三清渡天尺瞬間直直的拍向女鬼的面部,只聽哐當一聲,玉制的三清渡天尺與女鬼的額頭來了個親密接觸。
女鬼突然「啊~」的一聲,抱著腦袋倒飛了出去。
「呼~呼呼,媽的,憋死我了」,我貪婪的呼吸著純潔的新鮮空氣,我整個人都感覺要飄了起來一般,我不禁感嘆道:能夠吸口氣真好!
「啊~」
此時女鬼的額頭之處正插著一把玉石長尺,一道道黑煙不斷地向著外面湧出,我一見頓時高興壞了,這丫的女鬼不是挺橫嘛!這次我看你還牛氣。
我突然想到丁老鬼所說,想要鎮壓女鬼必須借住三清天機玉的三清之力,我連忙掏出踹在兜里的那個差點被我當破紙袋丟掉的陰陽乾坤袋。
我看著手中這個破破爛爛的小布袋,我狠下心來再次咬破剛剛癒合的食指,滴了一滴鮮血到了陰陽乾坤袋上大喝道:急急如律令!
頓時這破破爛爛的布袋一道清色光芒閃過,原本破爛的布袋瞬間變了個模樣,一隻秀著青色巨龍的陰陽乾坤袋出現在了我的手中。
我也顧不上欣賞著奇特的變化,連忙打開乾坤袋,伸手便摸了進去,當我右手探進乾坤袋時,我愣住了。
我的雙手不管怎麼摸,好像都摸不到袋底一般,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老頭忽悠我的,哪有什麼三清天機玉,不過這個袋子有點古怪。
我話還沒有落音,探在乾坤袋裡的右手好像多了個沉甸甸的東西。
「這是~三清天機玉」,我看著手中一塊清白色的玉符散發著清幽光彩。
原來如此,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我頓時激動的打玩著手中的天機玉,原來這乾坤袋另有乾坤,只要心中想要拿出什麼,袋中存放的東西便會自動出現,我興奮的不斷嘗試著收取天機玉,半晌我才想起一旁的女鬼與老先生。
我差點把這茬忘了,我連忙喚出乾坤袋中的三清天機玉,身形快速的向著重傷大創的女鬼衝去。
「我看你還想害人,三清天機給我鎮壓此煞」,手中天機玉頓時脫手而出,化作一道青色閃電朝著女鬼飛去。
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一道黃色的光團猛然從遠處躥來,速度極快,一下子就跳到了女鬼肩膀之上,瞬間又不見了蹤影。
就在我以為眼花時,只聽見「哐當」一聲,三清渡天尺居然被打掉在了地下。
我大呼不好,三清天機玉還來不及鎮壓女鬼,女鬼居然惡狠狠的朝著我看了一眼,頭也不回的轉身便要逃去。
我剛抓起掉落在地下的渡天尺想要上前去追時,可我剛跑幾步全身突然使不出力氣來,整個人好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了地下,不僅如此,更糟糕的是剛剛這麼一跑,胸口前的傷口好像再次裂開,鮮血頓時再次流出,估計是流血過多,我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頓時便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一瞬間,我知道這下完了,女鬼居然跑了,然後我後面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等我醒過來時,我人已經在縣城的縣醫院住院部躺著了。
我苦笑的看著胸口,胳膊以及大腿上纏著滿滿的繃帶,我這一暈居然被包成了這麼個熊樣。
我看著身上的傷口,不盡回想起那晚的情形,那女鬼最後還是跑了,要不是突然出現的黃色光芒,這女鬼也不會逃脫,可那黃色的東西又是什麼,還有老先生最後怎樣了,我皺著眉頭的看著窗外的景色,這些問題卻沒有人能夠回答我。
就在我神思魂游的時候,病房外邊傳來一陣敲門聲。
「027床的張凡,該換藥了」。
門外站著一個護士大姐,手裡推著一個移動葯櫃朝著我走來,在護士大姐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拎著背包的二十多歲的小伙。
護士大姐一邊拿著筆勾畫著醫檢本,一邊指著我身旁的空床位說道:「張碩,你睡他隔壁床!028床,你倆還挺有緣的嘛!都姓張」。
那二十來歲的小伙頓時朝著我笑了笑,便轉身將背包里的洗漱用品一件件的拿了出來放在了柜子上。
護士大姐一邊解著我大腿上的繃帶一邊打趣道:你小子恢復的還挺快嘛!前幾天還一副死氣沉沉的被一伙人抬著進來,今天就能做起來了,不過你小子也真夠倒霉的,下個鄉居然遇到了狼群,市局領導都親自過來了呢?
護士大姐手指了指櫃檯上擺放的幾大捧鮮花與果盤。
「狼群」,我楞住了,啥狼群?我不是被那女鬼所傷嘛!哪來的狼群,我心中估計著應該是村裡的人發現了我和老先生,隨便編了個理由將我們送到了縣城醫院吧!
對了!這位大姐,不知道和我一起的老先生現在傷勢怎麼樣了。
「什麼老先生,送你來的不是一群小伙嘛!就你一個受傷,沒有其它人啊!」護士大姐奇怪的盯著我。
我皺眉的想著:沒有其他人,這是怎麼回事?老先生的傷勢可是比我還要嚴重,怎麼會不知道他呢?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