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初現情敵!
水千殤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了,「今日要麼你們將白骨琵琶交出來,要麼本尊就將這小丫頭帶回魔族。
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魔族的男子是十分喜歡凡人女子的。」
「你敢!」尋花使者那銀色面具下的臉,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他知道水千殤是功夫比不上君暮華,但是陣法卻是一等一的,魔族第一陣法師!
和邵清風,君暮華師出同門,如果水千殤對他用陣法,他還真的不敢保證常傾虞的安危。
「哈哈……咳咳,尋花使者,你覺得本尊還有什麼是不敢的,你就一個人在這裡等著君暮華吧!」
說罷,突然一個急速的旋風從上空中罩了下來,只一個眨眼的功夫,便將尋花使者給罩在了其中。
「尋花使者……」常傾虞一聲驚呼,只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水千殤的聲音再度響起,一道模糊不清的黑金色身影,已經從那旋風陣法之中一飛而來。
常傾虞自然反應了過來,一個瞬間移動了出去,又立馬向著身後動靜射出了銀針。
銀針噌噌的刺進了地面,而身後的動靜更是逼近。
常傾虞前面已經沒有路了,是一塊巨大的青色巨石,瞬間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沖著那巨石而去,幾步就登上了巨石。
在那身後金黑色的身影逼近的那一秒鐘,直接一個後空翻,落在了黑金色黑影的後面。
落地的那一秒鐘還沒有來得及邁步,肩上又是一沉,常傾虞的表情瞬間就變得精彩了。
握草!
這都被抓住了。
尋花使者不是說著這水千殤只是陣法厲害嗎?
魔界第一陣法師!
怎麼這速度也是快的驚人啊!
「小丫頭身手敏捷啊,只是尋花使者剛才可能忘記告訴你,本尊者曾經是邵清風和君暮華的同門,雖然我比較酷愛陣法,但是其他功夫也不能不學啊!」
水千殤的聲音在常傾虞的身後響起,常傾虞直接後背發涼。
暗罵尋花使者沒有說實話,早知道這水千殤是君暮華那個級別的,她就不用這麼幸苦的抗了。
「放手吧,我不跑了,反正也跑不掉不是?」
常傾虞側頭看向了其身後的水千殤。
「尊者將這小蹄子交給我吧。」一個讓男人雙腿發軟的魅惑之音,突然從那一種魔兵的後面傳來。
常傾虞聞言快速看過去,發現一個長相美艷,打扮妖嬈的紅衣女子,自那魔兵之後扭著水蛇腰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說是一身紅衣,卻是暴露的讓人不忍直視,這哪裡是衣服,這是比基尼啊,真想問問這個女子是不是也是來自於現代。
那簡單的比基尼外,裹著一層毫無遮擋作用的薄紗,不過這層薄紗雖然不能遮住所有風景,但是卻是能夠更加的吸引眼球。
那扭動著小腰,比真蛇還要好看,先前在黑暗之淵遇到的那妖族魅姬就沒有這麼的風情萬種。
「血影護法親自前來,這倒是更好,更能準確的尋找到白骨琵琶的下落。」
水千殤緊緊地壓著常傾虞的肩膀,不過他面對這衣著暴露風情萬種的血影似乎沒有什麼反應。
語氣反而比先前更加的冷,半點都不像是舊相識。
血影護法!
常傾虞依稀聽尋花使者和君暮華提起過,原來這個女子就是血影護法!
「魔主受傷了,煩勞尊者走這一趟,血影感激不盡。」
血影已經來到了水千殤和常傾虞的面前,對這水千殤深深一拜,倒是半點不像是魔族的人,這言行舉止倒是像極了人。
不過在常傾虞的心中,還是覺得紅雲穿紅衣服最美了。
「血影,你最好是距離本尊者遠一點,這丫頭就先交給你了,切記,不可傷她分毫。」
水千殤嫌棄的看了一眼血影,掌心突然出現了一道氣流,直接壓在了常傾虞的身上。
常傾虞只覺得丹田被封印了,靈力直接被控制住了。
血影那如花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不悅,一把將常傾虞給拽了過去。
「既然尊者有交代,血影自然是不會傷害這小姑娘的。」
常傾虞只感覺自己的肩膀都要被血影給抓出血洞來了。
常傾虞看著血影,血影也在看著常傾虞。
「聽說你住在玄虛閣?」
血影用那種女人直接仇恨的眼神看著常傾虞。
常傾虞頓時橫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這血影喜歡君暮華?
「我是乾坤閣的弟子。」
「乾坤閣的弟子?就應該住在君暮華的地方嗎?」
血影眼中仇恨更深了,若不是因為水千殤還在一旁,她說不定已經向常傾虞動手了。
常傾虞這下更加肯定血影喜歡君暮華,居然這都能遇到情敵!
常傾虞看著血影的胸脯,自然心裡十分的失落,不過在敵人面前,自然不能表現出自己的弱勢。
輕輕的挺了挺那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的胸,「這位大嬸兒,你想說什麼啊,我怎麼記得你是魔族的人啊?怎麼過問我們乾坤閣的事情呢?」
「大嬸兒?臭丫頭你叫誰大嬸兒?」血影那精緻妝容的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
「這位護法,這小賤人她在叫你大嬸兒呢?她就是不知死活……」
常柔此刻儘管又被魔兵壓制著,但是還是不甘寂寞的,又冒出來作死。
常傾虞像是看一個智障一樣的在常柔那蒙著面紗的臉上一掃而過。
常柔這不知處境的愚蠢,倒是真的讓她佩服啊。
這都被魔兵給抓了,還一次又一次的給她找麻煩,也不知道有個詞語叫做『引火燒身』!
果然,血影那嗜血的紅唇輕輕一彎,拽著常傾虞就向著常柔那邊而去。
啪!
一巴掌打在了常柔那蒙著面紗的臉上。
「本護法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血影看著常柔蒙著面紗,本以為是一個貌若天仙的美人兒,誰知道她魔眼一動,看到了一張比魔族最丑的女子還要丑的臉。常傾虞見常柔被打了一巴掌,血液就浸濕了面紗,心中有幾分的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