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再戰一場!
常澤陽看了看張雪兒,又看了看常柔,然後抱手向著常敬業稟報。
當年那個乖巧的三妹妹果然是變了。
「常柔……」常敬業之前就見識了常柔的撒潑耍混,所以他能想象今天這件事情是如何被激發的。
常柔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想要張嘴解釋,臉卻疼得說不出句話來。
「不,不……」
「父親,不是這樣的,是常傾虞仗著自己已經不是傻子了,就想要在武館耍威風,所以就欺負常柔,常柔念及表姐妹的關係,所以就任由著常傾虞欺負,沒有還手……武館那麼多人都看到了,請父親為柔兒做主。」
張雪兒也是受了重傷了,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自己的事情,常傾虞就回來了,現在她只想要幫常柔,所以此刻是從外面爬進來的。
面色蒼白,頭髮凌亂,嘴角掛著一股鮮紅的血痕。
「二舅母,你覺得事情真的是這樣嗎?還是你親眼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呢?」
常傾虞一陣冷笑,捲起了常璃月的袖子,看到了上面多處的淤青,心中怒火熊熊,眼底浮現出讓人膽寒的殺意。
張雪兒爬到了常柔的面前,抓著常柔的身體,這才得以起身。
「常傾虞,你這個不顧及親人的白眼狼,父親將你們接回府中,你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如此的折磨欺負柔兒……我可憐的柔兒……臉都破相了……」
張雪兒說著又委屈的哭起來,哭得是肝腸寸斷我見猶憐。
「哎!」
常敬業看到這樣的一幕,惱怒的嘆了一口氣,憤恨的一巴掌拍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常傾虞卻是嘲諷輕笑,「呵呵,二舅母,你的表演真的是很精彩啊,我差一點就信了!」
「常傾虞你什麼意思?在父親的面前,你還敢狡辯不成,父親,請相信兒媳,今天柔兒真的是被常傾虞欺負了……」
張雪兒聽到了常傾虞的冷笑,立馬停止了哭泣,抬手指著常傾虞的鼻尖大聲的說道。
「我欺負常柔?你真的確定是這樣嗎?你真的覺得是我打常柔她不還手嗎?」
常傾虞一步步的走向了這母女,她的臉上帶著那種讓這對母女看不懂,卻又被恐懼包裹的氣勢。
「常傾虞,你,你要做什麼?在父親的面前,你要做什麼?」
張雪兒張開雙臂,將常柔給護在了身後,自己面對常傾虞。
「幹什麼?我不幹什麼,只是想要在外祖父的面前證明一件事情。」
常傾虞突然若無其事的垂下眼眸,指尖已經捏著幾根銀針。
「你要證明什麼?」
張雪兒心中充滿恐懼,一臉驚恐的看著常傾虞。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只是幫表姐治傷,然後在外祖父的面前重新交一次手,讓外祖父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欺負表姐,表姐在我的攻擊之下還手與不還手是什麼樣的結果。」
常傾虞話落一把抓住了張雪兒的手臂,用力一扯直接就將張雪兒給扯到了一旁,然後銀針快如閃電的落在了常柔的面部。
「你,你敢動手……」
張雪兒看到了銀晃晃的銀針刺在了常柔的臉上,她只以為是常傾虞故意用針折磨常柔,不顧常敬業還在,直接向著常傾虞動手。
常傾虞這邊給常柔扎針,那邊抬起一掌直接拍在了張雪兒的心口,一股靈力拍出,直接將張雪兒撞在了大柱子上。
常敬業明明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但是他並未出手阻止,反而對常傾虞的手中的銀針十分的感興趣。
因為他相信,常傾虞會為常柔治療!
看著常柔面部的腫逐漸消退,常澤陽好奇的緊盯著常傾虞的銀針。
他是葯宗的人,他在葯宗只是聽說過多年前有人用銀針治病。
本以為此生都沒有機會看到,卻沒有想到此次回家一趟,居然看到自己的表妹會銀針。
「傾虞,你會銀針治病?」
常傾虞眸光輕輕一閃,微微側目看了一眼常澤陽,「幼年時期,有一位老者收我為徒,留下了醫典葯籍。」
幼年時期?
那豈不是是常傾虞還是傻子的時候?
難道常傾虞真的一直都不傻?
心中雖然充滿疑惑,常澤陽到底還是沒有繼續追問。
一旁的常敬業倒是疑惑重重的看向了常璃月,這些年他疏忽了這對母女,見常璃月認真的點了點頭,便知道常傾虞說的是真的。
「原來如此,表妹真是好運氣。」
常澤陽羨慕的笑了笑,他十分愛好醫術,雖然對銀針感興趣,但是他知道那是神秘老者給常傾虞的。
「的確是應該好好的謝謝師父他老人家。」
常傾虞已經將銀針拔下,常柔的臉頓時就完全消腫,只是留下了大片淤青和一處破皮流血的傷處。
只是不知道她的那位神秘師父在哪裡?
「常傾虞,你要做什麼?」
常柔感覺到自己面部不那麼緊繃,立馬就開了口。
「幹什麼?其實也不幹什麼,就是想要與你再,戰,一,場!」
再戰一場?
常柔目光躲閃,有些哀怨的看向了張雪兒,找什麼理由不好,偏偏找了這麼一個理由。
不還手?她是那種不還手的人嗎?
「不,不用了。」
「那怎麼行呢?先前二舅母說,我在武館欺負你,打你也不還手,現在當著外祖父的面,我們再戰一場,這一次……你可一定要還手啊,就算是你打傷我,也沒有關係的。」
常傾虞見常柔想要逃走,索性直接抓住了常柔的手臂。
「常傾虞你不要太過分了……」
常柔想要從常傾虞的手中掙扎出來,卻是被常傾虞越抓越緊。
「過分?我很過分嗎?在武館我測試了天賦之後,你便開始為難我,出言不遜……是我打了你沒錯……」
「常傾虞!」常柔生怕常傾虞會當著常敬業的面說出今天的事情來。
常傾虞知道常柔的顧慮,暗暗一笑,想走沒有那麼容易,故意壓低了聲音在常柔的耳畔說道。
「你是不敢與我動手嗎?」
「你……」常柔握緊了拳頭,她早就知道自己打不過常傾虞,可是又不願意當眾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