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可能和楊家有關
並無趙嬤嬤在耳邊聒噪,顏詩蕊的心情很不錯,讓廚房做些好吃的,她要留謝禕他們在莊子上用飯。
顏詩蕊又帶著謝禕他們在莊子上走走,謝禕問起趙嬤嬤,顏詩蕊才說起趙嬤嬤得了風寒,正養病。
「她病了,不在我耳邊聒噪,我還真是清靜了很多。」顏詩蕊笑了笑。如今趙嬤嬤倒也不敢過分的管她,可不時的在耳邊聒噪也是很煩心的。
有時候說來可笑,她身為顏家嫡出的大小姐,可一個下人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竟然是因為她的親事。
那個女人先前真的是以為可以徹底的將她握在手裡,她的親事和一生都能令人擺布,連帶著趙嬤嬤才敢那般造次。
到底世上的事,人算不如天算。世事多變,還是別張狂太早的好。
「你再忍些日子,總會好起來的。」
「我知道。」顏詩蕊點點頭。「對了,強盜的事,我懷疑和楊萬強一家有關。」
「怎麼說?」謝禕微微蹙眉,想起曾經聽過的傳聞,說楊萬強曾做過土匪,要真是這樣的話,怕還真認識些歹人。
只是,楊萬強真的會恨蘇家到這樣的地步嗎?不管怎麼說,蘇峻還是楊萬強的女婿,珩兒是楊萬強的外孫。
即便先前也沒顧及親情,可人真的要狠毒到這樣的地方?
「被抓的人雖然沒說什麼,我讓人調查,卻有一人近來同楊家有所來往。一時也不能肯定同楊家有關,不過謝姐姐你們多小心。」顏詩蕊嘆息道。
「如今我們都在家裡,倒也不懼再來什麼人。」
「官府那邊發了通緝令剿滅強盜,倒是有不少銀子,若是蘇大哥有意的話,倒是可以去幫忙。儘快將強盜抓了,也還當地百姓平靜的日子。」
「我們會考慮。」
小豆丁和杏花樂呵呵的在莊子上跑著,難得有這樣大的地方給他們玩耍,他們倒是十分高興。孩子清脆的笑聲傳的很遠,謝禕笑了笑。
孩童天真無邪的樣子真的是很招人喜歡。
還是童年的時候最為美好啊!還不懂世間的種種險惡,不懂什麼居心叵測……
「他們這樣真好啊!」顏詩蕊笑了笑,「我和哥哥好像小時候也沒這樣高興過。」
娘過世的早,再後來哥哥中毒體弱,彷彿一下子奪走了他們所有的高興。看著別的孩子玩耍的那樣高興,也只有羨慕的份。
即便是在自己的家裡,他們都要活的小心謹慎。
「昨日譬如昨日死,過去不高興的事便讓它過去吧!人總要往前看的。」謝禕感慨著,「你們還有很長的人生,總有屬於你們的幸福等在前面。只要顏公子好起來,你在家裡的日子也就不會如此艱難。」
若是他日顏灝能夠成為顏家的當家人,自然詩蕊的日子也就能好了。
雖然顏灝是個淡泊的人,可生死之間走了一遭,只怕也不會一直與世無爭。
只有經歷了有些事,才知道大權在握真的很重要,即便自己不稀罕,可要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只怕是不得不去爭。
所謂與世無爭,是因為哪怕不爭也可以過的很好,沒有人欺辱,沒人對你的身家性命虎視眈眈。可很多人並沒有那樣的幸運,不爭,便要任人宰割。
為了相依為命的妹妹,顏灝都不可能不爭。
「是啊!只要哥哥能好,自然都會好起來的。」顏詩蕊感慨。哥哥是嫡長子,這樣的身份是那個女人也無法更改的。
只要哥哥在世一日,自然沒人可以枉顧哥哥的存在。
若是哥哥有心去爭,自然一切都會不同。
吃過了飯,謝禕等人才離開了百花庄。馬車上,謝禕便將烈陽花和陰冥蘭給放入了空間之中,對此小豆丁和杏花都十分驚奇。
謝禕只告訴他們是她藏起來了,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讓他們不要告訴別人。
謝禕也會感慨,什麼東西都往空間里放,的確是很方便,可也不要避人耳目。畢竟東西忽然就不見了,難免讓人生疑。
空間的事,還是不能讓太多人知曉。這樣的一個東西,如此神奇,一旦讓人知曉,必然要引來覬覦。
尤其如今裡面還栽種了些珍稀的植物,樣樣都是招眼的東西。
「我不會說的。」小豆丁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目光在謝禕身上留連,似乎想要看看謝禕到底是把東西藏在了什麼地方。
杏花也連忙保證不會外傳。
因為東西已經都買好了,他們經過鎮上的時候也就沒再去趕集,而是徑直回了家。
回到家裡的時候,謝禕卻見周婷站在自家院子里,當下她便皺起了眉頭。當時好容易送走了周家的人,雖說親戚之間走動很正常,可她心裡真的是有想過,最好再也不要走動,不要讓她再看到這家子人。
這樣的一家人,她還真的是惹不起啊!
「你來做什麼?」還沒等謝禕說話,小豆丁便手掐腰的瞪著周婷。
看著小豆丁的模樣,謝禕忍俊不禁。
「小孩子怎麼說話的?我是你表姑,還不能來了啊?」周婷瞪了小豆丁一眼,嚇唬的小豆丁躲到了謝禕的身後。
謝禕也沒招呼周婷,和軒轅啟一起將買回來的東西搬進了屋裡。又將給阿蘭的一些紅糖和水果都裝好,打發蘇惠帶著杏花去一趟阿蘭家。
進了堂屋,謝禕才發現周家的人都來了。周家人走的時候將屋子禍害成那個樣子,她還以為是打定了注意再也不登門了呢!
捫心自問,她要是走的時候做了那麼過分的事,絕對是一輩子也沒臉面再登門的了。
「阿峻啊!你們可回來了。」宋琴連忙拉了軒轅啟和謝禕坐下,那熱情的模樣讓兩人都很不自在。「本來中秋的時候便想來看看你們的,是不家裡忙,也沒過來。
「如今忙的差不多了,這才得空來看看。」
軒轅啟和謝禕坐下來,便等著周大富和宋琴還要說出什麼話來。這家人能是這樣的態度,必然是有所求。謝禕自問對自家人已經仁至義盡了,不管來求什麼,她也都不太想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