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看你的臉跟豬頭似的
「金展鵬那孫子，我操他媽的！」大力看到我的模樣后，隨口罵道。
「沒事了！你們別大驚小怪的！」我安撫著他們倆道。
莎莎說，「我正賠客人呢，剛轉檯就聽說你出事了，這不趕緊過來看看，你真的沒事嗎？」
莎莎說得很含蓄，她是想問我是不是沒金展鵬強了，因為有大力這個男人在，所以沒明面問我，可她哪裡知道大力是個小受！
我想笑，但嘴疼得根本笑不出來，只能正臉道，「放心吧，金展鵬沒得手。紅姐及時趕來救了我。」
「走，小雪，我送你去醫院！」大力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要將我帶出去。
「我都說我沒事了，只不過被他打了一巴掌。」外加好幾皮帶而已。
「怎麼沒事，你看看你臉腫的跟豬頭似的！」
怎麼大家都說我像豬頭？我又照了照鏡子，應該比剛才好多了啊？可還是見不得人，這樣我根本沒法繼續陪客了。
「這樣吧大力，你送我回去好嗎，喬飛今天好像有比賽。」
大力聞言，點點頭，讓莎莎代他請了假，就帶著我離開了。
回到回到家后，我跟大力約法三章，不許將今晚的事情告訴喬飛，他也點頭同意了，我倆都知道喬飛的個性，肯定饒不了金展鵬，大力也怕喬飛出什麼意外，畢竟金展鵬不是我們這樣小人物惹得起的。
後來，大力在樓下給我買了一部手機，說是以後再有金展鵬那樣的「澳」客出現，就給他打電話。我很感激他對我的關懷。
……
在家整整休息了三天後，臉上與身上的紅腫才消退。但下身，至從與商鈞維交易后總有血絲侵出，弄得我以為是要來例假，可又不像，本想著再修養幾天的，卻在這時接到了莎莎的電話，說是讓我替她接待一個男人。
那男人是她現在處的鐵子，好像是什麼跨國集團的部門經理。
閑聊過程中，她還告訴我，這兩天夜總會引進不少「嫩」貨，一碼的走清純路線。
怎麼最近流行玩「幼齒」嗎？
掛斷電話，我剛要起身想出面買點東西吃，突如其來的腹痛讓我觸地緩了好半天，才步伐蹣跚地扶著牆慢慢地走出去……
身體沉重，只得背靠著貼牆行走的我，每走一步，都能感覺下身正不斷沁出的熱流，我想叫人幫我，卻發現我身邊根本無人可叫。
喬飛因為比賽飛泰國，大力趕完夜場估計還在睡覺，莎莎又離我家太遠，我根本指望不上。
臉色逐漸蒼白，緊咬下唇的我，一咬牙走到了小區大門口。
還好天氣炎熱，街上人煙稀少，很快我就攔了一部計程車，到達婦幼保健醫院之後，我腹痛依然沒有減輕。
「怎麼搞的，身體可是自己的，年紀輕輕的，就這麼不知愛護，以後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耳邊聽著婦科醫生的訓斥，躺在病床上輸液的我，微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窩處形成了兩道陰影……
醫生訓斥完我之後，就對旁邊小護士之說道：「這個患者陰道撕裂，耽誤了好多天都發炎了，通知她的家屬了嗎？讓我家
屬儘快來醫院簽字，立刻安排手術。」
被醫生當眾說出病因，我白蠟色的臉上頓時浮上一層紅暈，沒等小護士回答，拼著最後力氣，我立刻搶話道：「醫生……我沒有家屬……」
虛弱的聲音幽幽地飄了出來，讓聽到如此孱弱之音的人，無不產生憐憫之情。
「什麼？」對於我這樣年輕不懂事的女孩，中年醫生也是見多識廣，「孩子，我不是說你，你都這樣了，還要袒護你男友嗎？你男友要是有點良心，就不會在你第一次時……」
「醫生，我自己簽字，後果我自己負責。」實在聽不下去醫生「忠告」的我，冷然打斷了我的話。
醫生話語一頓，看了看一臉堅決的我，搖了搖頭后，最後對著小護士命令道：「給患者消毒，安排五號手術室。」
「是！」小護士一臉嚴肅地回答。
……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縫合手術，我忍著下身的不適，才在小護士攙扶下走出醫院。
「回去多喝水注意休息，不要淋浴，不能吃辣，不能行房，最好吃些婦科方面的消炎藥……」
傍晚臨近，醫院大門之外，繁星點點，再送我走出醫院大門之時，小護士還不忘叮囑我術后的注意事項。
我胡亂的點頭，步伐蹣跚的來到醫院大門口，看著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人們，我感嘆命運的不公，老天為什麼讓我有如
此的磨難，還是說我上半輩子做的虧心事太多了，以至於這輩子償還，什麼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伐其身行，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都他媽的扯淡！
我站在路口，剛想招手攔車之時，衣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莎莎！我快速接聽著——
「喂？小雪啊，你在哪裡？」
聽著電話里親切的女高音，我心中一暖，這個世界上，也只有莎莎還記掛著我吧。
「沒事，正要趕夜場呢。」
「那行，一會兒你跳完舞，你就替我去二樓的大包。」也不讓我說話，莎莎一股腦的就將拜託的事，又說了一遍，「我家
老王今晚要與同事們慶祝新總裁上任，你幫我盯著他點，別讓那幫沒素質的小騷貨們織染他……」
織染？一聽這個詞，我心中暗笑。老王是莎莎的常客，我也見過的，就他那德行，不去織染其她女人就是積德了。本來今晚莎莎要去「盯梢」的，但不趕巧的是，有個客人今晚包了她全台。可想而知，她肯定選全台，而我這個好姐妹也只好替她頂台了。「好的，我去幫你盯著他。」
莎莎聞言，心中竊喜，「有了你這個好姐妹幫我盯著王德生，就不怕他背著我偷吃了。」
「嗯嗯，是、是，你放心。」我好笑的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