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銀座秩事
日本自從在地震后,經過大力的發展和振興,雖是小國,經濟上的發達卻是世界有目共睹的。
銀座,是日本相當出名有名的地方,來到這個地方消費的人,個個是有頭有臉的,一擲就千金自不在話下,所以這裡有一流的服務,有一流的人才,(包括美女、服務生)全是行業里的頂尖。
「哇,好多錢啊。」看得真想去做服務生算了。一個富商隨手一扔,就是一疊小費給端水的服務生。
風馳騁轉回她的臉:「好好感受吧,結婚就不許到這些地方來了。」當是婚前的放風。免得她會得恐婚症,這種流行,別人可以她不可以。
「什麼意思嘛?結了婚我就不能來,你就可以來,日本的男人可真夠沙豬的。」獨裁,貝貝撅起嘴不滿地說,在日本女人的地位可真是很低的,養情婦,私生子滿街跑。
「我也不會來這些地方。」他不喜歡到這酒醉金迷的地方來。
「說得好聽,男人的說話算數,母豬都會上樹。」她喝了口橙汁,心裡真慪氣,來到這個地方,還不許她喝酒,下次該和宮本麗玲來,她是個酒鬼。
風馳騁啼笑皆非地看著她:「你的比喻可真是特別。」沒聽過。
他那裡曉得在中國用國語這樣講,多順口又有另外的含義。一個美女挑逗地朝風馳騁笑笑,貝貝用力地瞪過去:「風馳騁,你會不會學其他人一樣養情婦啊。」
「養情婦。」他含著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你這腦袋瓜子,不能裝些正常的東西了。」一個她就夠他操心了,個個都想和他搶,放在外面有狼,放在裡面也不安全,他是內憂外患。
「是啊,應該很好玩的,不如養一個吧,無聊地時候我就去演演正室的威風。」她興緻勃勃地說。
風馳騁手指彈彈她的腦袋,不爽地說:「我風家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我也不會。」只忠於一個人,這丫頭是在考驗他嗎?
貝貝挫敗地說:「那我不是很悶,每天對著你。」雖然帥,但是難保看多了會產生視覺疲勞。就像現在對著他那幫無所事做又很帥多金的堂哥一樣。
「我不會讓你覺得悶的,還有,要是真有外遇,第一個你就不放過我。」以她的性格是不會吃軟虧的。
「哼,算你還了解我,要不你養一個,我就養二個,日本帥哥那麼多,再不濟,隨便挑個『瘋子』嫁好了,到時做你的堂嫂氣死你。」
「你敢。」他真是夠盲目,找個如此的女朋友,還一心只想娶她為妻,居然還沒結婚就想爬牆,他會把牆築得比天高,讓她跳也跳不出。
貝貝瞄瞄菜單,嚇得真擦眼:「老天啊,這小小一杯橙汁就要我一個月的薪水,那個服務員,剛點的果盤不要了。」她大聲地叫住要走的服務員:「天那,幹嘛不去搶銀行算了,以為錢是不用賺的啊。」比土匪還要狠的店啊。
聽到她直叫黑店,風馳騁心裡笑得直翻天「這可是你要求要來的。」
「你又沒說那麼貴。早知道就不來了。」
「還沒結婚就開始替我省錢了,未來老婆你真是太賢慧了。」
「切,我還沒結婚,現在請叫我林小姐,想想真是不值,身份一下就老了一大級,成了老婆了,要結婚,我沒自由,我失自由。」她不由地想起一首歌。
「娶你的可是個大帥哥,你不要,排隊的人都到太平洋了。」他自負地說。
貝貝左看右看,他今天沒有什麼不同啊。真是怪了,是不是要結婚的男人都是傻子啊:「你今天吃錯藥了,那來來來,乖乖地說聲『我愛你』」
「你愛我啊。」他一臉嚇倒。
「去,是你說你愛我啊。」跟她咬文嚼字。
「貝貝,不公平耶,我敢說,你敢不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他俊帥的臉靠近她。
推開令她臉紅心跳的臉,貝貝結巴地說:「誰、誰說、、我不敢、了。」
魚上勾了:「那你說啊。」
貝貝腦袋反應過來,給他個白眼:「可惡的風馳騁,連我也敢拐,我有那麼笨嗎?要說也是你先說。」
笨一點就好了,差點就聽到他想聽的:「你不是一直叫著男女公平嗎?這樣就開始不公平了,沒道理這個一定要男的先。」
「那好,猜拳。」
「猜拳?怎麼玩?」
「啊,你不會啊,那太好了、、、、不不不,我是說很好玩的,我教你,拳頭就是石頭,石頭呢吃定剪刀,剪刀又剪布,布又包石頭,三方牽制,誰輸就了就得答應對方的要求。」太爽了,他果真沒有玩過這樣的,看來今晚他會輸得很慘。
「哦,這樣玩啊。」他比試了幾下,問貝貝:「就是這樣啊?」
「是啊,是啊。」她呵呵笑。「輸的人可不準賴皮哦。」
「一言為定。」他有什麼輸不起的,心都整個給她了,還會在乎那幾句話嗎?
「好,石頭,剪刀、布,開始。」她臉色一變,難看地看著披此的手,經過二次的比試后,他居然贏了她這個高手。
「貝貝,你輸了呢?」風馳騁好心地提醒她。
「好,原賭服輸,你說吧?」她心裡直氣,結婚前的新娘是真的很倒霉嗎?
風馳騁好笑地說:「你要開心點才是,換了我也是。」
「好,我笑,這樣行不行。」兩邊嘴角一彎就是笑,皮笑肉不笑。
「聽好了哦」他清清嗓子:「說你愛我,林貝貝愛風馳騁」
「XXHHOOOO」她喃喃地說。
「什麼?聽不到。」風馳騁懷疑是不是什麼蚊子在飛過。
「林貝貝愛風馳騁。」這回貝貝可是一字一句大聲地說。還好嘈雜的人聲掩蓋了,要不非得丟臉不可。
「再來,不行贏不了你。」貝貝挽起袖子,要和他大拼一場。「石頭,剪刀,布開始。」
「哈,我贏了吧?我就說我不可能贏不了你的,這可是我從小玩到大的遊戲。」她可要報復,怎麼樣呢?叫他說,等會有的是機會,現在好好地揍揍他。
他拉下風馳騁的頭:「報仇要開始了。」
「等等,不是說只說真話嗎?你這手勢可不像。」故作害怕地看著她。
「我什麼時候講過只說真話了,乖乖不許動,我說,我就要彈你一下。」手指用力地彈在他的額上,痛得他唉唉叫。
「老公也敢打。」他的尊貴啊,驕傲啊,早給垃圾桶拖走。可是真的很快樂,很幸福。
「呵呵。」
「像個傻丫頭一樣,這樣不公平,這樣吧,一會你要是輸了,你就要主動親我一下。」他像個賊一樣地誘惑她,她單純的像張紙,還有什麼花招,不是玩不贏她,在捕魚之前就先給些好處誘惑魚兒才會上鉤。
「誰怕誰,要是你輸了,給我在這倒著走三圈。」她也拼了。
「好,成交。」
「石頭,剪刀布。平了,再來,石頭剪刀布。」
不會吧,她怎麼又輸了,她該死的真不應該再出剪刀。
「來吧,寶貝,我任你親個夠。」他裝得像個撒嬌的小女孩看的她幾乎沒有把早上的東西人吐出來。
「不會想賴皮吧?」風馳騁忍住笑意地看著她為難的小臉。「那就算了吧,看你也沒那個膽。」一臉就知道結果如此讓她肝火上升,明知是激將法,可她偏不要如他意了。
「好,親就親,誰怕誰,把眼睛閉上。」她四處瞄瞄,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她豁出去了。
優美的圓舞曲適時地響起,不管你是誰,來得真是太及時了,貝貝鬆了一口氣,紅著臉說:「那個,我有電話,這裡太吵了,我到外面去接。」不待他反應,她一溜煙地往外跑。
還真是可惜,該死的準時,風馳騁扼腕地想。
何采林,雖然為了風家那一幫帥小子,打電話來控軍情,還是很感謝你的哦,結婚一定會請你來。
貝貝呼呼氣,走入熱鬧非凡的銀座。
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多,三教九流都有一樣,有錢就是不同,個個穿金帶銀,要不就是來吊凱子。要不就是來找另類情人的,單純買醉的人還真是不多,個個都是不真實的臉。
「那個,幫我拿杯水過來。」一個腦滿腸肥的人叫。
叫她啊,貝貝好心地從路過的服務生手上拿了杯水遞給他。誰知道一疊厚厚地錢就砸在她的手上,她睜大眼看著,雙眼發著¥信號,錢耶,不會吧,那麼好賺,不會是假的吧,她摸摸,不是啊。
她真是好運要來了,遞杯水就有那麼多錢啊,早知就提一桶給他好了。
邊走邊樂地看著四周,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臨時打工機會。
「貴賓房的那個不要命的喝酒,誰勸也不聽,小姐和服務生都給他全部趕出來了,沒有一個敢進去,聽說好凶哦,不過出手很大方。」一個美女服務員說。
「再大方還不是沒人敢進去看他那撒旦的臉。」同伴也說:「現在叫人送酒也沒人敢去了。」
現在的人都蠻聰明的嘛,還懂得享樂工作之餘會愛護自已的生命。就不知是那一位仁兄那麼想去和小鬼作伴,經過貴賓房,刻意地往裡面瞄了瞄,門忽然就拉開了:「你們干、、什麼吃飯、、,送酒,到現在、還沒來。再不來、、、我就、、叫人砸了這店。」惡,濃厚的酒味。貝貝閃到一邊,用力地扇著酒味,抬頭一看,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那酒鬼興奮的聲音:「貝貝。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貝貝。」
是方冷雲,用蠻力的抱住她:「貝貝,貝貝。」
「放開我啊,你快放開我啊。」貝貝用力地捶打著方冷雲,用盡全身力氣也推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