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一言不合便殺人

第一二九章 一言不合便殺人

長樂要買數十萬斤鐵,馮梓倒是能賣她數十倍給她。

只是這如何交貨也成了問題。

大齊三十萬斤,雖才不過一百八十噸,便是用馬車兩百輛也便能運完了。只那量太大,一次拿出來如何解釋得通有不至於為人懷疑是一個難題。

馮梓在前往福州途中,坐在馬車內思量著如何方能將鐵賣給長樂又不至她過多懷疑。主要法子,他也想好。

一次送出三四十噸,也不過幾個立方而已。隨便找個地方便能放出來。只是他還不想讓長樂的人之外知道他能有鐵。不然麻煩便要纏身了。

如今他倒是有些後悔答應長樂賣鐵了。只是他與長樂需維持一個合作的關係

這種合作關係,他作為弱勢一方自然是要能幫強勢一方的長樂做一些事才能維持住。能做的事,便是擔些風險也是要做的。

馮梓正想著,馬車突然一頓。他差點向前摔倒。

他正要喝問出了什麼事,外面傳來車夫和高進帶驚恐呼喝聲:「你等何人,為何攔車!」

馮梓心裡一驚。兩手一翻,左手多了弓箭,右手多了一柄長刀。武器在手,他心中稍定,沉聲問:「高進,出了何事?」

高進壓低聲音說:「姑爺,莫要出來。有蒙臉截道匪徒!」

馮梓一聽,心中又是一提,放低聲音為:「匪徒有幾人,在何方向。」

高進還沒來得及回答,邊聽一個粗獷男聲在外傳進馬車:「車內可是粹寶閣馮東家。我家主人命我請馮東家前去一敘,還請馮東家雖我等同去。莫要傷了和氣。」

高進的聲音這時也正好說:「共有八人,前後各三人,左右個一人,都持有刀兵。」

「前方可有攔截?」

高進也不傻,聽馮梓如此問便知道他想做什麼:「前方三人搬來一根碗口大木頭橫於道上。馬車很難衝過去。姑爺,我們馬車轉頭,從後方衝過去。」

馮梓卻知道那根本沒可能。長壽去福州道路,一路上大多路面狹窄,馬車難以快速調頭。在調頭的功夫,那些人便已能衝過來了。

他將長刀放到馬車門帘邊上,長箭搭弓,說道:「你聽我號令,我讓你們向前驅車,便向前沖!」

「姑爺,你莫……」

馮梓卻不等他說完,一手將長弓置於背後一手撥開門帘,人便走出車馬。

前方數米之處果然有三名蒙頭蒙臉,手持直刀的男人在前方擋道。當中一人看他出來以為馮梓是要妥協了,正要說話時猛然大喝:「上,莫要上馮梓性命!」自己卻想一側打滾。

原來他要說話間,卻間馮梓從背後取出一把長弓已經朝自己張弓了。他知道此時不能善了,只能命手下強來。

他話音未落,馮梓手中弓弦已經鬆開。

不過數米距離,馮梓箭術再差也能命中。他見說話那人躲開,箭頭稍稍偏向便對著左邊一人射出長箭。

那人身形向前,箭頭已經沒入他胸口。他悶哼一聲翻到在地。

馮梓身體尚可,之前在山中也練過幾日。這會手剛鬆開便在後面再取出一支箭矢。在臉面另外一人靠近之前便再次射出箭矢。

匪徒見一眨眼之間便有兩名同夥便倒地,不知死活。

如此突變,讓他們心中行動滯。他們並非是怕了馮梓。而是來之前卻根本沒想到馮梓敢反抗,更沒想到傳聞中的紈絝子弟竟然會使弓。

同夥的慘叫,讓其餘匪徒又驚又怒。只是他們這一停滯,便給了馮梓機會。他在射出一箭。馬車右側匪徒脖子被箭矢洞穿,手中直刀丟下,雙手捂著脖子,眼睛瞪的大大的,然後直直向後倒下。便是長箭穿喉,一時也不見得便死了。這人怕是被自己嚇死了。

其他匪徒已經是蔓滿眼通紅想馬車衝來。

馮梓將手中長弓一丟,彎身拾起長刀,直接滾下馬車,正好滾到馬車左側的那個匪徒跟前。

那匪徒早先見他丟了長弓,卻不想他竟然取了長刀。等反應過來,馮梓長刀已經到了他小腿。

馮梓這身體氣力不小,且他也是下了狠命的。那長刀又是精鋼鍛造,在這古代,無論如何也能算是寶刀。他奮力一削,那匪徒左腳竟然是齊刷刷被一刀兩斷。

那匪徒慘叫聲還沒出來。馮梓在地上挺身而起,長已經盡沒入他腹中。

馮梓用力一絞,將長刀猛力拔出,轉身就想前面剛翻身衝過來的那個匪徒頭子。

那頭子看轉眼間,自己的四個手下都被馮梓殺的殺傷的上。特別是方才馮梓竟然近身搏殺了一人,他心中一寒。這真是傳聞中的富家紈絝?

只馮梓卻沒有給他太多時間,手中長刀已經是朝他刺來。

馮梓手中長刀刀身足有一米一,比此時的刀要長上一尺有餘。匪徒頭子失神之間,下意識便去格擋。

卻不料馮梓這一刺本便是虛的。

馮梓刀身猛然一收。匪徒頭子只覺檔空了,心中巨震,猛然向後退,只是馮梓長刀更快。他持刀手臂依然被馮梓削到。

他吃痛之下,手中直刀掉落地上。馮梓依然猛然欺近,倒比他們更像亡命之徒了。

馮梓不亡命命不成。這些匪徒藏頭藏尾的,且他來到大齊雖不久,卻也有了不少仇人。他如何能跟他們去?

去也十有八【2】九也是個死字,此時不拚命還等什麼時候。有心算無心之下,他到是弄死了了四個。

只是現在還剩四個。身後三個怕是馬上便會上來圍攻了。

馮梓正想先將這頭子幹掉,與最後三人對峙,也能少點壓力。

身後三人見自己同伴被殺,連頭子都受傷,眼看著要死於馮梓刀下。又看馬車上兩人縮成一團,他們早已經失去理智,只想先制服馮梓。

卻不料,他們剛越過馬車,身後射來一支箭矢,正中其中一人後心。

回頭看時,發現那車夫手中持著馮梓方才丟下的長弓。且第二支箭已經搭上。

他們尚未反應過來發生何事,車夫第二支箭已經離弦。如今近的距離,便是神仙也未必能躲開。

又一名匪徒被射中喉嚨。

這突變比馮梓方才暴起殺人還讓剩下來年改革匪徒膽寒。

那匪徒頭子轉身便要逃。馮梓那能讓他跑了。手中長刀向前奮力一擲。長刀在空中打了一個旋插進了對方的腰間。匪徒頭子摔倒在地。

馮梓兩個大跨步衝上去。一腳踩在他身上,抓住刀柄向上一拔。一股鮮血從傷口噴出,明顯是傷到了血管主脈。

馮梓知道,在這個缺醫少葯的地方,這人受了這樣的貫穿傷,是死定了。

當他回身時,身後匪徒早已經盡數倒下。

他深呼吸兩下,倒提長刀走向馬車。

那車夫馮梓只知道他叫老陳。據說是早年便跟在白叔裕身邊的。馮梓與白素素確定身份火,他每次去福州,白素素都委這老陳給他駕車。

馮梓方才回頭時,便看到老陳持弓的架勢,再看他在短距離,一息之間便射出三箭。那分明是高手。

老陳見馮梓走過來,將弓雙手捧著,說:「姑爺,老奴方才急切間擅用你的寶弓。請姑爺責罰!」

馮梓笑說:「那便罰你幫我保管這弓吧!」

老陳是高手,這長弓給他,也是寶弓贈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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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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