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青龍風鼠
經過了簡單的清洗,那人也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容,只是,下一秒簡彬便一臉驚愕的叫了出來,「隊長!他他他!」
「他誰啊?」我好奇的盯著那個人的臉,雖然不認識,但是看顧朝歌等人的表情,好像也是個有來頭的啊?
「哎呀,這個人。」花莫宇摸著下巴,似笑非笑的,並沒有太過驚訝的說道:「我記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風鼠。」這時,顧朝歌開口了,語氣凝重的說道:「青龍的人。」
青龍?四大神獸?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問道:「他怎麼會在這個洞裡面?難道……也是為了岐幽山這件事!?」可是為毛會弄成這個吊樣子?也忒弱了吧!?
簡彬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的說道:「肯定是的!這麼說來,青龍的人肯定已經提前來了!?說不准他們已經找到入口了!?但是,連青龍數一數二的高手居然都傷成了這個樣子,我們要去的地方肯定是超S級危險的呀!隊長!!!?」
青龍數一數二的高手?就這個人?
看著昏迷不醒,遍體鱗傷,渾身髒兮兮的風鼠,我對「高手」這個詞,真的持懷疑態度啊。
顧朝歌擺了擺手,然後和白樓兩個人取出急救箱,開始對這人進行簡單的急救。
化骨龍把我拉到一邊,神秘兮兮的問我道:「夏明,你知道這個人為什麼叫風鼠?又為什麼會在那個洞裡面嗎?」
「你也知道他?」我挑眉,問化骨龍道。
化骨龍得意的點了點頭,又道:「嚴肅點,問你話呢?」
「恩,因為他是會刨洞的盜墓賊?」關於鼠和洞,我只能這麼聯想了。
「你答對了一半,而且,是個盜墓賊基本上都會挖盜洞滴。」
說著,化骨龍看了一眼名叫風鼠的這個男人,然後難得一臉正色的對我說道:「夏明,雖然我不希望你做這一行,但是,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也只好支持你了。」
「我覺得吧,從今以後我們可能會遇到更多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尤其是這個人,我們以後肯定還會遇到的,所以,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而首先,你要知道他的身份。」
「good,乖。」我拍了拍化骨龍的腦袋,示意他繼續說。
「別鬧!難得龍爺我裝逼一回,你可不可以走點心!?」化骨龍翻了個大白眼,見我笑著點頭,又繼續說道:「風鼠不是本名,是這個人的江湖名號,而且他還是個發丘中郎將!你有沒有看見他的身材很矮小?」
我嗯了一聲,從這個人的長度來看基本上只能到我的胸口左右。想著,就聽化骨龍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這個人的縮骨功那可是練的叫一個爐火純青!」
縮骨功?傳說中的縮骨功!?
我詫異的看了風鼠一眼,這世上居然真的有人會縮骨功?真想親眼見一見這人縮骨時候的樣子呢,恩,一定很痛吧?光是想想就感覺渾身骨頭都他媽的疼!
「因為縮骨功練之不易,所以發丘天官大多都是身材矮小者,恩,身手雖然肯定敵不過咱們,但是縮骨保命的功夫確實算得上當世一流呢!他們下墓時用洛陽鏟所打的盜洞,洞口之小几乎連孩童也是難以鑽下去的,但是他卻能像土撥鼠一樣穿來倏去,輕鬆自如!」
「而且,這個人可是被列為紅罌局A級危險名單中的哦,可不要小看他!」簡彬忽然插嘴說道。
「哦,我想起來,這個人想當初可是很跳的呢,還搶了本大爺很多即將到手的寶物!沒想到也有今天這個下場,哼,活該!還是別管他了,我們走吧!」花莫宇一臉傲嬌的說道。
聽到花莫宇的話,我忽然來了興趣,指著花莫宇問簡彬道:「那這個小花又是什麼等級?」
「噗!小,小花?」聽到我對他的稱呼,花莫宇一下子噴了,幾欲吐血,不滿的抗議道:「無所不能,你起名字的能力簡直太瞎了,所以,能不能不要瞎叫,拉低你的智商就算了,還影響哥的形象!」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我壞壞的一笑,然後見化骨龍也是一臉解氣的偷笑,故意大聲的加重了「小花」兩個字,問簡彬道:「小花是什麼等級?」
「恩,是C級喔,已經屬於很了不起的人了,畢竟很多人連最低的D級都進不了呢,比如我……」簡彬有些喪氣的說道。
我汗顏的摸了摸鼻頭,其中肯定也包括我吧……
「切,無聊!」花莫宇別過臉,一副大爺我沒興趣的模樣。
「就是,用等級來劃分人什麼的,真的是太可惡了!」化骨龍也點頭附和道。顯然,這人已經很有自知自明的將自己也歸入到了『連最低的D級都進不了』的人之中……所以不爽了……
「那顧大隊長和鳳祭天肯定是S級或以上了?」我看向簡彬道,畢竟這兩個人看樣子就很牛逼。
簡彬使勁的點了點頭,一臉敬佩不已的說道:「我們隊長和天哥兩個是最厲害的,超S級,比S級還要厲害哦!」
「顧先生……嗎?」就在我驚嘆之餘,風鼠醒了過來,此刻正躺在地上,虛弱的喘著粗氣,一張面無血色的臉也愣愣的看著顧朝歌。
顧朝歌也看著風鼠,神情平靜,並沉默著點了個頭。鳳祭天亦是如此,要說這兩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看還是非常相像的,尤其是遇事極其冷靜這一點。
「咳咳。」風鼠咳出了一口老血,雙手撐著地,艱難的坐了起來。
然後,他笑了,笑容很是詭異的看著顧朝歌和鳳祭天兩個人,笑道:「你們知道下面通向哪裡嗎?」
顧朝歌依舊是極其冷靜的表情,鳳祭天更是面若冰霜,還是一旁的白樓皺著眉頭,有些迫切的問道:「通向哪裡?」
似乎對顧朝歌他們的性格很是了解,所以風鼠看起來並不在意他們的反應,只是他那嘴角的笑容卻笑的越發令人感到譎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