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胸前朵朵淤痕
謹歡趕忙示弱求饒,她知道如果讓這太子爺動手是什麼後果,她的衣服落到他手底下,極少能有保全的時候。
被他蹂躪過,這麼雅緻的旗袍鐵定絲絲縷縷!
謹歡垂眸,纖長濃密的眼睫毛微微顫動著,倏地往上昂著小腦袋。
「來吧,混蛋,姐陪你天昏地暗,誰還真怕你了!」
大有烈日慷慨就義的調調,她是下定決心豁出去了,死活都是這麼一招,誰讓她落在這太子爺手底下了呢,就得陪著他,死磕到底!
青蔥白玉似得纖長手指,拉著銀色的拉鏈頭一點點往下拉。
動作緩慢,水眸卻波光瀲灧的鎖著男人的表情。
龍景天全部視線都落在她手上,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下移……
雖然見過這小妖精的身子很多回了,可是每次見到她,眼睛就被點亮了,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泛著勾魂的瑩澤,隨便瞥上一眼都能讓人浮想聯翩。
看到了一寸,就幻想一尺,見到了一次,還幻想更多……
此刻由他一手導演的春光乍泄,龍景天目不轉睛的看著,眸底萌起簇簇熾烈燃燒的藍焰,幽深的眸底,愈加暗沉。
謹歡抿著嫣紅的唇瓣,存心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小手拂動處,雪白的肌膚緩緩呈現。
一公分……
兩公分……
透著馨香,一朵迷離妖嬈的花朵,緩緩綻放。
香肩半裸,精緻小巧的鎖骨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龍景天哪裡還忍得住這樣的撩撥,豺狼一般把美人壓倒,大手嗤啦把旗袍的拉鏈一拉到底,灼熱的唇,雨點般落在女人胸前的柔軟之上……
看似雜亂無章的,只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脖頸上的一處印記沒能阻隔住謹歡偷偷外逃的腳步,那麼就來點更凜冽的!
謹歡緊緊的抓著男人的軍裝,心糾結的擰到一處,她簡直無法呼吸了,胸前那種嗜血的疼痛,讓她恨不得一腳把男人踹下去!
可是她沒辦法,忤逆男人的下場,她是知道的。
龍景天瘋狂的吻嗜著,致使女人胸前現出朵朵嫣紅的淤痕,雪白與嫣紅相互映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飄落到雪地上的片片楓葉……
很美。
比楓葉更美,染了沸騰熱血的美,自然更美。
雖然瘋狂,野蠻,粗獷,龍景天像是在有意描繪什麼東西。
放過胸前,一路向下,不管謹歡多麼的抵觸和抗拒,硬是在芳草茵茵的神秘地帶之上,繼續描繪圖案。
微微起身,龍景天眸光深邃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作品,唇角邪肆勾起。
「看你以後還敢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謹歡不知道他在身上做了什麼,只覺得他眼神透著邪氣勁兒,讓她心裡直發毛。
「好了沒啊,好了把衣服給我穿上!」
小手護在胸前,似嗔帶怒,她咬著唇瓣兒苦大仇恨的盯著男人。
龍景天鐵塔似得身軀再次壓過來:「還沒!」
灼熱的吻落在脖頸上,圍著謹歡雪白的脖頸吻上一圈,灼熱的氣息噴洒在脖頸上,蔓延到耳根邊上,吻到最後,謹歡也禁不住氣息紊亂了。
手指悄悄的攀上了男人筆直挺拔的後背,那是軍人引以為傲的線條。
不由自主的在上面摩挲著,感受著男人這一刻的粗獷溫情,帶著野性,也帶著難以名狀的嗜血柔情……
這男人沒趁機把她強上了,謹歡心存感激。
她忽的覺得這男人雖然霸道了點,還不至於沒有原則的流氓一般。
感覺到身下女人的變化,龍景天滿意的挑唇一笑,從雪白的脖頸上轉移下來,不懷好意的盯著女人波光瀲灧的眸子。
「怎麼了,你把持不住了?」
儘管心旌蕩漾的,謹歡哪能甘心被他奚落,小手倏地從他背脊上落下,在腰眼的位置報復性的狠狠掐上一把:「胡說,我是看你一個人演戲怪悶的,配合配合你!」
「好啊,那以後,在床上也得這麼好好配合……」
龍景天眸光深沉,今天才第一天,還有好幾天的日子要煎熬著,這滋味,真他媽不是人受的!猛地起身,臉色瞬間陰鷙。
再糾纏下去是折騰他自己,現在,得打住。
謹歡自個兒坐好,紅著小臉把拉鏈拉上,可是旗袍上被弄了這麼多褶皺出來,一時間是沒法整理好了。
「都怪你,好端端的旗袍……」
有些撒嬌的意味,謹歡嘟著唇沖著駕駛座上的男人說。
「我讓他們再送一件過來!」
龍景天把著方向盤,說的輕描淡寫。
一萬多一件!就這麼毀了?謹歡恨恨的在心裡罵了一句真腐敗,小臉上卻露出譏誚的笑容:「這麼大方,你看我衣服上是不是缺個珠鏈兒?」
她是故意出難題,故意讓這個大男人出笑話,據她所知今天還有頂層領導來這裡巡查,這時候丟一堆瑣事給他,不是找茬是什麼。
「成!」
簡單明了一個字,謹歡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只丟給她一個後腦勺的男人,真沒想到他就這麼答應了。
龍景天把她送到專屬寓所,便離開應付頂層領導去了。
這回門口守了四個小兵,一邊兩個。
顯然是要斷了她逃走的念頭麽,一個不夠,一下子加派三個。
謹歡沖著先前那小兵笑了笑,小兵咧著唇角附和下,謹歡竟然看到了帶血的牙齒……靠!小兵一定因為她逃走被體罰了,還罰得不輕!
真軍閥!
謹歡不敢再招惹那小兵,徑直進了房間,免得小兵又被收拾了。
踱到兩米寬的穿衣鏡前,她打量著穿著旗袍的自己,還挺美的,美眸顧盼生情,挺翹的小鼻子,嫣紅的小嘴兒……線條優美的小下巴……
視線到此打住,她眼神定住了,噌噌向前走了兩步,把旗袍的領子掀開一點使勁看。
你大爺的,龍景天你禽獸!
她看到了雪白的脖頸上,被印了一圈的草莓印兒,整齊均勻,乍一看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可是,可是,這可是大家都能見得著的地方,旗袍的領子根本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