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降飛將法

第四十五章 降飛將法

看著何白的突然闖入,呂布之妻突然駭得發出尖厲的叫聲,倒把何白反驚住了。呂布之妻發現是何白之後,頓時止住了叫聲,只是怨恨的看著何白,何白只能是抱歉的尷尬一笑了之。

何白望著地上因自已而死的美少女,不,應該是少婦了,深吸了口氣,上前摸了摸她的頸脈,發現已然不跳動了。再量量體溫,發覺只是剛死。於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對美少婦進行胸壓與人工呼吸。

何白急切而又著忙的態度,看得呂布之妻愈加的驚慌起來,叫道:「你……你……你竟然對死屍也有興趣?」

何白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她,只是緊急的搶救著。一直搶救了十五分鐘左右,美少婦突然猛然的坐起,發出一陣陣巨烈的咳嗽聲,呂布之妻立即又一次尖厲的大叫起來。

「魔鬼,魔鬼,你是魔鬼。竟連死去的人,你都能夠救活,你果然是魔鬼。」

何白無語的望向她,正欲說話。此時,外屋頓時傳來呂嫣兒急切的叫聲,呂布之妻驚慌的爬起,向外屋跑去,只留下了何白與剛剛醒轉的美少婦來。

美少婦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自已的情況,立時駭得跪在地上連連叩頭,啞著聲音叫道:「何都尉,何都尉,奴婢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曉,求求何都尉饒恕奴婢,奴婢從此以後,便是啞巴,什麼也不會說的。」

何白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笑道:「我費了如此之大的功夫,才將你救活過來,你竟然什麼也不知曉,那我留你還有何用?還不如再次殺了你為好。」

美少婦渾身一顫,雙眼發愣,好一會兒立即轉口叫道:「奴婢、奴婢都聽何都尉的,何都尉說奴婢看見什麼,奴婢便看見了什麼。」

何白滿意的點點頭,笑說道:「這就對了,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那天晚上之事,你看見了多少?從實召來。」

美少婦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奴婢其實也沒看見多少,只是在與呂主薄睡時,突然聽見了呼救之聲。因為聽得不甚清楚,加上呂主薄又醉酒壓住了奴婢,所以奴婢許久沒去察探。後來那呼救聲變成了抽泣聲,又變成了嬌吟聲,奴婢也只是模模糊糊的聽了一耳朵。直到半個時辰之後,呂主薄翻身之後,奴婢才好奇的去大廳瞧了一眼,卻與赤身匆匆而走的呂夫人撞了一面。奴婢其實什麼也沒看見,最多只是聽了半耳朵。」

何白笑道:「那好,我來告訴你那晚發生了什麼。」於是將那夜之事,添油加醋的亂說了一通,更把平日里與妻妾們的招術全說了一遍。

駭得美少婦張口結舌的問道:「何都尉是想要奴婢與呂主薄訴說此事?」

何白滿意的點點頭,招了招手,把美少婦拉入懷中,抱著她笑道:「不錯,但不是現在,卻是以後,也許一世也不能說。」

美少婦頓時秒懂,哧哧的嬌笑道:「何都尉是想與呂夫人保持這種奸……這種事情?所以救下奴婢以做威脅?」

何白親了一口美少婦,笑道:「不錯,我知呂主薄最聽家婦之言,本都尉將來有需要呂主薄之助,所以想與呂夫人繼續保持這種關係,還想請她時常的為我在呂主薄跟前美言美言,將來以便有用處。」

美少婦哧哧的笑道:「那奴婢掌握著呂夫人的秘密,日後想必會好過一些吧?」

何白拈著美少婦的下巴笑道:「貪心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你想在呂府反客為主,妾壓夫人,只怕是不行的。因為本都尉怕你會為了自身的地位,而向呂主薄早早的訴說此事。所以,你在呂府的身份便早已死去了,你日後的日子不應留在呂府,而是在我處做我的小妾。」

美少婦嬌笑道:「那阿柔對都尉大人這麼有用,都尉大人不會虧待人家吧?」

何白笑道:「原來你叫阿柔啊,行,每年給你十萬錢,以做零用可好?」

阿柔頓時樂了,爬伏下身去,就對何白運用了之前所說的各種細緻的招術來。這阿柔不愧是專業的侍妾出身,對於任何東西一點就透,容貌與身材也是絕對一流,功夫更是正點,卻比家中的妻妾手段更多一些。

而讓何白驚喜的是,阿柔美少婦竟然還是美少女。原來那夜的呂布,真得是大醉特醉了,什麼也沒幹,什麼也不知曉。而之後的幾夜,呂夫人都強行的拉著呂布,阿柔因之才一直都是美少女的身份。

良久,何白舒爽的一拍阿柔的粉臀,阿柔立時乖乖的爬起身為何白擦拭起身子來。穿好衣服后,何白擁著阿柔出得房屋,正好碰見了小心翼翼再度前來求證的呂夫人。呂夫人看見二人之後,立即怒氣沖沖的上前來再度要殺阿柔,然而卻被何白阻住了。

呂夫人尖厲的叫道:「你不讓我殺她,她若告知了奉先,奉先非殺了我倆不可。」

何白搖搖頭道:「你殺了她,奉先兄回來之後,你又該如何與他解釋,說你是因為妒忌,才殺了她嗎?」

呂夫人一怔,只得抱頭痛哭了起來,叫道:「那怎麼辦?那怎麼辦?奉先,奉先真的會殺了我們的……都怪你,都怪你,你為什麼那夜……」

不想何白一把將其抱住,狠狠的親了上去,呂夫人一怔,卻又死命的掙扎著。何白緊緊的抱住不放,氣喘噓噓的說道:「那夜我醉了,夫人卻突然的出現在何白的面前,更是這般的美艷動人,誘人犯罪。何白也是情不自禁啊。」

「啊」的一聲,呂夫人狠命的咬在何白的肩上,那副模樣似要將何白活活的吞了。何白忍著疼痛繼續說道:「聽阿柔說,那夜的夫人,好似也很享受啊,並不如今日的這般恨我。」

呂夫人頓時羞紅了臉,鬆口惡狠狠的怒罵道:「賤婢該死,竟然騙我說什麼也沒看見。」

阿柔挑釁的叫道:「先時都尉大人不在,阿柔自然什麼也沒看見。自見過都尉大人之後,阿柔便什麼都看見了。嘻嘻,那夜夫人的**聲,真是動人心魄啊,就連阿柔這女人,也為之慾念叢生啊。」

呂夫人大怒,又欲撲上去,叫道:「我殺了你,縱然奉先怪我善妒,我也要殺了你。」

阿柔輕巧的閃過,動作太大,卻差點摔倒在地,不禁掐了何白一下,嬌笑道:「都尉大人不讓你殺,你是殺不了我的。」

呂夫人抬頭哀求的說道:「讓我殺了她,讓我殺了她。」

何白搖搖頭,柔聲道:「你若殺了她,日後為保守秘密,你豈不連我也殺了。」

呂夫人一怔,面色一時陰晴不定。何白伏在呂夫人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何白自從那夜品嘗了夫人的美妙滋味之後,何白便時刻不能忘卻,亦不想早早的就被夫人給殺死。還想多品嘗品嘗夫人美妙的軀體許多年呢。」

呂夫人大驚,猛然的退後欲逃,不料卻被何白一把捉住了,呂夫人哀求的叫道:「我已被你害過一次了,求求你,不要再害我了好不好?」

「不好。」何白上前一步,虎視眈眈的盯著眼前這張艷麗嬌媚,媚惑感直入骨子裡的妖嬈美人,說道:「自那夜之後,何白的魂魄早被夫人的玉體給吸奪了去。何白此時直如一具行屍走肉一般,若無夫人的垂愛,何白與死無異。求求夫人,救救何白可好?」

「不……」呂夫人的后語音,頓時被何白吸入了腹中,除了一時的劇烈掙扎與反抗之後,呂夫人只能雙目垂淚的認命了。

何白為了徹底的降伏呂夫人,發揚了成章所說的一夜n次郎的精神。終於在半夜之後,聽到了阿柔所說的,那個夜晚里所聽到的美妙的嬌吟之聲。

呂夫人之後便聲淚俱下的抱著何白痛哭起來,有羞辱,有羞澀,有悔恨,有貪婪,又有抗拒。最終卻化做了無盡的索取與痴纏。

「我要……我要……快給我,奉先……快給媚兒……」

何白聽了不由渾身一震,苦笑的搖搖頭,自已終究還是比不了人中之龍的呂布啊。縱然能降得了嚴媚兒的身軀,卻也降伏不了嚴媚兒的內心。縱然捉住了嚴媚兒的痛腳,也不一定能夠借她之手謀算得了呂布啊。

何白咬咬牙,只能是試試日久生情的俗語,看看自已在她的心中,能不能破開一絲絲的縫細來。在之後的日子裡,何白幾乎每晚都要夜入呂府,除了不方便時,幾乎都把功夫花在了嚴媚兒的身上。

終於在兩月後的一夜裡,嚴媚兒眉目深皺的沒有理會埋頭苦幹的何白。何白不聞早已習慣的**聲,不由吮著嚴媚兒的耳垂道:「今夜……怎麼了?」

嚴媚兒好一陣遲疑,才說道:「今月……我的……例信未至……都過了五、六日了。」

何白一愣,說道:「不會吧?有可能!呵呵,恭喜奉先兄又得麟兒千金了。」

嚴媚兒死命的掐著何白,叫道:「奉先走了快一月了,我才懷胎,奉先不生疑才怪。」

何白動了幾下,笑道:「雖說是十月懷胎,可產日有早有遲,到時就說是遲產便好。」

「可是……」嚴媚兒突然不說了。何白一愣,立時醒悟過來嚴媚兒的打算了,也想到了如何能在嚴媚兒的心中破開一絲絲縫細來。於是笑道:「此胎不要?那下胎呢?你敢保證胎胎皆是為奉先兄而生的?」

嚴媚兒大悲,發狠的又咬向了何白,何白早就習已為常了,將戰鬥進一步的升級,讓嚴媚兒主動的鬆口,又再度的**了起來。何白渾身一顫,不由抬頭嚎叫著,這段時日的夜色,多麼的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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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志之大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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