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她打底算是什麼呢
顧茗西這樣挑釁的結果就是一個早上下不來床,整個人都是酸軟的,無法動彈。
通過這件事情,她知道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輕易去挑釁男人的尊嚴,不然的話,那下場肯定是很慘的。
她橫卧在客廳的沙發上,再看看那個赤裸著上身,系著圍裙的男人在廚房忙碌著。
那額頭上性感的汗珠滴落在自己的臉上,顯得是那樣的性感迷人,
她只是偷偷的看著這個男人,就已經小鹿亂撞了。
怪不得以前左小小那個女人將他當做自己的男神來著,這麼一看,還真的是沒有什麼人能跟他相提並論了。
「看夠了嗎?」容雍從廚房出來,一把就將她的身子給攬了起來,然後來了一個法式深吻。
「別,還沒刷牙。」但是顧茗西的反抗聲被盡數吞沒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遲早被你榨乾為止。」容雍難得一本正經的說著,說的好像是那麼一回事一樣。
顧茗西忍不住的氣喘吁吁,像是被說的害羞了一般。
「我哪有——」顧茗西說完這話,自己就不敢動了,她能感受的出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抵著自己的身體一般。
「是嗎?」容雍似笑非笑的說著,將她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裡。
「昨晚不知道是誰求著我不要停的。」容雍說完這話,臉就爆紅了。
「你起開,我要起來了。」顧茗西推開他的身體,想要起來了,但是又被他壓了回去。
其實此時的顧茗西不過就是穿著一件清涼的家居服而已,他的一隻大手撐在她的腦袋一邊,另外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順手一攬,讓兩人的距離更加的靠近。
她低頭就能看到他的胸膛,那結實的腹肌,還有淡淡的薄荷香,籠罩著她,讓她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顧茗西撇開了自己的頭,用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你你起來,你太重了。」
她嬌嗔著,可是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容雍的生理變化。
「是嗎?」容雍看著她,眼睛裡帶著笑意,又想到了昨晚這個小女人那句挑釁的話,他沒忍住黑了臉。
顧茗西看他黑了臉,估計是又想到了那句話,瞬間就怕了。
容雍看著她那慫樣,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只是看著她那不甘願的樣子。
「容雍,你個壞蛋,你放開我。」她是真的吃不消了,但是這個男人就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想要證明自己。
因為顧茗西的反抗,她那件菲薄的睡衣又被撕成了無數塊。
隨著一陣低吼,男人釋放了他所有的熱情,顧茗西才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顧茗西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力氣了,容雍在她的額頭上淺淺的落下了一枚吻。
顧茗西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她開了口,嗓音的都是沙啞卻又不失嬌媚,「我想洗澡。」
容雍將她一把抱起,輕輕的放在了浴缸里。
其實顧茗西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這次醫院回來后,容雍好像又變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從出差回來后,他的態度有些陰晴不定。
她的腦袋裡自覺的想起了那個女人,是因為她嗎?
她忽然就有些自卑了,其實她不過就是他的一個替代品而已。
顧茗西在浴缸里出了神,直到容雍在浴缸里擁住了她,她才猛地反應過來。
其實顧茗西有的時候也是迷茫的,縱然是得到了容家人的承認,可是容雍似乎也從來沒有開口要娶她。
而且,她跟顧家之間的關係,現在容家的人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而且她似乎猛地想起來一件事情,她身後的這個男人每次都跟她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都是由著性子來的,有的時候會戴套,有的時候根本就不會。
如果不戴套的話,那麼她,會不會?
顧茗西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他們在浴室裡面的那股沉默,最終還是被一陣凌亂的敲門聲給打破了。
「我去開門。」顧茗西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了浴室,其實她也沒想好要怎麼跟容雍開口,甚至也沒有勇氣問出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是什麼來歷,跟他是什麼關係。
她忍不住在心裡自嘲,其實她又算是他的什麼人呢?
顧茗西的身上裹著浴巾,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顧魯帆那著急的臉。
「西西!」顧魯帆著急的喊著她的名字,可是當他看到顧茗西裹著浴袍的時候的樣子,又看了一眼房間里那凌亂的一地,他的心裡其實還是有些痛心的。
「大伯?」顧茗西有些驚訝,他為什麼會來找自己?
顧魯帆尷尬的移開了自己的眼睛,看著顧茗西說,「西西,你奶奶,你奶奶快不行了,醫生說是要什麼骨髓移植,我們家裡,家裡沒人匹配的上的。」
顧魯帆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其實他還是聽了王萍的話。
顧茗西咬了咬自己的牙,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其實她已經不是顧家的人了,跟兩個顧家都沒關係了,可是當他來找自己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是有些難過的。
「大伯,你,你等我一下吧。」顧茗西猶豫再三,決定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只是當她看到客廳里的一片狼藉,再看看大伯的那臉色,他肯定是誤會了什麼,但是誤會就誤會吧,其實就連她自己都無法跟人解釋她到底跟容雍是什麼樣的關係。
容雍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顧魯帆這樣老實巴交的漢子見了還是會有些發憷的。
「不了,我還是在外面等著吧!」顧魯帆的心思,顧茗西多少也看出來了。
「那你等我下。」顧茗西進了房間,然後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其實出來之前,她還是跟容雍交代了一下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只是顧茗西走的急,沒看到容雍那臉上閃過的那若有所思的臉。
「西西,我們快走吧,晚了,就該來不及了。」顧魯帆催促著,畢竟那是他的娘,這把年紀了,他也不想她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