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宴會風波
第一百五十一章宴會風波
看著一臉無害的簫晏熙,梁似染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剛才聞越薦提醒自己要小心,但梁似染的心中還是不由得開始打鼓。
或許是因為看出了梁似染心中的糾結,簫晏熙的心中還是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悲哀,這難道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接過了她手中的香檳杯,「晏熙,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恭喜你。」
「謝謝!」簫晏熙看出了紀凝並沒有放下心房,只是喝下了另外一個杯子里的香檳。
紀凝看著兩個人都先後喝下了香檳,如果自己不喝的話,有點不合適,還是慢慢地喝下了杯中的香檳。
遠遠地看到這一幕的雲伊諾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她就不信一會兒要是發生什麼事的話,聞越薦還會發生能夠及時救人。
梁似染放下了杯子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腳下一個趔趄,緊接著是陣陣的頭暈,紀凝連忙扶住了她,頓時感到了不適。
一直關注著這邊的賈司棋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但心裡還是不由得開口到,「越薦……」
突然聽到他喊自己,我呢越薦轉身看向了賈司棋,眼神也望向了另外一邊,連忙走了過來,「似染……」
梁似染微微地搖了搖頭,緩緩地道,「我沒事,只是有點喝醉了。」
「你喝了多少的酒?」聞越薦有點擔心地看著梁似染,上下打量著臉色已經開始泛紅的她。
「才喝了……喝了一杯而已。」說完這句話之後,紀凝也有點不對勁,賈司棋連忙扶住了他。
「這是怎麼回事?」看出兩個人的不對勁,簫晏熙還是不由得有點驚訝地道。
「發生什麼事,應該是我問你吧!」聞越薦緊緊地將梁似染緊緊地抱在懷裡,但心裡還是不由得開始打鼓。
梁似染的臉上已經泛著可疑的紅暈,而且身上的溫度已經開始增高,聞越薦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肯定是酒有問題。
聞越薦冷冷地看著簫晏熙,語氣冰冷地道,「你最後起到似染沒事,不然的話,我會讓你付出該有的代價。」
「我可以保證,這不是我做的。」簫晏熙也注意到了不對勁,連忙拉起了兩個人,但心情已經好多了。
聞越薦和賈司棋先後抱起了梁似染和紀凝,向宴會廳門口的方向走去,心中的焦急完全表現在了臉上。
梁似染神智已經開始忽暖,手也緊緊地抓著聞越薦,口中不由得發出了低吟。
「似染和紀凝的情況是一樣的,只怕是被人下藥了。」看著同樣情形的紀凝,賈司棋有點擔心地道。
「我們還是分開想辦法吧,看他們兩個的情形是在堅持不了多久。」兩個人說話期間,梁似染拚命地往梁似染的懷裡鑽。
「似染就拜託你了。」賈司棋並沒有太多的反應,連忙抱起了紀凝,往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
剛把紀凝放到車子上,紀凝的口中迷迷糊糊地喊著,「司琪,司琪……」
「紀凝,紀凝,醒醒……」看著已經陷入神智不清的紀凝,賈司棋的臉上充滿了著急,但心裡已經放鬆了很多。
紀凝兩隻手不停地向前伸著,彷彿一直尋找著賈司棋,「司琪,司琪……」
紀凝的臉上已經染上了一層紅暈,賈司棋微微地咬了咬下唇,慢慢地覆蓋上了紀凝的唇,「對不起,如果你醒了以後怪我的話,我任由你處置。」
「放開我,唔……司琪……」紀凝還是忍不住喊出了賈司棋的聲音,心中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在這,不要害怕!」賈司棋低沉的聲音在紀凝的耳邊響起,心中也不由得開始感動,沒想到紀凝在這個時候想的依然是自己。
紀凝低聲嚶嚀了一聲,稍微地清醒了很多,但聽到是賈司棋,稍微地放鬆了很多。
梁似染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渾身跟被車碾過一樣渾身酸痛,「我的天啊,發生什麼事了?」
「你醒了?」聞越薦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但臉上明顯告訴別人他心情很好。
「你……你這個大色狼!」看著聞越薦一臉滿足的意思,梁似染忍不住開始吐槽,但卻沒有辦法挪動腰肢。
聞越薦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但還是慢慢地道,「你想想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再來跟我說話。」
「昨天?昨天我記得我喝了一杯香檳,然後……」後面發生的事情梁似染已經徹底地斷片了,怎麼可能還記得後面發生的事情。
聞越薦將手裡的粥放到了梁似染的面前,「讓你沒事隨便喝人家拿過來的東西,你和紀凝都被人下藥了。」
「什麼?那紀凝怎麼樣?她沒事吧?」梁似染並沒有去關注這個葯是誰下的,反而有點擔心紀凝。
「紀凝和賈司棋在一起,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聞越薦微微地鬆了口氣,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看你以後還長不長記性。」
「以後不敢了嘛!」梁似染小聲嘀咕著,但眼神卻望向了別的地方。
「還有以後?」聞越薦明顯不會把這件事情那麼快解決,不由得條了挑眉毛。
紀凝是在假死IQ的懷裡醒過來,看著還在沉睡的賈司棋,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了頭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的臉上本來就沒有消散的紅暈,更加地泛紅。
賈司棋也慢慢地醒了過來,看著臉頰泛紅的紀凝,心中不由得一陣蕩漾,「對不起,昨天我……」
紀凝連忙搖了搖頭,但低著的頭更加地深了,「昨天要不是你的話,我就倒霉了,謝謝你!」
看到紀凝雖然有點害羞,但並沒有責怪他頭天的無禮,賈司棋微微地鬆了口氣,但還是開口道,「那我們的婚禮得趕快舉行了!」
「啊?那麼快?我……我還沒有心理準備。」紀凝完全沒有想到賈司棋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情,臉上不由得愣住了。
「萬一以後懷孕了,我們也可以儘快辦理婚禮啊!」賈司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但已經隨和了很多。
紀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但並沒有多說什麼,心裡卻已經有了答案,或許兩個人已經放鬆了很多。
酒店內,雲伊諾還在昏睡當中,就感到身上一涼,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人是簫晏熙。
「快點滾起來,我還得讓服務生來打掃房間!」簫晏熙的語氣中充滿了冰冷,根本不願意再多說一個字。
雲伊諾完全沒有想到簫晏熙會這樣對自己,臉上微微地一僵,「我……我想洗個澡。」
「你家沒洗澡的地方嗎?而且你不是已經訂了房間了嗎?」簫晏熙看著雲伊諾的眼神中,慢慢地都是厭惡的感覺。
雲伊諾緩緩地站起身,緩緩地穿好衣服,盡量壓著自己的火氣道,「簫導,昨天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而已,你不能全部怪我吧?」
「不怪你,難道怪我嗎?而且誰讓你在酒里下藥的?」簫晏熙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要不是電影開拍在即,他恨不得把這個女人趕齣劇組。
雲伊諾咬了咬下唇,還是緩緩地道,「我這不為了你嗎?水摘掉會發生意外,我哪兒知道你也會喝啊?」
「我送過去要是不喝的話,可能嗎?趕快給我滾出去!」簫晏熙已經不想再繼續跟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多說一句話。
雲伊諾直接向門口走去,但還是被西簫晏熙喊住了,「等等,回去把你的劇本還回來,我重新給你一個劇本。」
「簫晏熙!」雲伊諾的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語氣也不像剛才那麼好。
「我的話只說一遍,要是你不滿意的話,可以退出這個劇組,我大不了換一個就行了。」簫晏熙一臉無所謂地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另外記得吃藥,我可不想撿個便宜的父親。」
「簫晏熙,算你狠,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說完這句話之後,雲伊諾轉身離開了房間,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
梁似染又在房間里好好地休息了一段時間,好在這次工作上的事情都是拿來家裡做,要不然的話工作室遲早有關門的那一天。
關於那天宴會後的事情,梁似染也和紀凝聊過,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但心裡還是不由得嘆了口氣。
梁似染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絕對不是簫晏熙做的,只怕是另外的人自作聰明,但手上又沒有證據,
就在她胡思亂想想的時候,放在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喂,你好……」
「似染,能出來見一面嗎?我有話跟你說。」電話里傳出了聞越薦的聲音,心中還是不由得開始犯嘀咕。
聽到他的聲音,梁似染不由得一愣,但還是恢復了正常,「行,什麼時候?」
「下午吧,我去你家接你。」聽到梁似染還是願意跟自己見面,簫晏熙微微地鬆了口氣。
梁似染換了一身衣服,寫了一張紙條放在桌子上之後,才稍微地送哦看哦偶其。
她知道回來之後,聞越薦肯定會大發雷霆,但現在要知道所有的事情,也只有從簫晏熙那裡出手。
梁似染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簫晏熙的車子,她連忙上了車,「我們在附近談吧,回來也方便一點。」
「好,我這次找你出來也不打算太打擾你,只是不想讓你誤會那天的事情。」簫晏熙說這句話的時候,絲毫沒有心虛的感覺,但心裡已經做好了決定。
梁似染的臉上微微一笑,緩緩地說著,「如果我真的不相信你的話,我絕對不會出來跟你談的,你放心好了。」
簫晏熙的臉上勉強徹底地扯起了一絲笑意,才緩緩地駛車向小區外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