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趙德發把私房錢全部交給了歐陽
趙德發把他的私房錢全部交給了歐陽。歐陽說:「我都讓你們父子倆瓜分了。上半身交給了你兒子,下半身交給了你。你要是對我不好,天打雷劈!」
趙德發真是洗車去了。可洗車之後並沒回家,而是來到了我家裡。他要給我傾訴他的苦處,訴說他在周雪冰婚禮現場的親眼所見。趙德發痛苦地看著我說:「張大哥,我當了十多年老闆,第一次覺得我做人做得窩囊啊!老婆跟我最信任的人搞在一起,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反正是離了婚的,氣憤也就是那麼回事。再氣也是人家的老婆了。問題在於,周雪冰結婚時,給他亮了最後一張情感底牌。表明她對丈夫的背叛由來已久。愈是這樣,趙德發愈是覺得自己早在前些隱瞞收入的做法是合理的,正當的,屬於自我保護的正義之舉。跟周雪冰結婚八年,她在他的事業上沒有提供任何幫助。只是給他帶來了一次又一次的煩惱。而離婚時,她卻分到了一處住房和三百萬元資金,夠她用一輩子了。他對得起她了。愈是這樣,趙德發愈是覺得歐陽一虹是個好女孩。歐陽一虹愛他是專一的,執著的,死心塌地的。值得稱道的是,在趙德發和周雪冰離婚的過程中,歐陽一虹從不過問他能得到多少財產,他有多少財產。顯示出一種難得的超脫。趙德發也沒告訴她,就看她問不問。那時,趙德發還給自己留了一點餘地,害怕又遇到見異思遷的女人,愛他幾天就不愛了,或者說弄到幾個錢就不愛了。看來,歐陽一虹不是這樣的人。她到底是有知識的人,情感和思想都比較成熟。趙德發認定了,可以放心她了,可以向她交底了。
趙德發把他的想法跟我談了。趙德發要把寄存在我這裡的保險柜抬回去了。我把藏得很隱蔽的鑰匙找出來,交給他。他一人搬不動柜子,要我給他幫忙抬。
我們倆呼哧呼哧地把保險柜抬到了他的樓上。歐陽一虹開門后,問:「這是個什麼東西?」我說:「你們的百寶箱。」
歐陽一虹說:「好象是保險柜嘛。」
趙德發把門關上了。趙德發把保險柜打開了。趙德發從柜子里取出兩個袋子,全部抖落出來,倒在床鋪上。趙德發嚴肅認真地說:「一虹,今天張大哥在這裡,做個見證人。我要移交財產了。全部移交給你。」
歐陽一虹臉色一沉,說:「你管著吧。我就不管了。」
趙德發象舉行某種儀式一樣,分門別類地說:「這是我離婚後分得的財產。幾個存摺加起來,四百萬元。此外就是一輛破車和一個公司。另一袋子,是我以前的私房錢,大約有三百來萬元。我們買房子還要花去一百來萬。就這些,全部交給你。」說著把床鋪上的那一堆推過去,連同鑰匙交給了歐陽一虹。
趙德發說:「本來,這是我們的家庭**,外人不便知道的。張大哥我絕對放心。讓他知道了也沒關係。保險柜也一直由他替我保存著。之所以要交給你,此舉旨在說明:我一百個信任你。」
我說:「謝謝你的信任。我絕不會讓第三者知道。」
歐陽一虹興奮而激動。她看著這些口袋和存摺,說:「這麼多存摺,象個**分子嘛。」
「你管著,他就沒法**了。」我算是看到了趙德發身上最真誠的一幕。我的使命完成了,我也該走了。有朋友信任我,走起路來兩腿生風。
我離開之後,歐陽一虹就開始清點財產。毛毛在幼兒園,沒人打擾,這是家裡唯一清靜的寶貴時間。她把那兩包東西都抱到電腦桌前,一一登記起來。細到開戶銀行,銀行帳號,存款金額,存款日期,貨幣種類等等。全部加起來,一共七百五十多萬元。
趙德發說:「你怎麼這樣細緻呀?」
歐陽一虹說:「既然你讓我管著,我就要搞得明明白白。不能做糊塗帳。你說是吧?今後每次開支多少,我也會記下來的。」
趙德發說:「你們家房子怎麼樣?給你爸媽買套房子吧?」
歐陽一虹說:「他們去年才買了新房子。按揭貸款買的。」
趙德發說:「欠了多少?」
歐陽一虹說:「十五萬吧。」
趙德發說:「你明天帶二十萬回去吧。讓他們隨便用。我公司還是能賺錢的。」
趙德發並沒有細看到底有多少錢,歐陽一虹問他:「你知道你究竟有多少錢嗎?」
趙德發說:「七百來萬吧。」
歐陽一虹說:「那我還可以貪污五十萬。到底是錢多,你也搞不清了。」
趙德發說:「我們家的錢好大一部分都是以周雪冰的名義存著,我估計,她也不止貪污一百萬。這種事說不清,也就算了。」
歐陽一虹出身於普通職工家庭,窮慣了。她父親經常背著他們在燃氣表和電錶上做點手腳。晚間,廁所水龍頭下面放著水桶,把水開到打吊針的程度,滴滴嗒嗒往下滴,水表不會轉動,次日早晨起來就是滿滿一桶水。都是為了節省開支。歐陽一虹當經濟記者后,也採訪過不少成功的億萬富翁,他們家財萬貫,可那都是嘴上說的,紙上寫的數字。再富都是人家的。她從未見過今天這麼多錢。這錢屬於自己的。支配權在她手上。目前除了買房子要用去一百多萬,她真還不知道該怎麼花。對於趙德發今天的舉動,深知他用心良苦。無非就是為了用他的真誠換取她的真誠。對於兩個相愛的人來講,除了感情的分配,其次就財產的分配了。處處都涉及到權利、義務與責任。沒有比這兩樣東西更重要的了。歐陽一虹很感慨,也很激動,她從電腦桌旁站起來,深情地看著趙德發,說:「德發,我們結了婚,就給你生個孩子。我一定把孩子給你帶好。」
趙德發抱住她,說:「我現在就要你給我生個孩子!」
歐陽一虹說:「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趙德發說:「只要是你生的,只要是我們共同的血脈,我都喜歡。」
兩人就站著抱緊了。親了親,趙德發有些衝動,把她抱到床上。兩人平躺著。趙德發發現,歐陽一虹真的很美,躺著的樣子更美,眼若秋水,面若桃花。他伸手過去摟住了她的腰。歐陽一虹沒有動彈。趙德發看看毛毛的小床,暗示道:「毛毛不在家。」歐陽一虹瞥了他一眼,猜測著他的心思,說:「又打壞主意了。」趙德發笑笑,解開她的睡衣,全去掉了,堆在床鋪裡面。然後,雙手象兩個流浪者在她身上遊歷著。歐陽一虹吹氣如蘭,呼吸加重了,徐徐閉上了眼睛。趙德發就喜歡她這個睡眼迷離的樣子,劇烈地動作起來。玩過一款,他想到毛毛不在家難得這樣盡興,索性放開算了。他讓歐陽一虹到他身上去。他們還沒這樣玩過。交換了姿勢,歐陽一虹就上去了,騎在他身上,一蹲一坐,一起一落,做得很吃力。插得很深很透,有些疼痛,但卻舒暢。趙德發見她這樣,便抱著她的臀部往上沖頂,歐陽一虹搖搖晃晃地進入了**。噢噢叫了兩聲,肌肉收縮了幾下,就絕望地趴在趙德發身上一動不動了。許久,歐陽一虹翻下來打掃衛生,臉上紅暈未退,她說:「我都讓你們父子倆瓜分了。上半身交給了你兒子,下半身交給了你。你要是對我不好,天打雷劈!」
說畢,把一團衛生紙扔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