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太后被調戲,遇雲墨
竹韻並不怕太後生氣,「母后,您好容易出來一趟,就表演一下嘛,韻兒好想看看母后的風姿。」
「可是韻兒,這是什麼場合,怎能……」
「唉呀母后,你知道嗎?這家青樓的老闆人挺好的,不會讓登徒子進來,而且不會讓別人知道您身份的。」
「當真?」
「當真!!」竹韻舉手發誓,「母后,真的不會有事的。」
「那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太后也有好些年沒有練武了,不是放棄了。只是每次練武,便會想起先帝。
話畢,展起身姿,朝舞台飛身而去,飄飄然,隨意起武,似武,似舞,有陽剛,有柔美,更多的是傾城,雖說是一身男裝扮相,卻難掩傾城之色。
「咦,這是哪家的公子,竟有如此美貌?」某富家公子眼睛里閃現著驚艷。
另一富家公子應到,「男子怎能以美貌相稱呢,你莫不是彎了吧。」
「除非你沒有那種感覺。」
「我……」
太后在台上翩翩起武,柔美的身姿,卻不乏鋒利,讓人覺得英武卻又幾分女人的柔美,相信這天下,還沒有人能達到這個地步,柔美與英武共存。
竹韻看著台上的天香國色,不免有些驚嘆,「男人道會被扳「彎」,誰知,身為女人,也會為之傾倒,難怪當年先帝與之一武,便開始淪陷。」
太后不停的旋轉,她明白,先帝終回不來了,悲傷以及痛苦流轉,由此可看出她有多愛先帝,如今時隔多年再次練武,方才明白,倘若先帝不在,做自己喜歡的事,又有什麼意義呢。
截然停止,她不想了,不想讓別人看到了。
正準備離去,突然有人拉住她,「喲,美人兒,怎麼這麼快就想走了呀。」不知從哪出來一個醉漢。
眾人皆看好戲,看看這醉漢怎麼調戲美人男。
「放手!」太後面無表情,語氣冰冷。
竹韻有些許慌張,跳下樓,打算叫人處理。
「美人兒,別生氣嘛,美人兒,你那麼美,跟了大爺如何?」醉漢當真是喝醉了,也不看看這花月樓豈是他可以鬧騰的地方?
太后持掌一推,醉漢便如斷了線的風箏,掉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群人沖了進來,「大膽刁民,竟敢如此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太后沒想到,堂堂天子腳下,竟有人「恃強凌弱」,「以下犯上?那又如何?」太后突然有了興趣,她到要看看,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你可知我家少爺是何許人也,尚書大人要是知道,你這小子傷了我家少爺,看你怎麼辦。」
「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一個小小的尚書,是怎麼敢在天子腳下,做出怎樣的大事?」太后嘲笑,沒想到出宮一趟,竟然會有如此收穫,不問朝政多年,這天下,又多了不少貪官污吏,橫行霸道的官員。
這時竹韻帶人沖了上來,與太后對視那群人。
「你可知,花月樓是誰開的,怎容你等放肆!」竹韻一改風格,身上釋放出王者的氣息。
「那又怎樣?小小花月樓,我們尚書大人還不放在眼裡?」這群人也是蠢,鬧事之前也沒打聽打聽,這花月樓哪是好鬧的主。
「尚書大人?」
「怎麼,怕了?」
「怕?哈哈哈哈,花月樓怎會怕小小的尚書大人。花月樓曾經說過,此地不許強迫女子,不許欺壓民善,不許強取豪奪,不許鬧事,怎麼,你們這是不想活了嗎?」竹韻的眼裡泛著怒火,全身釋放著威嚴,太後有些驚訝,不愧是先帝看上的兒媳婦,竟有如此膽識。
不過也是,侯爺的女兒,會差到哪去?
「小小賤民,竟如此看低尚書大人。」那些人被竹韻的氣勢嚇到,可是此時已經得罪了,怎麼能退縮,「看我們回去,尚書大人如何毀了你這花月樓!」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回去。」竹韻使了個眼色,一群人衝上去,將鬧事的人圍住,「公子,如何處置這些人。」
「全部挑了手筋腳筋,拉出去扔在大街上,任其自生自滅。」
這句話嚇到了眾人,也包括太后。
在座的眾人心裡疑惑,這花月樓的老闆到底有何來歷,尚書大人這個頭銜雖然不高,卻也不容小覷,如今輕易的便處置他的人,難道不怕惹禍上身?
太后疑惑的看向竹韻,身為國母,不應心慈手軟,可是如今,竹韻的做法,卻也有些殘忍了。
竹韻給太后使了個眼神,讓她放心,欺負她母后的人,她怎能放過,「至於那所謂的公子,也一齊扔出去,讓他從此做個廢人。」
執行的人也不手軟,哀嚎聲此起彼伏,而台下的人,看著也紛紛感嘆,這花月樓的老闆倘若不是權高位重,怕是快活不了幾天了,誰人不知,那尚書大人及其護短啊!
竹韻拉上太后欲離去,畢竟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思再繼續玩下去了。
「公子,等等。」突然有聲音喚到。
竹韻皺著眉頭朝聲源處看去,一位翩翩公子佇立在那,「公子日後倘若遇到麻煩,可差人到雲王府上,定有人前來相助。」
「不用。」竹韻冷著臉,她何時需要別人幫忙了。
「公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交個朋友又如何,在下雲墨。」
「你就不怕惹禍上身?」
「怕甚,我雲墨豈是貪生怕死之徒?」
「那好,這些人是雲墨公子所害的,來人下去,倘若有人來鬧,便說是雲王府的人所為。」竹韻拉著太后離去。
留下一眾人驚愕在原地,這是栽贓嫁禍嗎?雲王府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雲墨看著離去的背影,一臉深思,真是個有趣的人,如此不畏權貴,甚好。
「韻兒,你可知那人是誰?」太后語重心長的看著韻兒,今日的事處理的較為不妥,身為國母,太后覺得有必要告訴她一些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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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韻兒並不在乎,「管他是誰,不就是雲王府的人嘛。」
「那韻兒可知,今日處理了那些人,日後會有多少麻煩?」
「反正我不管,母后,韻兒不能讓你被欺負。」竹韻滿不在乎,「管他是誰。天王老子韻兒都不怕。」
「你呀!」太后也沒辦法,韻兒能護著她是好,可是處理事情有些極端。
「母后,倘若有人傷害我身邊的人,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我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韻兒的凝重讓太後有些許茫然,也許韻兒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單純,只是這樣是好,還是壞呢?
「韻兒,身為國母,要仁慈愛政。」
「母后,你放心,不是還有皇上呢嘛,他會扮演好這個角色的。」
雖說楚軒平時總是扳著個臉,像個冰塊,可是對於江山,治理的到是井井有條,不然那些老臣們,也不會天天嫌的沒事幹,讓皇上帶皇後上朝。
只是某人才不想去呢,總感覺那種地方不適合她。
「韻兒,那花月樓的老闆是誰?」太後有些懷疑,難道是韻兒?
「反正不是我。」韻兒讓她打消這個念頭,「我只是替朋友管理一下。」
「那今日之事,你就不怕朋友怪罪?」
「沒事,你沒看到我都處理好了嗎?那都是雲王府幹的,與我何干。」
太後有些無奈,對於這個小鬼頭,她還能怎樣?
那天以後,尚書府並沒有採取什麼行動,只是接回了自己的兒子,對於在花月樓發生的事,只口不提,仿若什麼都沒發生。
坊間也沒人亂嚼舌根,花月樓照舊,沒有什麼人來鬧事。
竹韻也樂的悠閑,只是只要她一出現在花月樓,某人也必定會出現,也就是雲墨。
「哎,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跟著一個男人幹嘛,你不會是有龍陽之好吧。」竹韻有些不耐煩。
「那又如何。」雲墨絲毫不在意。
「你到底想怎樣啊,身為一個王爺,不注意言行,跟著一個大男人到處亂竄。」
「誰說身為王爺,就不能跟著男人走了。」
竹韻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雲墨,我告訴你,我不喜歡男人。」
「可我也沒告訴你,我喜歡男人呀!」
兩人繼續對恃,直到一個聲音的存在,「你們在幹嘛呀!」
「干你何事?」兩人異口同聲,看也不看來人。
「好好好,不干我何事,可是你們兩個也太不給我面子了,都不看我一眼。」
「你有什麼好看的。」竹韻吐槽。
「就是。」雲墨也附和。
「你們倆倒是一致對外啊?」來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雲墨,竹韻。」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兩人同時看向來人,驚愕在地。
「楚武?」
「楚武?」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看向對方,「你們認識?」
好吧,出前的默契,楚武有些看不下去,「你們兩什麼時候認識的,還那麼默契,怎麼,背著我有一腿?」
「誰跟他有一腿啊!」又是一齊出口。
竹韻真是想打爛那張嘴,誰讓他和自己說一樣的話來著。
「竹韻,這個時候你不上朝,出宮幹嘛?」楚武有些疑惑,自從回來,還沒見過竹韻去上過朝,而他也懶得去。
「上朝?竹韻,你是朝廷官員啊!」雲墨有些驚訝,難怪敢得罪尚書。只是他並沒有見過她上過朝啊。而且雲墨以前與楚武關係好,便求皇上同意,與楚武一齊鎮守關外。
此時雲墨還不知道竹韻的身份,以為她還是男人。
楚武有些疑惑,怎麼這雲墨連皇后都不認識?回宮那麼久了,就算也應該聽說過皇后啊?只是雲墨壓根就不會關心這東楚國的皇后是誰?
竹韻急忙拉住楚武,讓他別揭穿。
楚武微點頭。
「啊,救命啊!」突然遠方傳來一聲呼叫。
竹韻等人急忙前去查看。
「你叫吧,你在怎麼叫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哈哈哈哈,你越叫,我越興奮。」猥瑣的男人身下壓著一個女人。
「救命,救命啊,求求你不要,不要。」女人苦苦哀求。
竹韻前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頓時一股噁心感油然而生。
那女子苦苦哀求,猥瑣的男人卻不肯放手。
「住手!」雲墨看不慣,他本身就是熱心腸,怎能看別人受欺負。
猥瑣男看向竹韻等人,一臉兇惡,「識相的滾遠點,別打擾大爺做事。」
被壓在身下的女子苦苦哀求,「求求你們,救救我吧。」
雲墨正準備出手相救,可是卻傳來一聲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