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打量我
我忽然覺得我的人生未來一片慘淡。
他的意思,難道是我這輩子,生也好死也罷都擺脫不了他了嗎?!
還有名有實的夫妻,那我日後還能和正常的人結婚嗎!
我嘴唇都有些顫抖,小心翼翼的問了句:「你……你應該死了有幾百年了吧?」
對方挑了挑眉:「怎麼,夫人對為夫如此有興趣?」
我自顧自繼續道:「古代女子犯了七出不是會被休嗎?我……我們人鬼殊途,我沒法生孩子的,你可以現在休了我,去找個女鬼。」
說到最後,連我都覺得這真是上好的主意,不由有些期待的看著對方。
哪知道對方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我不由打了個冷戰。
可很快對方收了兇惡的臉,又笑了起來,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現在確實不到生孩子的時候,但時候總會來的,夫人不必擔憂。」
我被對方陰晴不定的性子弄得有些蒙,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將手上的毛巾扔到一邊欺身上來。
「你做什麼!」我瞪大了眼睛看他越湊越近,但總覺得自己問的話簡直是廢話。
果然對方曖昧一笑:「自然是補償夫人。」
隨後帶著暖意的指尖已經在我的鎖骨處滑動,帶著幾分誘惑一般,不緊不慢,從鎖骨處撫過,到了下巴,停留在嘴唇處來回刮弄。
我不禁覺得有些癢,扯了扯嘴角,小心翼翼道:「不必了。」
對方卻忽然低下聲線:「夫人現在最好不要說些另為夫生氣的話,為夫會忍不住傷了夫人。」
這麼說著的時候,他的指尖略用力的壓在我的唇上,指甲甚至磕到我的牙關,這動作略帶了威脅的意思。
我就不敢再說拒絕的話,瞧了瞧他的臉,想著落落說的不虧,也就安慰自己一番,不再反抗。
或許是我的乖巧,他柔和了眉眼,指尖從我的嘴裡抽出,往下移,一路刮過脖頸和鎖骨,到了我的浴巾處。
我想到昨晚的痛苦,不自覺的僵住了身子。
孫鶴軒似乎察覺到了,濡濕的唇瓣貼了上來,輾轉吸吮,她的牙齒輕輕啃咬著我的唇,舌頭不弱之前那般強勢的挺進,而是試探的在我的牙齒上舔弄,輕輕的頂弄,像是在敲門一樣。
他這動作分明不再粗暴,可我的腦袋還是覺得漸漸缺氧,不知道什麼時候,牙關一松,他的靈舌長驅直入,在裡面肆意攪拌。
他吸吮的用力,甚至發出「嘖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十分明顯,我緊閉著眼睛,不自覺的紅了臉。
然後我就感覺在浴巾處停留的指尖挑開了我的浴巾,身體暴露在空氣里頓時一涼,我身上的熱潮褪去,情不自禁的握住手僵住身子。
他放開我的唇,我聽見他在耳畔輕輕嘆口氣,才道:「莫要緊張,為夫說了,這次定會補償夫人。」
我感覺一隻大手覆上來,輕易的掰開我的拳頭,而後卻沒有離開,而是握著我的手,又俯身堵住了我的唇。
良久,等他再放開我的唇,我才發現他的手已經伸進我的浴巾里又柔又捏的游移著,而我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的浴巾下面什麼也沒穿!
意識到這一點,我想趕快坐起身離開他的大腿,他卻在這時又恢復強勢,將我重重壓坐回去。
臀下是他結實的大腿,我甚至感覺到那熱燙的溫度傳到我的大腦。
他是什麼時候脫掉衣服的?
我將將想到這個問題,他就將我摟的更緊,我聽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急促,而他在我身上游移的手也更加用力。
我不禁有些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誰知道這一動,卻聽到他倒抽一口冷氣。
我也僵在那裡不敢再動,臀部中間那硬物滾燙,讓人無法忽視的直直翹起。
「你……」
我小心翼翼的看過去,還沒說完,卻被他堵住了嘴。
這一次,卻不是和之前一樣溫和的讓我沉迷,而是不容忽視的霸道侵略。
身上的浴巾被他一把扯下甩開
他的動作忽的停住,上下打量這我的身體,我不禁惱羞難忍,可剛想伸手擋住,雙手就被他抓住。
「之前怕過了儀式與遞婚書的時辰,還沒好好欣賞夫人的胴體……」
說罷他一把將我推倒,頭一低含住我一邊高聳,用力吸吮。
這動作不禁讓我頭皮一麻,隨之而來的灼熱和情潮陌生的讓我全身無力,我甚至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在下體湧出。
他放開我的手,握住另一邊高聳,抓弄揉搓。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將手向下伸去,只是剛剛碰到幽谷,他挑眉,而後低頭看向指尖的晶瑩,笑的有些邪肆:「夫人當真熱情。」
我不禁紅了臉,糯糯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乾脆偏過頭去眼不見為凈。
哪知道對方也良久沒有做聲,我不禁轉頭看向他,卻看到他正淫|盪的舔著手指上汁液。
我已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
他卻顯然知道我的窘迫,甚至細長的眼斜倪著我,動作更加浪蕩。
我只能閉上眼不再看他。
「呵呵。」
我聽到他帶著幾分低啞的笑聲,就感覺到腿間的硬物,剛意識到這是什麼,就聽到對方說:「既然夫人已經準備好,為夫也不必再忍了。」
感覺到那硬物用力往裡擠著,我不禁皺著眉頭緊抿著嘴唇想要忍過去。
卻沒想到這一次這硬物不是一次貫穿,而是在那處輕輕研磨著,我甚至忍不住發出甜膩的聲音。
然而很快我就覺得羞恥,咬緊了嘴唇不再出聲。
可他顯然不夠滿意,將手指伸到我的嘴唇,撬開我的牙關,沒法閉緊嘴唇的我就無法忍住呻|吟。
「停,住手……」
漸漸的,我感覺他每一次的頂弄都帶給我一股酥麻,但卻又有遠遠不夠的感覺,想要什麼,但又說不出口。
只能扭著腰,欲拒還迎。
哪知道我亂動的動作讓他那物不小心滑進了一點。
只聽到他悶哼一聲,說了一句:「這可是夫人自找的。」
就感覺他身子一沉,那物至此到底。
「啊——」
我不禁發出讓我臉紅的叫聲,他已經抽出手指,我連忙緊閉嘴唇。
可隨之而來的劇烈摩擦,讓我這天真的舉動顯得毫無意義,我根本不能忍住張嘴叫出聲的慾望。
甚至連手都要抓住什麼才能抵抗那情潮。
他的動作太過孟浪,衝撞的沒有半分停歇,我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但他依舊沒有減慢的跡象。
我實在有些受不住,只能抱著他的腰求饒。
他輕笑出聲:「夫人哭的這麼可憐,這次就放過你就是,但夫人總不能每次都用這法子混過去。」
說罷他一陣更快速的動作,最後狠狠的一撞,才放鬆了身子。
抱著我一翻身,就變成我趴在他身上的狀態。
我還在喘著氣緩著,想著他剛才的話,想到以後還會有這事,頭都有些痛了。
我抬頭,想要和他好好商量,卻見他本柔和的眼忽然一厲,而後摸了摸我的頭:「夫人,早些休憩。」
而後親吻了我的額頭,便一轉眼不見了。
我一愣,正奇怪著,就聽見走廊傳來了聲音,我們寢室是走廊盡頭,隨著腳步聲,我意識到應該是落落回來了!
一看我床上的模樣和我現在的樣子,我三步並兩步將床上被子鋪好蓋住,打開了窗。
衣服來不及穿,我只能一把抓過睡衣進了浴室。
還好,我進了浴室后好一會兒,才聽到開門聲。
想著這個時候屋子裡的味道應該也散了,我暗暗舒了口氣。
「欣雨我給你帶了黑森林蛋糕哦!」
我走到外面正瞧見她提了提手上的精緻小盒子,笑道:「你這丫頭,還有些良心。」
我們已經快到期中考了,這時候老師要求的論文越來越多。
只是論文資料需要去圖書館查,我想到圖書館的那個鬼,有些犯怵。
還有那個自稱我夫君的孫鶴軒……
我想了想,在網上找了幾家驅鬼的網站,上面像模像樣掛著一些大師道士的聯繫方式和資歷。
要是以往看到這些,我自然是嗤之以鼻,不會相信的,可現在,我算是切身體驗了,既然世界上有鬼,那肯定也會有真的大師。
我瞧了一個大師的聯繫地址是同城的,顯示驅鬼二十餘年,一定不會差了。
如果是在同城,我可以直接過去找他,他是真是假,一看就知。
這麼想著,我就打了個電話撥過去。
「說實話,我這邊很忙,不過後天下午能騰出些時間。」
對面十分耍大牌,一上來就說預約都滿了,可能聽出我年紀不大,語氣也有些不耐煩。
我瞬間覺得這人有些不靠譜,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些有本事的人,脾氣就是古怪些,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後天下午剛好沒課,我就預約了。
等到了這一天,我坐了一個多小時地鐵,又轉乘了半小時公交,還打了電話給他,按照他的說法走了十幾分鐘,才找到這所謂的驅鬼大師的工作室。
「所以,你是說,你被一個色鬼纏住了,還被對方強認做娘子,然後還惹了另一隻鬼?」那人是個中年男子,瞧著倒是很有精氣神,只是和人說話的語氣十分不禮貌。
不過想到對方是長輩,又有可能是有本事的人,我也就認了。
「年紀輕輕,倒是挺能惹事。」對方打量我半晌,又說了這麼一句。
我咬牙,不理會他的嘲諷。
「你走吧,這事我管不了。」
我一愣,連忙道:「大師,為什麼?」
難道是瞧著我是個學生,付不了多少錢嗎?
誰知對方的回答讓我比他是個假大師還讓我絕望:「既然他說婚書都遞到陰司,這事就沒人能……」
他正在說著,一旁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工作室的左側還有一扇門,只是我想著那可能是這大師的私人休息室,也沒注意,沒想到裡面還有人。
而且這一聲敲門聲后,這大叔的臉色一肅,像是在忌諱著什麼一樣,匆匆掃了我一眼:「你等一下。」
然後就拋下我,打開門進了屋子裡。
開門的一瞬間,我似乎瞥到屋子裡是一個白髮的老人。
那老人也看到我在往裡看了,眼睛透過大叔看了我一眼。
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有種被蛇盯上一般的不舒服的感覺,但也沒有想多,因為很快那扇門就關了。
也不知道大叔和那個老人在裡面談了什麼,再出來的時候,他直接對我說道:「你這個單子,我們接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是高興的,我感覺,就算眼前這中年人不靠譜,但裡面那神采奕奕眼神銳利的老人,一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