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人心
金成拓的獨白
這一次,完南國那個糟老頭子又會派什麼人來敷衍我呢?不過,隨便他派什麼人來,豬八戒也好,母大蟲也罷,我是完全不在乎的,反正,無論是什麼人,只要來到這裡,就會直接被打進冷宮。她的最大功用也是唯一功用就是:為我金夏爭取得足夠的時間。真的公主,假的鳳凰,朕一點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金夏的強盛,子民的安寧,大仇的得報!
從來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跟她見面,而她,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那天中午,接到侍衛的報告,說東南方的方向出現火頭子,意指:遇危,求救!
東南方的火頭子,應該就是董侍官的那個吧?也就是說他在迎親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危險。
立即派了兩個侍衛官帶上二十名侍衛和兩名御醫上山救人。當然,完南的所謂公主可以死,但我國的士兵都是好士兵,不可以隨便送命!即使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戰死沙場。
根據火頭子的距離可以推算出此次遇危是在金夏境內的雙頭山,不會是什麼大的動亂,只需要這些人就綽綽有餘了。也許,此次出事的原因就是那個「公主」身上?也像上一次那樣,出現情人搶親的戲碼嗎?又或者是要再懷上一次孕?如果她們這些「公主們」敢再把朕當作是傻子的話,這次,我就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了,親愛的公主!
危險地眯著眼睛,感到周圍的空氣都冷了起來,只有碰到完南國,我才會真正的生氣。
第二天一早,成捷傳書說有事要向我報告,這個傢伙,雖然說有時候還是會有一點點用處,但自從上次自完南探測回來后,就整天往宮外跑,到處惹事生非無所事事,看來是時候好好教訓教訓一番了。
出了宮門,剛好遇上了董侍官的迎親隊伍(中間有一輛馬車,裡面應該是公主)和我後來派去的二十名士兵們,奇怪的是,圍在馬車旁的都是疲憊而滿麵灰塵的迎親士兵,焦急地快步走著,時不時看一下馬車,擔心的模樣一覽無遺,而走在後面的才是朕後來派去的二十名士兵,神色跟平常一樣,沒有多大的變化。
最奇怪的是,我就直站在宮門前街的旁邊,董侍官竟然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他根本就沒有看到我!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
我有了見一見這位公主的強烈衝動!
竟然可以在半個月的時間內收買了我金夏士兵的忠心,是女妖再世,還是耍盡心機得來的結果?無論如果,功力非常不簡單。
然後,馬車內傳來一陣奪人心神的嫵媚呻吟呼叫聲:「痛,好痛……嗚嗚嗚……嗚嗚,痛……」斷斷續續的字句,引起男人無限的暇想。
果然是妖女,你就是用這幾個字來征服我金夏士兵的心嗎?只用短短几個字,就引起男人極大的興趣,進而為你賣命。你果然不簡單!
此時,我都忘了我金夏國士兵的在戰場上是如何的堅定不移,至少不會所有的人都沉迷於美色當中,丟盔棄甲。現在,我只是想著怎樣讓這個妖女受苦。
車內還有另外一個安撫的聲音:「公主,快到了,乖啦,不要哭哦……」「嗚嗚……痛,奶媽……」嬌嬌嗲嗲的聲音,讓人聽到冒火。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勾引男人嗎?真想馬上把她關起來,簡直是污染視聽!
當馬上經過宮門時,守宮衛的待衛臉都紅了起來。
馬車後面的侍衛官現在才看到我,馬上下馬向我請安,我不耐煩地回應了。如果不是成捷在百味珍里等著我,我想,我會馬上跟著馬車進宮,叫她不許再這樣亂叫!
辦完事回來,想見她的念頭更強烈了。
走到了她暫時住的房子門前,剛好遇到陳御醫,叫住了他並問她的病情。不要以為我是關心她心痛她,我只是不想她在沒行成親禮前就丟掉小命。
她只是過度勞累,再加上受了點小風寒和碰到一點小傷而已。就這麼點傷,在馬車上就大呼小叫,丟人現眼。
打發了所有的人出去,我要親自瞧一瞧這次完南老頭派來的「公主」。當然,在十天前我就收到我派去完南的探子回報,也知道了她的身家和風評。她竟然曾經在鬧市裡引起兩個男子為她大打出手!從這一點看來,這跟今天她給我的形象是完全相符合的:淫蕩,不守婦道,引人犯罪。
我一直都知道派過來的都不是真正的公主,接受她們,就可以讓那狗皇帝誤以為我愛好美色,這樣也好!他們以為派個公主過來,就可以麻痹到我了嗎?笑話,還不知道是誰麻痹誰呢。只要時機一到,完南國將會是我大金夏的囊中物!
從來沒見過這樣一種女子!
嬌小,贏弱,肌膚勝雪!
小嘴,俏鼻,黑髮似瀑!
似乎看著她,這樣就可以過一輩子。
好一個絕色美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這樣站在床前,一直盯著她看,捨不得移開一下眼睛,我以前也看過眾多美女,無論是金夏的還是其它國家的,每個都身材妖嬈,健美豐滿,艷麗無比,談笑風生。但從來沒有看過在這麼個嬌小的身體內,會存在這種美麗,只看一眼,就可以把人震撼住。
在她身上,同時揉合了清純、嬌弱、絕色、脫俗和惹人憐愛幾種的特點,就這樣,組合成了她,把她變成一個絕色。相信這種女子在宛約的江南也很少見。那麼,這次那個狗皇帝為什麼會願意送這樣一個絕色過來?分明地,完南國前幾次送來的所謂「公主」也僅是清秀中上之姿,跟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比。
難道,完南國是想送一個「禍水」過來嗎?讓這樣一個「紅顏」成為「禍水」,是多麼容易的事啊!她可以輕易地顛覆朝野,使臣子之前,甚至君臣之間引起糾紛。
更甚至,她可以利用自己的絕色,取得我國的軍事機密,再傳送給完南國。
要知道,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是狠毒,就像是罌粟,就像斷腸草,都是陡有外表美麗清純的東西,但一經服食,則是危害甚大。
只要她一有這種小動作,甚至只是這種傾向,我就會馬上下命立斬,無赦!我不會給機會她危害到我金夏的安危的。
看著那個嬌小的臉蛋轉動了一下,想要埋在被子里,我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來。
她呻吟出聲:「痛……痛呀……」嫵媚得出水的嗓子發出蠱惑人心的聲音。然後,她修長的睫毛動了動,慢慢撐開了雙眼,迷茫的無辜眼神閃了閃,又合上了,繼續睡了——她睜開眼睛只是條件反射?根本就沒有醒來?
放開了她。
「痛……好痛……」她還在低泣著,滑落一串串晶瑩的淚水,配上她紅腫的雙眼,讓我心裡泛濫著柔情,像受了詛咒般,我不由自主的,輕輕坐在床邊,輕托著她的頭,抹去她的眼淚,然後伏下身子,親吻著那發出嫵媚叫聲的雙唇,阻她的呻吟出聲。
一發不可收拾。
從來都不知道,女人的雙唇竟可以這樣甜美,竟有這種魔力,讓人慾罷不能。感覺到她不能呼吸了,放開了她,也放開了自己。
她還沒有醒過來,只是輕喘著,微腫的小嘴,嬌艷欲滴,讓人想起沾著朝露的鮮花。
輕輕捏住她的俏鼻,讓她不能呼吸,等了一會兒,她雙眉微攏,小嘴「呼——」地張開,呼吸凌亂。該死的,我還想吻她。
特別是看到她剛剛被我不小心弄開的衣襟,性感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再往下,是微露的乳溝。
我竟然呼吸緊張,以前跟更豐滿的女人都發生過關係了,現在竟然會為了這樣一點點微露的肌膚而呼吸困難,簡直是笑話。
不可否認現在我面對著一種致命的誘惑,是完全打開來看個夠,還是理智點,趕緊拉好她的衣服呢?最後,理智佔了上風,選擇的是折中:扯開她的衣服,伏下身子,狠咬了她豐滿的胸部一口,看著那個發紅的牙印印在雪白的胸口上,心情忽然就好了起來。重新幫她穿好衣服,再用被子把她包得緊緊的,確保不露一絲玉肌。
喚來了門外守著的宮女,應該就是探子回報說的她那個相依為命的胖奶媽——孟紅歌,吩咐宮女去取來上次回丹國進貢的雪蛤生肌膏給她塗上,就走了。
女人對於我而言,只是一種暖床的手段,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嗎?衣服是可以隨時更換的,而兄弟,則是一輩子不變的。
當時,我以為自己對她僅有是**,其它的,什麼都不是;也以為只要自己得到過她,這種**也會消失殆盡;甚至以為,時機一到,自己可以毫不猶豫地一腳把把她踢開,甚至賜死。
當時,我萬萬沒有想到,日後,第一次跟我的親弟弟成捷產生矛盾,原因是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