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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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見到秦銘的臉色突然有了變化,別人倒是沒覺得什麼,但易少東卻敏銳的洞察到了。
在詢問秦銘的同時,目光也跟著看向了門邊。
但是門邊卻並沒有人。
「剛才我隱約看到一個學生的脖子上,有著一條很明顯的勒痕。」
「勒痕?」聽到秦銘的話,眾人都嚇了一跳。
「嗯,應該是繩索勒的吧。當然也可能是我眼花了。」
秦銘並沒有追出去的想法,因為這飯館里人貼著人,真追出去,也肯定來不及了。
不過那學生給他的感覺不很好。
他打算下午在對那四個沒來得學生有個調查后,再去找那個學生。
儘管他只看到了那學生得側臉,但因為學生戴著個眼罩,所以很容易辨認。
徐大偉跟著閆圖還有鄭天往學校里走。
儘管只少了一個賀煒,但是在氣氛上明顯較之前差多了。
「閆圖,你得眼睛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長了個針眼呢?」
鄭天走著走著,突然對身旁得閆圖好奇得問道。
本想著一把將閆圖得眼罩摘下來,但剛想動手,閆圖便下意識伸手捂住了眼罩。
「不知道,突然就長了。」
閆圖搖了搖頭,表現的毫不知情。
「對了,都忘了問題你了,你最近得狀態怎麼樣,還恐懼回家嗎?」
徐大偉這時候想到了什麼,也對閆圖問了一句。
「好多了。前幾天可能是心態不好,不過現在已經調整過來了。」
說完,閆圖沖著徐大偉笑了笑。
「那就好。」
三個人回到教學樓后,因為徐大偉和鄭天在7班,所以便同閆圖分開了。
進來自己的班級后,徐大偉則叫住要去搶女生棒棒糖的鄭天,沖他他了個過來的手勢。
「什麼事啊?」
「你看看,這是賀煒剛剛給我發的消息。」
鄭天下意識接過徐大偉遞來的手機,在看過後他則有些奇怪的說道:
「賀煒和閆圖怎麼了?他倆最近鬧彆扭了嗎?
為什麼找咱倆去他家,還不能讓閆圖知道?」
「不知道。搞得神神秘秘的,非得等我們去了,才說明原因。
不過今天沒有晚課,去他家一趟倒也沒問題。」
徐大偉說完,鄭天則搖了搖頭道:
「我今天有事。我奶66大壽,我過不去。
你放學自己過去吧,到時候和賀煒說一聲。」
「行吧,那我自己過去吧。
不過這事你可別嘴欠和閆圖說了,免得讓賀煒知道不好。」
「我TM連什麼事都不知道,說個鳥啊。
要是他倆真是有什麼問題,你別忘了勸勸。
我就不單獨問賀煒了。」
鄭天說到這兒,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坐在了徐大偉得桌子上,有些疑神疑鬼得對他問道:
「我昨天晚上到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總會莫名其妙得心悸。
總覺得好像身後有人盯著我看似的。」
「你長得那麼丑,誰會盯著你看,也不嫌噁心。」
「你給我滾,我TM和你說正事呢。
真的,就連現在我都覺得,有誰在身後偷瞄著我。
哎,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吃雞,總被人從後面偷襲,所以整出心理陰影來了。」
鄭天嘆了口氣,見徐大偉根本不好好聽他說話,所以沒不打算再說下去。
搖了搖頭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沒多久,便會回頭朝身後掃了兩眼。
起初,徐大偉還覺得挺滑稽,因為鄭天的腦袋就和個撥浪鼓似的,不停轉來轉去。
但隨著頻次的增高,他心裏面竟生出了些許恐懼,就像是在鄭天的身後,真的藏著一個他看不到的人,再冷冷的盯著鄭天一樣。
他嚇得打了個激靈,忙將注意力從鄭天的身上收回來,將手機藏在書本里,低頭又看起了小說。
上午的時候,天空還陽光明媚,幾乎是萬里無雲。
誰知道中午一過,卻突然風雲變色。
天不知不覺便陰了下來,風更是呼呼的刮的厲害。
將大片彷彿藏著惡魔的雨雲,從遠處極快的吹了過來。
各個教室里,因為天氣變化的關係,也都紛紛打開了燈。
但聽課的學生們,卻都一個個困得不停在打著「哈哈」。
閆圖有些獃滯的看著黑板,在任課老師的要求下,手上不停在筆記本上划動著,猶如一台正在工作的縫紉機。
這時候班主任突然敲了敲門,將教室的門微微推開一些,在同任課老師歉意一笑后,便沖著閆圖招了招手:
「閆圖,你出來一下。」
見狀,閆圖木訥的點了點頭,隨後放下筆離開了座位。
等閆圖出來后,班主任在交代了閆圖幾句后,便留下閆圖和秦銘,自己又回去了辦公室。
秦銘會找到閆圖,是因為他從班主任那兒了解到,閆圖和今天沒來上學的賀煒關係很好。
經常能夠看到兩個人在一起。
他本想著找閆圖出來,了解了解關於賀煒的事情,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就是他中午住在小飯館看到的那個戴眼罩的學生。
閆圖怔怔的站在原地,僅露出的一隻眼睛,像是快睡著似的半睜半閉。
整個人完全沒有半點兒精氣神。
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但就是這樣一個,有些軟趴趴的學生,卻帶給了秦銘極大的壓力。
確切的說,是這個學生讓他感到了恐懼。
儘管對方故意將校服的衣領弄得很高,但是他還是看到了,對方脖子上的那條紫黑色的勒痕。
那條痕迹很深,深到幾乎都已經完全陷進了皮膚里。
絕不是尋常的力道能夠留下的。
他看著那條勒痕,腦海里甚至不由自主的就能想象得到,對方被一條麻繩勒住脖子,然後腦袋被拉拽的極長,身體被高高吊起的恐怖畫面。
這個學生……竟然是一個死人!!!
或者說,這是一隻鬼。
秦銘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褲口袋裡,因為那裡放著他之前準備的驅魔符。
只要那學生靠近他,他就會想也不想的,將驅魔符拿出來。
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些許冷汗,秦銘嘴唇發乾的盯著那個學生,至於那個學生則依舊面無表情。
彷彿根本就沒有攻擊他的意思。
秦銘想到了鬼祟的遊戲期,於是也提起了幾分膽子,試探性的問道:
「賀煒應該……和你的關係不錯吧?」
聽到秦銘的詢問,閆圖這才點了點頭開口道:
「我們的關係很好。」
聽到對方回答他了,秦銘懸起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不管它是在偽裝,還是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看出了端倪,既然談話能繼續下去,自然是最好的。
於是他又問道:
「何煒家的地址你應該知道吧?
我們有事情找他。」
「……」
秦銘原本是有很多關於何煒的問題,要問這個叫做閆圖的學生的。
但因為他已經看出了對方的身份,所以他自然是不敢再問一些,容易引發懷疑的問題。
所以在象徵性的問了幾句后,便讓閆圖回去了。
這之後,他則立馬用微腦的通訊器,將距離他這裡不遠的易少東喊了過來。
繼而兩個人透過後門的窗戶,朝著正在機械記著筆記的閆圖看去。
「那小子除了呆點兒,有哪裡不正常嗎?」
易少東在按照秦銘的要求,對閆圖觀察了一會兒后,有些奇怪的對秦銘問道。
「你看到他的脖子了嗎?那條勒痕。」
「你說他脖子上有勒痕?
我是完全沒看到,只是覺得那小子的脖子有些長。」
易少東說到這兒,突然收回目光,有些意味深長的對秦銘說道:
「看來你擁有陰陽眼的事,算是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