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見女人沒反映,他也火了,還從來沒有女人敢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我問你家在哪裡,聽到沒有,聾了還的啞了」
「前…前面路…路口左…左…轉」
這個男人,他的一個眼神都能殺死人,我我好女不和男斗,朱小春這樣想著
寒磊看著以前這幢陳舊的房子,在他看來有點不可思議,現代人還有住這樣的房子的么,在他思考間,朱小春已經衝出車子了。
這個女人幹嘛像躲瘟疫似的躲著他啊,不去管了,把她送到家對他來說已經很壞他的原則了,這樣想著,車已經朝自家方向駛去。
朱小春匆匆在樓梯口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把淚擦乾,做了個微笑的表情,然後走向家門口,鑰匙呢……該死的,小提包也不見了,一定是落在那惡質男的車上了,那可是媽在她二十歲生日時候送她的,哎……不管它了,因為她再也不想見到那個男人。
「媽,我回來了」
朱母在屋裡聽到自家女兒喊著,就迎了出來。
「女兒啊,怎麼那麼晚,打電話回來不是說再過一個多小時嗎?怎麼了,是不是遇到壞人了」朱母看著女兒有點不對的表情著急的說著。
「沒有拉,你女兒我這麼神勇,怎麼可能遇到壞人啊,就算是遇到了,我一定也把他們打的個落花流水」比了個降龍十八掌朱小春笑呵呵的說著。
「好了,你就別擔心我了,我很好,只是累了,先回房睡覺去了啊,媽也早點去睡吧」
朱小春說著就往房間鑽去。
一關上房門,淚水再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狠狠的擦去臉上的淚水,朱小春走向鏡子,給了自己一個微笑,恩,我朱小春怎麼能那麼容易就被打倒呢,不能讓自己灰心,更不能讓媽擔心,明天就會好的,恩,給自己加了個油,就拿衣服去浴室洗澡了,相信洗完澡出來又是一個全新的開始。雖然對自己辛苦保留了二十年的貞操很不舍,可是已經發生了,就要勇敢去承認去面對。
寒磊回到了他位於陽名山的巍峨大屋,這個房子是他去年買下的,為的就是能夠僻過母親一到晚在家的嘮叨,別的還好,要他去相親成婚,免談。
把車停到車庫,想下車的瞬間,瞟見一旁放著個小提包。
「該死」他低聲詛咒。
他並不想再和那個只知道哭的女人還有任何牽連,直到這刻他還沒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
拿起小提包,大步向房子走去。
進了二樓的起居室,隨手把小提包仍在沙發上,寒磊倒頭便睡去了。
早晨暖暖的陽光把睡夢中的朱小春驚醒,恩,陽光那麼好,一個美好的日子開始了,洗刷完畢,走出房間就聞到朱母為她準備的早飯,她在心裡感嘆老媽真是好。
「女兒,眼睛怎麼腫腫的,是不是沒睡好」
「沒有拉,你女兒像頭豬似的,怎麼會沒睡好呢,可能是這幾天太忙了,有點用眼過度吧」
「快,多吃點」朱母把油條放進女兒的手裡。
「恩恩」
「媽,我吃飽了,去上班咯」
「好,出門小心啊」
「我會的,拜」
走在去公司的路上,朱小春一直在給自己暗暗的打氣著,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以後也要像以前一樣快樂的活著,昨天就把它做為一場夢吧,夢醒了,就沒了。
「咦,小春,今天怎麼眼腫腫的」軍偉關心的問著。
他比朱小春早兩年來這家公司,平時對她照顧有加,她一直把他當哥哥一樣,遇到什麼困難找他,遇到什麼委屈也找他,他是個很好的傾聽者,是個很好的哥哥。
「哈,你是第二個這麼問的人,我只是用眼過度吧,一會就好了」
「我去幫你買瓶眼藥水」說著已經衝出去了。
「等一下」已經不見人影了。
她搖搖頭,對他的過度關心有點無奈。
小春坐到自己位上,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經過昨天她心裡多少有點警惕了,剛過六點就整理著東西準備回家去繼續做,這是個不錯的法子。
「小春,我送你回家吧」軍偉含笑著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走了,拜」
手抱一疊資料,她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軍偉站在原地看著她漸漸小時的背影發獃。
他自從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上她了,關注著她的一顰一笑,收集著她的每個小動作,他的腦子裡全的她的身影。可是她好象刻意要和他保持朋友的身份,在感情的世界里,不讓他再前進一點,他一向是個自信的男人,他相信只要他堅持,總有一天她會接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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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磊一早起來就去公司,一整天的開會下來后,現在他坐在辦公室里,腦子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著昨天那個女孩,她哭的樣子,她發抖害怕的樣子,她甩開他的樣子……天那,把手裡的文件一推,抱著頭開始尋思這他是怎麼了,這是他所不熟悉的情緒,看來今天工作是沒法子繼續了,推開椅子,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去,開著車回到家裡,看到昨天被他隨手仍在沙發上的小提包,有個想再見到她的念頭催使著他拿起那小提包望車庫走去。在車上他打了個電話叫秘書查了下那女人的資料。
朱小春抱著文件想著媽在家會給她做什麼好吃的,自從去年媽媽在醫院查出患有肺結核之後她就災沒出去工作了,這病只能在家靜養所以現在一日三餐都是媽媽幫她料理,曾經她也堅持自己動手,要媽好好養身子,可是看媽那麼的堅持,她也拿她沒辦法。
一個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抬頭一點點的看上去,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高,一米八幾吧應該有,可是當看清楚他的樣子時,她才驚覺她的噩夢還沒結束。
她掉頭就往後走。
寒磊看到這個讓自己一天不「正常」的女人在看到自己后掉頭就沒理他了,火打一處來。
「給我站住」
他的話嚇的她腳軟,真不知道我朱小春也會有怕的時候,他又沒什麼好了不起的,可是腳就是不能自己的軟掉了,她楞在了原地。
寒磊很滿意她的舉動,這個一再沒把他放在眼裡的女人現在總算學乖了。
「你的包」
她一見是自己昨天丟失的包,一把想把它奪過來,要知道裡面不只有她家的鑰匙,還有她的身份證銀行卡還有公司開防偽發票卡。
寒磊看她心急的想奪回小提包,頓時玩心大起,把手上的包抬高到她拿不著了位置,輕聲在她耳邊說著
「我替你拾到了,要怎麼謝我?」
「你個惡質男,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今天晚上我有個宴會,你陪我去,完后我自會把它物歸原主」
「什麼啊,我為什麼要陪你去那該死的什麼宴會啊」
「就憑我手上的這個包」
「你,簡直可惡。」
「隨你怎麼說,你去不去,一句話,不去的話我可走了。」
朱小春看他有掉頭想走的意思,立馬上前擋住他。
「好,我去,什麼時候。」
「現在,走吧,說著就拉著她的小手向車子走去。」
這這這,朱小春怎麼也想不到原來在她生活的城市還有這樣輝煌的地方,簡直和皇宮一樣,她緊緊的跟在他後面,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在裡面迷路了。
剛才他帶她在一家看起來很貴的店裡買來了她身上這套米白色的小禮服,還有腳上這雙高的不可思議的鞋子。
寒磊突的停下腳步讓緊跟在後面的她迎頭就這樣撞了上去。
「好痛」
她抬起那雙纖細的小手揉了揉額頭。
「你好好的幹嘛停下來。」
「到了我幹嘛不停下來。」冷冷的看著睛前這個揉著額頭的女人,她真的很美,雪白的皮膚在米白色小禮服的襯托下更顯得白亮,露肩收身褶皺顯得可愛誘人,精緻的五官在化裝師的描繪下更顯得不似人間女子,合身的禮服把她凹凸有質的身材顯示的淋漓盡致。
「看什麼看啊。」眼前這惡質男幹嘛一副要把她吞下去的眼神啊。
「啊,這不是寒總裁嗎,還記得我嗎,我是安妮。」一個打扮的非常艷麗的女子把手搭上寒磊的脖子撒嬌著說到。
站在一旁的朱小春已經是雞皮疙瘩掉滿地了,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嗲,嗲的讓人讓人心裡發毛,雖然這樣批評她很不人道,可確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安妮小姐也在啊」寒磊說著就伸手懷住她的腰。
她在旁邊翻翻白眼,就知道他這種男人是種豬,一看美女就往上拈,心底有個小小的角落因他的舉動而抽了一下。
「寒總裁,介紹下你身邊的這位啊。」安妮親昵的挽著他的手嬌聲道。
「她是春兒」
他說什麼,春兒,他幹嘛把她名字叫的這麼肉麻兮兮的啊,等等,他怎麼知道他名字的。
「喂,你怎麼知道我叫朱小春的,還喊那麼親熱做什麼。」
沒等他開口,掛在他身上的安妮乘機出口幫他回答。
「我們寒總裁會有什麼事不知道的啊,對不對總裁?」
「恩哼」他給了安妮一個獎勵之吻。
「哼」她別過頭不去看他們的親密。
這會兒她才發現會場上有好多明星啊,還有她偶像A,天那,比電視上還好看。
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很不淑女的跑到A面前。
這會寒磊正被幾位西裝筆挺看起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闊老闆拌住。
朱小春猛的就抓住A的手,硬生生的把A嚇了個半死,A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女人,她很漂亮,A在心裡下了個結論,看著她熾熱的眼神,心裡有點點的暗喜。
「請問小姐,我們,認識嗎?」
「我我們認識啊,不不不,是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不是不是,是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
親眼看到自己的偶像使得她開始語無倫次。
「我是你的影迷啊,你的電視劇好好看哦。」
抓著對方的手,她流露出一副花痴樣。
「是嗎,謝謝你的誇獎。」
A剛把話說完,就見一個看起來氣宇軒昂的男人往這邊大步走來。
寒磊在空隙間想看身邊的小女伴時見沒個人影,甩下那些老闆就著急的尋她,沒想到看到的確是她她在大庭廣眾之前白痴的抓著一男人的手,瞧她那是什麼眼神啊,活脫脫一花痴。
他緊抱起她的腰肢,佔有慾十足的往後退了幾步,以敵意的眼神看著A,像是他搶了他重要的寶貝。
她只覺得自己後背堵上一溫暖的圍牆,還被人給抱起了,是哪個色鬼,敢在這對她無禮?
掉頭想看個究竟,迎上眼睛的是張怒不可遏的俊臉。
「誰又惹你生氣了。」她獃獃的看了看周圍。
「他是誰」他皺擰了眉。
「他是我偶像啊,他好厲害的呢,演的電視劇部部創高收視率。」她不知死活的以崇拜的口氣說道。
「是嗎」
A站在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眼前這個男人活生生是在吃醋,他今天是走什麼運了啊,好好的怎麼介入人家感情間了。
「恩,那個,不好意思,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我先離開了。」在寒磊冷峻眼光下A隨便找了個理由安全退場。
「跟我走。」
不由分說的他拽著她就往會場外的停車場走去。
她一腦子問號的跟著。
「放手,痛死了,你別拽那麼緊啊,我的手要斷了拉。」她薄嗔著。
他不發一語的拽著她往車去。
狠狠的把她推到車裡,自己也緊跟著上了車。
「你又吃錯什麼葯了,好好的發什麼瘋啊。」
「我發瘋,不知道哪個瘋女人不知羞恥的緊抓一個大男人的手不放」
他發誓如果那男的當時要是有一點點回應她的傾向,他不把他宰了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你說什麼,說我不知羞恥?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和那叫安妮的是怎樣,我只不過在抓抓別人的手,你呢,又是腰,又是嘴的,把豆腐都給吃盡了還反過來說我?「她簡直被他給氣炸了。
看著她嘰里呱啦說個不停,小嘴隨著她的每次話語而嘟來嘟去,他被誘惑了,情不自禁低下頭吻住她,在她唇間擷取芳香。
她因他的吻而怔住,等她想起反抗時,發現自己連那點點反抗的力氣也在他的熱情下化為虛有,身子不聽使換的倒入他懷裡,想得到他更多的熾烈。
她的反映讓他加深了這個吻,撫著她的臉,他反覆吮吸著屬於她的馨香。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終於在她快要窒息的瞬間放開了她,撫著嘴唇她嬌喘著。天那,她剛才怎麼會對這個色鬼投懷送抱啊,而且還對它戀戀不忘,簡直是羞死人了,如果現在有個地洞,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往裡鑽。
看著她因羞怯而紅通通的臉蛋,他心裡是滿足的。
這時候車箱里的兩人陷入尷尬的禁地,兩人誰都不發一語,寒磊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一路上,她一直別頭看著窗外,夜晚的霓虹燈已亮起,玻璃上影出他冷峻的側臉,她緊抿著嘴巴,不敢去看他,不敢去想剛才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