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意料中的埋伏

第036章 意料中的埋伏

強襲,疾風驟雨的打擊,天際的戰鬥,不存在所謂的大戰三天三夜,尤其是菜刀隊間的戰鬥,要的就是粗暴直接,一套過去,扛得住就生,扛不住就死,哪怕是失了先手,也都是極其危險了的。

狹窄的環境,即便是供給埋伏的豁然開朗的地帶,相對的,仍舊是狹窄的,那樣的一種狹窄,不存在太多可以是肆意發揮的地方,即便是大開大合的戰鬥技巧,始終會是被狠狠限制著的。

在那樣一個地方,誰佔據了先手,誰就把握著勝利的契機,那也是可能潛在埋伏的原因。同樣的,自以為是的埋伏,如果是被識破,更是將計就計,後果會是很嚴重。

哈達瓦和拷打者助手各自突襲,手中分別持著武器,向著彼此劃定的目標區域就是過去,不是潛行,但多少是減輕了聲息,穿著著的輕甲,沒有給那樣的行動帶來不便。屏著呼吸,接下來的攻擊,會是狂暴的。大旋風,重擊,那些個的戰鬥專長,多少是掌握著的。

至於艾倫,鐵制長劍也是把持著,至於那樣的法術,更是蠢蠢欲動,事有不測,自然就是要查漏補缺,即便是有所暴露,也是在所不惜。對於法術可能的攻擊範圍,艾倫不在意,如果可以的話,哪怕是將隊友也是划入攻擊範圍,也是在所不惜。

陽光落在的一片空谷,那是相對崎嶇的,有著流水劃過,是自地下水噴涌而出,可以察覺著的,只就是小小的一個洞穴,難以窺探,同樣不會是可以被潛入的隱患。

當初海爾根要塞地下區域的建築,也是因為存在著那樣的清凈的地下水。有著那樣不息的地下水,已就是可以支撐著士兵的飲水問題,即便是遇到了大變,被困在海爾根要塞,也還是可以依託著那樣的地下水,就是支撐。

而那樣流動的地下水,某種程度上,也是可以支持著向外界傳遞信息,雖說不大安全,但在關鍵的時候,任何可能傳遞信息的渠道,都是彌足珍貴的。漂流瓶,那樣原始的信息傳遞,偏生就是在歷史上起到了難以抹去的效果。

「王國興廢,在此一舉。諸君與吾共勉。」強襲的騎兵,自漂流瓶得到信息,一舉奠定了對天際的征服。兒戲般的決策,兒戲般的戰爭,卻是偉大的征服,世事難料,莫過於此。

奔流不息的地下水,同樣的也是帶動了地下層的氣體交流,供給著氧氣,調和著空氣中各種物質的含量。對於那樣相對密封的地下城,那樣的一種交流,是極為重要的,新鮮的空氣,會是給著堅守的人物極大的心理和生理支持。

當然了,那都是當初興建海爾根要塞的判斷,但那樣的一個年代,早已是遠去,帝國對天際的征服,早已是達成,哪怕是現在因為梭默而再一次分裂的天際,也沒有可能逼迫得帝國軍在那樣的要塞地下層苦守。

現在又就是被啟用的海爾根要塞,對於地下層,只就是敷衍著的,可就是那樣的地下層,卻就成了艾倫一行活命的契機。那些個的埋伏者,大抵是沒有認識到他們所處的地方有著怎樣的一種含義。

哈達瓦肆意奔放,一手持盾,一手持劍,勉強無聲地接近著那樣的短橋,然後就是狂吼,「風暴斗篷!抓住他們!」咆哮著,面目猙獰,重重地把持著武器,猛地迫近那樣的短橋,那樣的一個遮掩著部分角度的短橋,就是極好的埋伏地點。

如果是哈達瓦設計的話,必然地會是在那樣的一個地方埋伏,視野上的優勢會是帶來先手,強悍的鐵器猛砸,總可以是逼迫地對方退縮。而那樣的一個狹窄的區域,又是迎著陽光,一步都不能退,退了一步,刺眼的陽光照射著,會是帶來更大的失誤。

而那樣時候的稍微的一個失誤,都可以會是帶來死亡的結果,鋒銳厚重的鐵器,可不會是有著絲毫的憐憫,哪怕是諾德人強悍的體魄,也沒有可能就是硬扛著斬擊。或許依靠鎧甲又或者魔葯可以是實現那樣的目標,但至少,在那樣可憐地埋伏著的人兒,沒有可能是擁有著那樣珍貴的事項。

哈達瓦的強襲很是突然,也很是果決,對於可能的埋伏,即便只就是埋伏,但哈達瓦的應對,就是完完全全的真實姿勢。他是沒有著絲毫的發現,那樣的一個地方,視野上的優勢,確實是了不得。

但無所謂,哈達瓦不需要發現,他覺得那地方有著埋伏,就是有著埋伏,反正他是調動了全身的體力,就是一波強襲著的,無論是鐵制盾,又或者是鐵制長劍,他都是真切地盡著最大的氣力,隨時都會是斬擊。

哈達瓦那一聲怒吼,確實是達成了的,他是帝國人,也是諾德人,無論是「帝王之音」,再或者是「戰吼」,只都是一樣的力量,不過是不同的表現形式。對於哈達瓦那樣的戰士,只都是咆哮,並沒有實質的區別。

那樣一瞬的戰吼,哈達瓦更是強襲,來自於位置角度的變遷,卻是使得他可以是看清橋段另一側,就是那樣短短的一個距離,他是輕易地跨過。從他越過那樣的一個橋拱開始,埋伏者與被埋伏者的身份,就是轉變了的。

高高站著,居高臨下,哈達瓦將鐵制盾狠狠地撞擊著,撞擊著那樣被戰吼驚詫了的風暴斗篷叛軍,那一刻,那樣埋伏著的風暴斗篷叛軍只就是初初站起,再就是被鐵制盾強擊,很顯然,那樣的一次攻擊,風暴斗篷士兵沒有可能豁免。

不可避免地就是後退,本就是沒有能夠站穩的風暴斗篷士兵再一次失誤了的,那樣厚重的戰斧,那樣本該是趁著被埋伏者過橋時候高高舉起,又就是重重落下,無從逃避的戰斧,在那樣的近距離的強襲戰里,卻是壓根就沒有被舉起的機會,哪怕是作為防護,都是不能。

哈達瓦的盾擊很是強勢,那樣的一種嫻熟姿態,步伐與盾擊的趨同,絕對是有過相當的訓練和實戰。對於那樣真實出現了的風暴斗篷士兵,哈達瓦沒有絲毫的變化,更別說是遲疑了的,一如既往地強襲。

早早就是做出了的劍盾架勢,理所當然地繼續,盾擊,踏步,穿刺,退半步,再盾擊,踏步,穿刺,簡簡單單的一套戰鬥序列,但就是實用,尤其是針對著那樣普通的風暴斗篷士兵的時候,一套下來,就是懵逼,再一套,就是死亡。

不用在意單次的傷害,關鍵是始終是要掌控著戰鬥節奏,始終是逼迫著對方。那樣狹窄的環境,那樣不斷的盾擊,除非是依靠著爆發性的力量就是強行突破,又或者是有著外力干預著,否則是沒有可能改變了的。

哈達瓦很自信,尤其是在風暴斗篷士兵被控制著的時候,那樣不穩的腳步,那樣身體下意識的遮擋,完全是錯誤的應對,無不是表明了那風暴斗篷士兵的水平,也只就是那樣,沒有翻盤的可能。

或許該是取笑著的,只就是那樣的一種水平,就敢於是埋伏可能的從海爾根要塞死地里衝殺出的人物,無論對方是因為運氣,又或者是實力,畢竟是不同了的。面對那樣的人兒,在埋伏的時候,居然還就是失神,即便是理所當然的,但也是不應該。

是無知無畏,又或者是得意忘形,那都是對哈達瓦的羞辱。雖說對手是那樣的一種人物,是逃亡路上的幸運,但哈達瓦就是有著被羞辱的感覺,可能是海爾根要塞的失守,又有著拉羅夫的肆意,更有著地道里的折磨,總就是使得哈達瓦難以釋懷。

早先時候,哈達瓦一直是忍耐著的,無論是對於艾倫,再或者是拷打者助手,他都沒有過分的表現,那不是他應該是發泄的人兒。而現在,確定了風暴斗篷士兵的無害之後,他不介意是教訓著那樣的後輩怎麼戰鬥,當然了,對方需要付出的,只就是性命。

他是帝國軍,對方是風暴斗篷,死斗的決斷已就是足夠,沒有任何放過的理由,不是誰都是拉羅夫,有著那樣活命的實力與時機。至於同行的拷打者助手和艾倫,哈達瓦卻是放心了的,作為埋伏者只就是那樣的水平,他的同伴,大抵也就那樣。

哪怕是有著意外,拷打者助手和艾倫沒辦法解決,也總能夠是支撐著等待他的幫扶,如果只就是那樣簡單的要求都是沒有能夠做到,那樣的同行者,也沒有同行的必要。

畢竟,就那樣的水平,哪怕是作為誘餌,也是不能,甚至於會是在那樣危急的時候就是自行崩潰,反就是拖累了自己。

哈達瓦有著信心,至少對於艾倫有著信心,從艾倫的身份和行事,更有著一種的感覺,那是神秘者的氣息。如果可以,他希望是見識艾倫的力量,比較起龍的毀滅吐息,神秘者似乎也不算什麼了的。

至少,那樣守護著的阿凱的祭司,面對著龍的強襲,也只就是掩護著逃離,和卑微的士卒,沒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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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的旅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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