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為什麼殺我
我讓他有屁快放。
「你說話能別這麼難聽嗎,好歹現在我們也是一條船上的。」覃昊不滿,絮絮叨叨地發著牢騷。
我直接回他:「誰特么跟你是一條船上的,別給自己臉上貼金行不?」
「好好好,我不跟你拌嘴。我告訴你,這兩個老外要我們站在河裡,互相捅對方。」
覃昊的話音剛落,就見那兩個外國佬扔了兩把鋼圈過來,用眼神示意我們快一點。
我冷笑兩聲:「老子多少次虎口逃生,就憑他們,也想困住我?」說著,我直接把覃昊推開,現在覃昊的手上沒有武器,所以我不擔心他會對我造成威脅。
而這兩個外國佬呢,仗著自己塊頭大,以為我好欺負?
好,那我就讓他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我假裝彎腰去撿鋼圈,其實,眼睛一直在四處巡視,尋找他們的破綻。
當我看到他們暴露在我面前的胯下空洞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反擊的時候到了。我迅速撿起鋼圈,一個就地滾就從那外國佬首領的胯下鑽了過去,並且,迅速朝他發起攻擊。
我這一下的速度非常的快,很自信地認為那外國佬躲不過我的襲擊,可令我沒想到的是,當我的鋼圈刺下去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反手抓了過來,直接將我的手腕捏住,向外翻轉,我只覺得整條胳膊好像都要廢了。
那外國佬回過頭看我,嘴角勾勒出一抹壞壞的微笑,並且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覃昊那廝這會子才提醒我,「他們兩個可都是打黑拳的,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心裡怒罵,你個狗日的怎麼不早提醒我,故意的吧?
但我就是不服氣,打黑拳的怎麼了,那也是人,我連蟒蛇都能對付,更何況是人了。
我瞅準時機,身子迅速從他的胳膊底下鑽了過去,擺脫了他反手壓著我胳膊的威脅。然後,我猛地往後拽了一下,將他的胳膊拉直,一個飛毛腿踢了上去。
可那外國佬紋絲不動地站著,我那一腳就跟給他撓痒痒似的。
而且,他突然一下子將我舉了起來,走向河邊。河裡面這會至少有四五條鱷魚,都是體型非常龐大的那種,光是看一眼都叫人心驚膽寒。
只見那外國佬說了句英文,應該是罵人之類的話,然後,猛地一下將我砸向河裡。
而那一下不偏不巧的,正好砸中了一條鱷魚。
那鱷魚受到驚嚇,游來游去,尾巴打中我的身子,我只覺得腰都快被它給掃斷了。而且,伴隨著鱷魚們的不斷遊動,我的身子不斷地下沉,根本無法控制身體。
河水從四面八方湧進我的五官里,呼吸困難,眼睛也睜不開。
但我知道,我不能在河裡面呆的時間太久,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岸上,否則,我會被這些鱷魚分分鐘撕碎的。
好在我很快就穩住了身形,只見四五條鱷魚圍著我,欲向我發起進攻。
我揮舞著手中的鋼圈,嚇退了一條較小的鱷魚,趁機趕緊游向岸邊。
終於,我的腦袋露出了水面,然後我就看到那外國佬舉著覃昊,朝我走了過來。
「卧草!」話音剛落,覃昊那廝的身子就直直地落了下來,砸到我身上,我倆直接落入水中。
鱷魚們又將我們圍住了,一個個張著血盆大口,向我們發起攻擊。
我是險險躲開了一條鱷魚的襲擊,可這時,一隻大手突然從背後推了我一把,我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撲向那條鱷魚。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推我的那個人就是覃昊。
我心裡那個操蛋啊,特么的這都啥時候了,他還想著害我呢。
眼看著我就要靠近那條鱷魚了,我趕緊發力,迅速地朝水面上游,一腳踢在那鱷魚的大嘴巴上,借著力量,險險游出水面。
這時,我發現大鎚子和蘿蔔絲他們過來了,不斷地朝那兩個外國佬發射武器。
那兩個外國佬猝不及防,抱著腦袋四處逃竄。
我趕緊游向岸邊,眼看著就要上岸了,這時,我的腳脖子又被覃昊抓住了。
「卧草!」我兩隻腳胡亂地踢,想把他的手踢開,可覃昊抓的太死了,無奈,我只好拖著他一起爬上岸。
覃昊的腿被鱷魚咬了一口,掉了好大一塊肉,鮮血汩汩地往外冒。可是他冷是一聲不坑,臉上也看不出什麼痛苦的表情,這份變態的隱忍,真的讓人覺得恐怖。
我覺得這一次的事情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覃昊要置我於死地,那兩個外國佬也要置我於死地,難道都和覃昊口中的「幸運兒」有關?
趁著覃昊這會子沒什麼反抗力,我想從他的嘴裡多套點話:「剛才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作為答謝,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覃昊在極力地隱忍,看得出來,他還是很痛苦的,臉上都被冷汗爬滿了。他看著我,眼神里是說不出的詭異,「是。」
「知道什麼,你倒是快說啊?」我焦急的不行,催促道。
哪只,他只是詭譎地一笑,「你不是說讓我回答你一個問題嗎,我已經回答了。」
卧草,這特么的也太狡猾了。
「陳強,你沒事吧?」大鎚子和蘿蔔絲趕跑了那兩個外國佬,跑了過來,看到覃昊,大鎚子就控制不地一直拿白眼砸他。
我讓他們把我扶起來,第一句話問的就是:「我媳婦怎麼樣了?」
「新怡他們正在給她熬藥,你放心吧,應該沒事的。」大鎚子說完,目光落在覃昊身上,一臉的疑惑,「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去再說。對了,把他帶上。」
大鎚子聽我說要把覃昊也帶上,就急眼了,「陳強,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帶上他?他三番五次地害我們,還想要你的命,你把他帶在身邊,豈不是給自己埋了個炸彈嗎?」
我也不想這樣,可眼下我沒有別的辦法。殺了覃昊?那他知道的那件事情我們就無從得知了。放了他?誰知道他還會想著什麼法子害我們呢。
想來想去,我也就覺得把他放在我們身邊是最安全的。他現在受了重傷,也弄不出什麼事來,而且,我還能時時刻刻看著他。
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大鎚子還是覺得我這麼做有些不妥,讓我再考慮考慮,直接把覃昊扔河裡喂鱷魚算了。
「你是想看著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是吧?」我反問了一句,直接把大鎚子說的沒話說了。
無奈,他只好扛起覃昊。
回到我們紮營的地方,萬幸的是,那兩個外國佬沒有對其他人下手。這就讓我更加奇怪了,我們的物資什麼的全都在這裡,而那兩個外國佬似乎不在意物資,而更在意我?
難道,我比物資還要重要?
這和覃昊口中所說的幸運兒有什麼關係?
想不通,我也就不想了,眼下我更關心的是黎西的病。
白新怡已經給她餵了葯,到現在也有十多分鐘的時間了,還沒見醒來,我心裡焦急的不行。
我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把黎西摟在懷裡,現在我能做的,就是給她最溫暖的懷抱,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擔心和害怕,希望她能快點醒過來。
大伙兒都勸我先去休息一下,折騰了這麼久,體力消耗殆盡不說,從昨晚到現在我基本上一口東西沒吃,能撐到現在沒倒下都是奇迹了。他們怕我再撐下去,會把身體累垮。
我讓他們別管我,黎西一刻不醒,我就一刻睡不著。
眾人都在為怎麼勸我而犯難,突然聽見寧琪琪「嗚嗚」地哭起來。
白新怡就問她怎麼了?
寧琪琪直接撲進白新怡懷裡,「我好感動啊,嗚嗚,怎麼我就遇不到那麼好一個男人來保護我呢。」
一旁被綁在樹上的覃昊突然發出冷哼聲,一副不屑的樣子。
大鎚子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你哼什麼哼,再哼,看我不把你的嘴給你縫上。」
我瞥了一眼,覃昊用那種「你敢對我放肆」的眼神看著大鎚子,那充滿怒氣的眼神似乎在說,「你給我等著!」
而大鎚子那廝偏偏不會察言觀色,欺負覃昊還欺負上癮了,一邊踢一邊樂呵呵地說:「讓你瞪我,讓你瞪我,看你還囂張不?」
踢著踢著,覃昊腦袋突然一歪,也不知道是暈了還是失血過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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