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番外二(婚禮篇)
第309章番外二(婚禮篇)
這邊新娘與新郎們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明天的婚禮,那邊華夏有頭有臉的接收到請帖的人則是一個頭兩個大,什麼鬼,怎麼軒轅家的那些變態也來溫酒的婚禮上湊什麼熱鬧,這熱鬧是這麼湊的嗎?這也、這也開可怕了好嗎?
王恪輕嘆一口氣,將手上的請帖往那辦公桌上一扔!端著一杯咖啡習慣性的喜歡往自家老哥的書房看一眼的王凱眼尖的一瞧便見到了那紅艷艷的東西。
隨口喝著咖啡,王恪揉了揉自己的脖頸道:「哥,你嘆什麼氣啊?」
「沒錢了,要參加婚禮,能不嘆氣嗎?」王恪扯開領帶,朝著王凱就翻了個白眼。
「不是、」王凱皺了皺眉道:「哥,上回你給我的工資卡,還剩了十幾萬,參加個婚禮應該是夠了吧?」
「十幾萬!」王恪重重的重複一遍,一巴掌拍向自己的額頭道:「這要是普通人也就夠了,這特么結婚的不是普通人啊!」
「那是誰?難不成還是神仙?」王凱不屑的反問,殊不知自己這誤打誤撞的一句,倒還真是猜中在了點子上。
「你小子的暗戀對象!」
「什麼?What?」王恪手一抖,手上的咖啡頓時就灑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立即哭喪著個臉道:「哥、那我是不是徹底沒機會了啊?」
「不是。」王恪朝著他家弟弟悠然一笑道:「你是一直沒機會!」
「哥,你還是我親哥嗎?我都二十好幾了,你就不擔心你弟以後不給你找弟媳婦了?」
「笑話,你這個嚇嚇媽還可以,嚇我?又不是我不找媳婦兒!」王恪翻了個白眼。
「是是是,您找您找,您找你的小媳婦去吧。」王凱腦子一抽,嘴巴一快,再反應過來想要捂住嘴巴時,完全已經晚了。
「小媳婦?」王恪咬緊牙關看向王凱道:「你還知道什麼?」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王凱立馬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我不知道你那張寶貝的照片上的小媳婦是齊博他哥,我也不知道您可稀罕那張照片了。
自我暗示的王凱慢慢的挪出了王恪的視線后,撒開蹄子就朝自己的房間跑去,邊跑便還朝著王恪道:「哥,明天婚禮,您可一定要叫我啊!我想看看我暗戀的人最每的樣子!」
「滾犢子!」王恪一口銀牙都差點咬碎了,要知道他在知道齊淵小媳婦一天變成齊淵小兄弟時,他簡直覺得這個世界都瘋了好嗎?好好地媳婦兒,一下變成了兄弟,王恪覺得他心裡苦!
不過對於這一點,王恪雖然自己的看得比較開,但是這件往事還是自己心中最大的陰影,以至於現在的王恪看到長得還不錯的世家小姐啊,總在考慮,這人會不會與齊淵那小子有著一樣的母親···
哎!愁死了,抓了抓自己頭髮的王恪沒有辦法,只得給自家老媽打電話,不行了,媽明天結婚的人太多了,你兒子那點破工資真的兜不住了!
···分割線···
「不許去。」柳泉看著正在挑選禮服的柳研直接拒絕。
「嗯?為什麼?」柳研看到那請帖上面排排的新人,就覺得那場婚禮絕對會很熱鬧,會非常大牌,那簡直就是世紀婚禮好不好,有可能她柳研這輩子就只能見到這麼一次了。
「因為只邀請了柳家家主。」柳泉微笑著從口袋裡面抽出請帖,他不是不知道柳研的期待,但是,那樣的場合,那裡面的任何一個人物都不是他們柳家能夠惹得起的。
要是研兒萬一,萬一被那些灰色地帶的人看上,亦或者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柳泉就是有那個心想找人拚命,可能都是平白將整個柳家搭上而已,被保護得太好的柳研不適合去那樣的場合。
「哥!」柳研不可置信的搶過那張請帖,結果找來找去,還真的只看到柳家家主柳泉兩個字,什麼嘛,為什麼不多邀一個名額。
兀自吐槽這請帖的柳研突然眼睛一亮,看著柳泉道:「哥,這樣,一般這樣的場合不是可以帶女伴過去嗎?哥我當你女伴吧,哥,我知道你沒有女朋友的!」
「不是,柳研,平常參加各種宴會咋就沒見你這麼積極呢?今天這是怎麼了?」
「那能一樣嗎?」柳研翻了個白眼道:「那可是溫家,溫宅,京城鼎鼎大名的溫家,而且、而且雖然溫家小姐的男人不知道是個什麼身份,但是溫家現任家主的結婚對象可是邢中將呢!不行,哥、哥,你就讓我去嘛,去嘛~」
「我帶你去。」突然一旁坐著喝茶的徐文優哉游哉的出聲。
「此話當真?」柳研一把將椅子端開,坐在上面眼睛亮晶晶的望著徐文道:「你真的可以帶我去?」
「當然。」徐文點了點頭。
柳泉眉頭一皺道:「徐文,那個場合不適合柳研過去。」
「嘖、」看了眼柳泉的徐文繼續反過頭來看向柳研道:「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柳研皺眉,怎麼覺得徐文這小子不安好心呢?
「你先答應。」徐文笑眯眯的看著柳研。
「行行行,答應答應不就成了嗎。」柳研大大咧咧一揮手,反正徐文總不會害她吧。
「好。」徐文點了點頭,快速的從西裝口袋裡面掏出一個小巧的絲絨面的小盒子,沒等柳研與柳泉兄妹兩反應過來,便立馬打開了盒子,看著柳研道:「研兒,這可是你答應的。」
說著就伸手拉過了柳研的手,自己也是有些顫抖的將盒子裡面的女戒慢慢的戴進了柳研的無名指上后,俯身在那帶著戒指的手上輕輕吻了下道:「答應了,就不能跑了。」
「跑、」柳研臉色瞬間通紅,說話也有些結巴道:「跑、跑,不跑,跑什麼跑,有、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嫁嗎?嫁、嫁嫁嫁!」
說完,柳研就抽回自己的手,手忙腳亂的拿出盒子裡面的另一隻戒指,胡亂的就給徐文給套進無名指上道:「這不、你不也不能跑了嗎?」
「不跑。」徐文笑得跟個狐狸一樣道:「徐夫人,明天我誠摯的邀請你參加溫家的婚禮,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願意願意。」柳研的目的就是這個,咋能不願意了呢?只是也不知道這婚禮參加得到底虧不虧,哎,要是虧了,她、她就再也不去溫宅了!
一旁眼睜睜的就看著自家妹妹把自己賣了的柳泉有些無語的望天,他也不知道這麼蠢的妹妹究竟是不是基因變異了,怎麼會有這般愚蠢。
只是在吐槽自家妹妹的同時,柳泉也忍不住的輕輕笑了起來,溫暖和煦,好似一切都像原來一般。
···分隔線···
「出去!」齊淵看著跳窗進來的楊力,他就不明白了他就雇了一個傭兵,怎麼雇著雇著還被黏上了呢?
楊力捂著自己被子彈擦傷的手臂,弔兒郎當的就坐在了齊淵的對面,自行翻箱倒櫃找紗佈道:「嘿,齊淵,我說咱們都一個多月不見了,你咋就不想我呢?」
「怎麼,現在的雇傭兵是雇一個就得管一年的飯嗎?」齊淵諷刺的看著楊力,看著男人指縫裡面露出的血漬,深吸了一口氣后道:「在第三個柜子裡面有紗布和繃帶。」
「那可不!」楊力悠悠一笑,直接去翻第三個柜子了,只是在看到那柜子裡面擺著的一柄手槍,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這兩三個月的相處下來,他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是真的一點都不好惹。
快速的從裡面拿走紗布,楊力連忙將柜子關好后,一邊給自己包紮一邊道:「要是齊家主能管一年自然是最好的。」
「沒問題。」齊淵點了點頭,看著楊力眼裡冒出來的欣喜,慢條斯理的加上後面一句道:「如果你百毒不侵。」
「嘖,好歹我們也算半個朋友了不是?」楊力用牙咬住繃帶,另一隻手使勁一扯,手法熟練,速度之快,足以看出這個男人可不止第一次做這事了。
「我可從未說過我們能算得上半個朋友。」齊淵慢慢的掀開眼皮道:「另外,你大可放心,後天我會重新調一批護衛過來,保證您再也不能翻窗了。」
「不是吧?」楊力長大著嘴巴,一個前傾雙手撐在齊淵的辦公桌上道:「齊淵,你不會這麼狠心吧?你忍心看到你的親愛的楊力在外面和流浪狗一樣,居無定所飄來飄去嗎?」
「忍心。」齊淵伸手推開靠在自己眼前的腦袋,順便轉著自己的筆頭道:「還有,楊力,我記得我當初雇傭的雇傭兵名字應該叫做楊帆的,怎麼現在卻成了楊力?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算不上。」楊力大搖大擺的坐在齊淵對面,仰著頭轉動著椅子道:「只是為了躲避一些甩不掉的蒼蠅而已,至於楊帆那個廢物,已經回饋給了大自然了。」
「既然如此,還請楊先生以後少來我們齊家,您的那些蒼蠅我也不太喜歡。」齊淵摸了摸自己的耳後的頭髮,半威脅半協商的與楊力說道:「而且,我已經退出了那個圈子,我更不希望把現在的齊家卷進去。」
「如果、」楊力眼裡閃過一抹猩紅,舔了舔唇瓣的楊力突然起身,跳過那個礙事的辦工作,直接撲倒在了齊淵的辦公椅上,鼻尖對著鼻尖,呼吸縈繞著呼吸。
知曉齊淵心跳在加速的楊力伸手輕輕拂過齊淵那令女子都要嫉妒的皮膚,充滿血腥的道:「齊淵,我硬要拉你進地獄呢?」
「啪!」的一聲,齊淵的房門被齊博直接不敲門的就給推開了,本來代替管家過來送請帖的齊博,可沒想到自己一進來就會看到這麼勁爆的一幕。
看著被壓在椅子上呼吸不穩的齊淵,齊博彷彿知曉了一件大秘密似的,嘴巴囁嚅幾下,腳下輕輕移到辦公桌旁,將請帖放在了齊淵的辦公桌上后。
雙眼像是雷達一樣掃視著趴在自己老哥身上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道:「那,那個哥,就是、就是溫宅送,送來的請帖!」
「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眼裡一片幽暗的齊淵陰測測的朝著齊博開口道:「滾出去!」
「啊好,就滾就滾!」齊博心下一跳,兩腿互相絆著的就朝門外退去,連自己的腦袋在門框上撞了一個大大的疙瘩,也像是沒有知覺的同手同腳就絆著出去了。
只是絆著出去的某人似乎是忘記了關房門,走了有一會兒的齊博突然反應過來,蹬蹬蹬的跑過來又給房門拉上了,順便還吵著裡面小聲道:「哥,你放心,我給你收著,絕對不讓爸媽進來!」
「齊博!」深吸了一口氣的齊淵突然提高聲音。
「誒!」齊博笑得賊兮兮的。
「給我滾!」齊淵一把將楊力推開,這一個滾字可是涵蓋了對兩個男人的怒氣。
這一聲,也可把齊博嚇得有點嗆,沒辦法,他哥那啥,已經修身養性挺久的了,這一次開嗓,總覺得有點心慌。想著家裡有監控,怕齊淵秋後算賬的齊博立馬灰溜溜的帶著奸笑跑去了自己的房間。
而楊力則是看著突然又發病了的齊淵眉頭一擰,抓住齊淵自虐的手掌,沉聲問道:「葯呢?」
「抽屜里!」齊淵有重度狂躁症,這件事情暫時除了楊力與自己外,還沒有人發現過,所以,既然知道了齊淵也不矯情了。
任由齊淵雙手指甲直接陷入了自己胳膊上的肌肉纖維,楊力一手就抽開了齊淵辦公桌上的兩個抽屜,一眼便望到了那個自己有幸瞥過一眼的白色瓶子,沉聲問道:「幾粒?」
「三粒。」齊淵竭力控制住自己,看著從楊力胳膊上面因為自己流下來的血液,狠狠的皺了下眉頭。
下一秒,卻發現那個男人直接一手就掰開了自己的嘴巴,將那三粒極苦的白色藥片放入了自己的嘴裡。
脖子上的青筋正恐怖的盤桓在了齊淵偏瘦的脖頸上,本就狂躁不已的齊淵卻發現有顆白色的藥片居然緊緊的黏在了自己的喉嚨深處,不得上,不得吐。
似乎發現了齊淵難受的楊力鷹眸一掃,也不管桌上那杯子是幹嘛的了,看到裡面有水,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齊淵的嘴邊哄道:「齊淵、齊淵喝水,喝水!」
「滾!」現在只想發泄的齊淵很想很想將面前的這個男人撕碎,很想站起來,但是他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楊力緊緊的壓在了身下,困在了椅子上。
瞳孔漸漸渙散的齊淵,已經被那葯與心理上的狂躁快折磨瘋了,齊耳的頭髮慢慢的被染濕,一滴一滴的汗水滴在了楊力的手臂上,混著血液流了下來。
見著齊淵怎麼也不喝,一向清亮的眼睛也開始朝上翻著白眼,沒法的楊力只覺得自己的胳膊都快麻木了,乾脆也就直接灌了一口水,放下水杯,皺著自己的臉。
掐著齊淵的下巴,便將嘴裡酸得澀然的水給渡了過去,一時間兩人的嘴裡都是又苦又澀的,兩人都是止不住的皺起眉頭。
慢慢的等齊淵平靜下來后,楊力覺得自己不僅連胳膊沒了知覺,就連自己的嘴巴也被這奇怪的味道給弄得沒了味覺。
無意識的舔了舔的楊力,突然被齊淵大力推開,腰也直接撞到了書桌上,這瞬間的疼痛使得楊力忍不住的呲牙「靠」了一聲。
疼痛過後,楊力又自顧自的拿起紗布,將自己另一條胳膊上面的十個手指印也給包紮起來,邊包紮邊道:「我說齊淵你這喜好也太特別了吧?那什麼水?那麼酸,又酸又澀的,虧我憋住了,要不然得噴你一臉。」
「呵、」抬起濡濕的臉龐,齊淵噗嗤一笑道:「那哪裡是水,那就是檸檬汁!」
「嘖、你咋愛喝那東西呢?」楊力不解。
「保持頭腦清醒。」齊淵拽著手掌,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從書房的隔間裡面拿出兩個毛巾,一條給自己擦著汗,一條扔給楊力道:「擦擦,就那麼包著你也不怕發臭,裡面有水。」
說著便自己率先拿洗手液將自己的手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然後讓出位置給楊力道:「到此為止,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手剛沾上水,還在為齊淵剛剛有些軟化的態度高興的楊力頓時臉色黑得跟煤炭似的,就那麼靜靜的站在洗漱台前,捏著拳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其實楊力也意識到了齊淵對自己的不同,想當然的齊淵天性敏感自是比自己要先意識到這個問題,說起來,要是以前有人跟楊力說你以後會纏上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渾身充滿陰鬱氣息的男人,楊力只怕會把那人大卸八塊還不止。
齊淵齊家長子,在華夏可以說是擁有半邊天的存在,而自己亡命之徒的一個,別說安穩下來,就算真的自己對齊淵有那般的想法,他身後那些要他命的人,豈不是抓到了一個好的突破口?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楊力粗糙的手慢慢的撫上了自己的嘴巴,那上面似乎還留有檸檬的味道,還有那溫熱的觸感。
狠狠嘆了一口氣的楊力直接頭一低將腦袋伸在了水龍頭下,扭大開關,將自己的腦袋沖了一衝。
聽著嘩嘩水聲的齊淵則是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從書桌上拿起了那張黑色燙金的請帖,翻開一看,頓時整個人都是一愣,好傢夥,軒轅家的那些當家的們到底是在湊什麼熱鬧?
這麼些人,華夏的高層該頭疼了吧?不過,麥臻與白涵、溫鶴與邢樂這兩對···
挺好的,剛剛感嘆完,還準備朝楊力望去的齊淵突然聽到一陣聲響,猛然回頭時,卻發現楊力的人已經消失在了書房裡面。
閉了閉眼睛的齊淵起身,直接將那開著的書房的窗戶反鎖了起來,這是這扇窗戶三個月來第一次真正的被反鎖。
重新回到書桌旁的齊淵的抿了抿唇,一把端上那被檸檬汁直接一口全灌進了嘴裡,拿著毛巾,出了書房,直接直奔浴室。
汗黏黏膩膩的有些不舒服,然而殊不知自己的這一番行為,直接被齊博意會的嘖嘖了幾聲,感嘆道:那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是什麼時候能勾搭上他哥的呢?他哥可不是什麼好人啊!
不過為什麼只有他哥出來,那個男人呢?吃完就跑?那還得了?不行,下次見到那個男人自己一定要上去替哥揍他一頓。
剛拿著浴袍準備去浴室的齊淵看著齊博擠眉弄眼的行為有些不解的道:「你幹嘛呢?齊博?」
「啊!哥、沒幹嘛,沒幹嘛呢,呵呵!」
「明天婚宴你去。」齊淵腦袋現在炸得難受,明天怕是會有許多老熟人,他難得湊熱鬧了。
「OK!」老哥心情不好,他能體諒能體諒!
齊淵的番外,有想繼續看的,可以知會文文一聲。
沒有的話:齊家王家柳家徐家的番外便就此截止!
晚安小可愛們。
下一章,婚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