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基情滿滿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對安柔肉體上的背叛,嗯,我想應該算,只是我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愈發像一個渣男,如同採花的大盜,所到之處開一朵花,我就會掐一朵。
說實在的,我並沒有多大的負罪感,畢竟從曾經那麼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表演『交歡』時,我就已經想得很透徹了,男人跟女人之間不就是褲子一脫,一進一出的關係嗎?
雖然我這樣的說法太過於武斷,不過還好我只是個俗人,寧可瀟洒的哭,也不願意擰巴的笑,我只清楚什麼東西什麼事兒會讓我爽,又有什麼事兒或者人讓我不爽,僅憑這一點就足夠了。
體驗完了王青同志給我做的大保健后,第二天一早,我還睡得正迷糊,就被一陣噼里啪啦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我心說,誰啊,還特么讓不讓人睡覺了,做大保健不休息,那可是會精盡人亡的好不好?
「航哥,是我,我起子啊,快換上衣服走吧。」
我一聽竟是昨晚艷福不淺的張啟,但聽他這口氣好像還真有什麼急事似的。
想了想看了下時間也該起床了,於是抬起手一巴掌就拍在王青豐滿的翹臀上,說:「喂,哥哥走了,最近幾天別到處溜達,我很快就會聯繫你。」
王青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嘴角掀起一絲滿足的微笑,俏皮的說:「聯繫我做什麼,該不會又是被你……你懂的。」
「懂,懂你大爺啊,哥哥我可是很純潔滴人,別把我給帶壞了好不,大姐,王大姐。」我沖她嬉皮笑臉的挑眉,她拿起枕頭就直敲我腦門,說我是負心漢王八蛋。
只是我就覺得,丫的,到底是誰勾引誰,這不明擺著的嗎,老子晚上睡覺好歹穿了一條褲衩。
這丫的到好,光著屁股蹭了我一晚上,鬧得我昨晚睡得很不安心,被那豐滿的小翹臀搞得心裡各種浮躁不堪,這事兒絕壁得怪這小妖精。
王青說她還想睡會兒,跟我玩鬧完了后又開始睡起了回籠覺。
我沒好繼續戲弄她,怎麼說我倆也是一夜夫妻,算是情人關係,這點關懷我周航還是有的。
小心翼翼的洗漱完了后,推開門看看張啟這小子到底在做啥,至於這麼著急。
「我說你小子臉皮也忒厚了點吧,好歹這裡是公共場合,你就穿條褲衩是要鬧哪樣?」
我一愣,居然發現張啟一臉心有餘悸的抱著衣服褲子,兩隻眼睛成熊貓眼狀,臉色十分難看。
「哥,我昨晚撞鬼了!」
張啟大呼小叫的說道,差點沒直接抱著我痛哭流涕才好,我尋思這廝昨晚不是很得意嗎,今兒怎麼變成這鬼樣了,我可不相信什麼鬧鬼,我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昨晚還好好的,還不先把衣服穿上,你這像什麼樣兒。」我有種替這小子感到沒臉的滋味。
就這時候,幾個披著浴袍早上去淋浴回來的人不時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倆,甚至還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我真想上去解釋說我不認識這廝,老子真心是直的,絕對不撿肥皂,奶奶的,真心覺得現在的人怎麼思想如此骯髒下流!
雖然張啟剛激動的時候一把抱住了我,我明顯感覺到『小周航』唄張啟的那玩意給頂了一下,但是……我們是清白的啊!
我有意無意的與這傢伙保持距離,等他穿好衣服后,隨便在路邊找了個買油條的攤子坐下吃早餐,這時張啟才開始哭訴他昨晚上的『艷遇』經歷。
「我靠,你不是跟我在扯蛋吧?這麼漂亮的妹子,而且還是雙胞胎靚女竟然有那玩意?」
當聽見周航說他昨晚玩得正嗨的時候,他用手無意間就摸到了一個不該摸的東西,開始他以為是幻覺,但後面等『那東西』開始變大變『壯實』的時候,他才猛然間覺悟過來,沒錯,正是那活兒。
「我騙你幹嘛啊,我的個哥,我當時嚇尿了,我就哆嗦著問她是不是從泰國來的,結果你猜怎麼著?」張啟一驚一乍,臉色很是苦逼。
「怎麼著?」
「他媽媽的個吻,他竟然說他還沒湊夠手術費割掉那玩意,到是他『妹妹』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女人,還給我看了『她』還是男人時候的樣子……」張啟看著桌上的豆漿,一下就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強忍著噁心繼續說:「航哥,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當時想跑來著,但是我他媽的喊破了嗓子都沒人搭理我,準備動手拼了,可我竟然發現打不過人家。」張啟指了指自己的後腦勺,我一瞅還真起了老大一個包,他說是被『小薇』用煙灰缸子砸的。
他當時就被砸懵逼了,半昏半醒的時候,意識停留在了『小薇』扒他皮帶的場景,到最後他已經徹底記不清後來發生了什麼……直到早上天剛亮,就被那兩個喪心病狂的『美人兒』如雷一般的打鼾聲給驚醒。
張啟醒來后才注意到『案發現場』的斑駁痕迹,並且『小周航』到現在還隱隱作痛,鬼知道它昨晚經歷了些什麼樣的噩夢……
「精彩!當真精彩,你妹的,這經歷乾脆改編成小說,或者小說再改編成電影電視劇,我打包票鐵定票房爆棚!」我見他講到動情之處,我讚歎著開始鼓掌,只覺得張啟昨晚的經歷絕對是一場奇遇。
我不禁萬幸,還好昨晚哥遇到了『熟人』,要不然……哼哼,那可就樂大發了。
「兄弟啊,記住,這就是血淋淋的教訓,以後還是收斂點吧。」我拍了拍張啟的肩膀,這小子可憐兮兮的直點頭,表示自己這回真心是錯了。
不過我倆貌似都忘記了,昨晚犯錯的可不止他張啟一個,還好跟張啟的經歷比起來,我昨晚那就簡直太正常不過了,只是用下半身思考了一晚上而已。
「哥,這事兒你可要保密,千萬千萬別跟樂雪說……不對,任何人都別說才是!」張啟一臉慎重的叮囑道。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交了一個像我這樣的損友,我一扯嗓門坐在油條攤子上就開始喊:「我靠了,我兄弟昨晚被人妖給日了,而且還是被兩個喲……」
一喊之下,周圍幾個食客都紛紛大笑,張啟連忙伸手堵住了我這張嘴,說:「哥……你還是殺了我吧!」
「記住啊,跪速食麵跪五毛錢一包的小浣熊,咯嘣脆,膝蓋要好受一點。」
「大爺的,還噁心我,損友啊,損友!」
我把張啟送上了回去的計程車。
張啟走後,我拿出電話來看了一眼,結果讓我有些失望,並沒有任何未接來電,安柔那妮子竟然真的不管我了?居然都不過問我到底上哪兒去了,我覺得寒心,媽的,越想越氣,乾脆現在也不決定回去了,看誰賭氣能贏!
於是我去了省醫院,剛到謝叔療養的VIP治療室門外,一大排明顯是房間里擺不下的鮮花隨意的放在門口,我不由得感慨,像謝叔這種大人物,稍微有點動靜就會引起各方人馬的關注,那面子可是杠杠的,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做到這樣該多好。
只是這些送鮮花的人,有幾個由是真正關心謝叔的呢,指不準其中就有黃建中派來的人,唯一的目的就是像看謝叔去世了沒有,可以說謝叔真有什麼不測,那立馬就會掀起一陣狂瀾,謝珊姐弟倆要是沒什麼防備,那可就麻煩大了。
「叔,我來了。」我走進病房,謝珊正在削蘋果,而謝文斌這崽子看來昨晚也熬夜了,趴在另一張病床上還在呼呼大睡。
「小航來了啊。」
「嗯,謝叔叔,好點了嗎?」
我覺得謝叔一夜之間老了許多,我強忍著想哭的衝動勉強笑著問道。
「老毛病了,有什麼好的壞的都跟你叔沒多大關係。」
謝叔躺在病床上,到時精神頭好了許多,比昨天渾身插著管子那要強不少,這也略微讓我稍稍寬心了一些。
「姍姍,我來吧。」我故意親昵的靠近謝珊,完全能夠看得出來這丫頭明顯沒削過蘋果皮,笨拙得跟個小孩兒似的。
我距離她很近,謝珊身體本能一陣僵硬,我連忙向她使眼色,好在她足夠聰明立刻想到了昨晚我跟她之間的交易,於是也硬著頭皮靠我近了一些。
「謝叔,姍姍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我笑著說道,伸手搭在了謝珊的肩膀上,謝叔神情微變,渾濁的眼中有了神采,似乎很樂意見到我們之間的親密。
謝珊猶豫了好久,鼓足了幾乎所有的勇氣,說:「爸……我們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