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能先上車後補票不
面對杜洛的質問,馬向天的臉色更難看,還有點腫,是被他在飯店踹的,用更陰沉的話語回應,「他被人撞死,根本不關我事,你問我我問誰。三百萬,你給我解開,從此以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三百萬?好多錢哦,那媛姨被人下毒,你也不知道嘍?」杜洛說完坐到沙發上。
馬向天立刻露出驚愕之色,看向肖奇媛,「媛媛,你被人下毒了?」
「用不著你操心。」
肖奇媛冷冷說完看向杜洛,「交給你了,別輕饒他。」
「好嘞,別的本事沒有,讓他生不如死的手段,我這有百八十種。」
隨著杜洛戲謔話語,肖奇媛向他露出微笑邁步上樓,肖婉約正好下樓,被她硬拉了上去。
「媛媛,你中的什麼毒,讓田大師……」馬向天話說一半不說了,意識到她如此淡定,應該是解毒沒事了,再次看向杜洛。
「小子,不管你信不信,你父親的死跟我無關,我更不會給媛媛下毒,這事我也會一查到底。」
杜洛都沒搭理他,而是看向牆上掛的鐘錶,「還有八分鐘,哥不著急。」
馬向天立刻臉色慘白,腦門冒汗,他太知道還有八分鐘會怎麼樣了,時間一到,自己將又會品嘗一下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哭喪著臉解釋,「真的不關我事。」
杜洛卻拿起茶几上一個橘子開始慢慢剝皮,馬向天求助的看向田大師,田大師咽口吐沫,剛要開口,杜洛先聲奪人。
「我師兄沒警告你嗎?」
「額……」
田大師立刻也腦門冒汗,向著杜洛一抱拳,歉意的看了眼馬向天,在他愕然的眼神中嘆息一聲扭身就走,決定不蹚渾水。
「在我眼裡,你們馬家算個屁!」
杜洛囂張的話語又給馬向天心重重一擊,田大師可是醫道高手,他都對自己現在的情況束手無策,更是畏懼的離開,讓他不得不多想。
這小子到底從哪個旮旯冒出來的啊!
馬向天心中哀嚎,跟死了全家一樣身子一垮,他坐到沙發上掏出一根煙點燃,一口一口狠狠抽著,抽到一半看還有五分鐘就要到時間,將煙頭狠狠掐滅。
「你父親的死確實不是我安排人乾的,不過我知道他在生意上坑了一個人五百萬,那人揚言要報復他。」
聽到他的話,杜洛眼睛一眯沒吭聲,馬向天氣餒的搖了搖頭,「好吧,我說實話,我知道那人找人要撞死你父親,我沒管而是選擇看好戲。他叫馬波,是我大哥的兒子。」
杜洛騰的一下起身,邁步走到馬向天身邊,馬向天剛抬頭,長長的金針已經刺入他太陽穴。
「把司機給我找到,給你改成六小時疼一次,抓來司機還有獎勵,現在滾吧。」
話音一落拔出金針,馬向天哭喪著臉,心裡稍微鬆口氣,六小時疼一次,最起碼能睡個覺,比一小時一次強太多了。
「我……我盡量抓到他。」
馬向天失魂落魄的起身外走,杜洛幽幽出聲,「你如果把侵佔媛姨公司的股份轉讓給我,可以給你改成十二小時疼一次,這個全憑自願。」
馬向天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他緊咬后槽牙,「六小時一次我勉強扛得住。」
意思是不打算放棄股份,其實是不想放棄接近肖奇媛的機會,為了她做了十多年的牢,也知道自己有個女兒,心中有些偏執的認為現在該一家團聚。
「呵呵,你隨意。滾……」
這次馬向天連場面話都不敢說了,趕緊狼狽的跑出別墅,當時間一到沒在疼痛,他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馬波,如果是你乾的,哼哼!」
杜洛冷哼起身,邁步上樓,肖奇媛和肖婉約姐妹倆一直在二樓偷聽,見事情告一段落,肖奇媛很解氣的上樓。
二樓樓道里,肖婉約靠在牆壁上笑看杜洛,杜洛沒好氣的嘀咕一聲。
「笑的這麼浪,你發騷呢?」
啥心情都沒有,邁步前走,肖婉約卻突然抬起大長腿,腳靠在另外一側牆壁上,來了個華麗的站立一字馬擋住路。
她向杜洛擠眉弄眼,「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個馬波,那傢伙跟你一樣是個臭流氓。」
杜洛伸手抓住她抬起的左腳腕,猛的一掰,讓她袖長的左腿指向屋頂,身子轉過來面對肖婉約,她的左腿放到了自己肩膀上,伸手從上往下滑。
「流氓!」
肖婉約嬌呼一聲想收回腿,可杜洛的身子往前一頂,將她擠在牆上,她只能是金雞獨立,伸手捶打他的胸膛。
「放開我,讓別人看到不好。」
口氣中有點撒嬌,這姿勢也太曖昧,臉色立刻粉紅,顯得更加誘人。
杜洛的呼吸也有點粗重,「要不今夜你就從了我?」
「哼!你娶我,我就從了你。」
肖婉約拋了個大媚眼,竟然還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免得自己站立不穩。臉色卻變的更紅,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大膽,而且這才認識沒兩天而已,已經被撩撥壞了。
看著她嬌艷的面孔,體會著身體緊貼的熱度,杜洛艱難的咽口吐沫,「放心,哥不是始亂終棄的人,第一次給你留著呢。」
肖婉約卻突然臉色一沉,「少來,你就是精蟲上腦,想玩玩。有本事明早咱們就去辦結婚證,辦了就是你的。」
「擦!哥才十八歲,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啊!」杜洛臉色一苦。
「那你就忍兩年吧。」肖婉約伸手輕擰他的臉頰,「好好保護好你的童子雞,給小姨留著,放心,小姨也潔身自好給你留著第一次。」
說完她扭動腰肢,趁機擺脫杜洛的掌控,放下抬起的大長腿快速開溜,進入房間趕緊關門,雙手捂著發燙的臉頰有些慌亂。
「能先上車後補票不?」
門外傳來杜洛不甘心的話語,肖婉約放下手,不滿的回應,「一票一座,概不補票。咱們才認識沒兩天,你這麼著急絕對別有用心。」
「切!算了,日久生情多好,非得來日方長,等兩年就等兩年。」
杜洛嘀咕著進入房間,小腹那朵火焰一個勁的在燃燒,無法入眠,乾脆進入卧室洗涼水澡。
就在他洗澡的時候,一個身影拿著鑰匙偷偷打開了他的房門,在他被窩裡放了一些東西,這才壞笑著離開。
洗完澡出來,杜洛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愣了,貌似有點不對,有個涼颼颼的東西被自己壓在身下掙扎,趕緊起身開燈。
好傢夥,一條一米半長,手腕粗的黃金蟒不知道啥時候躺在被窩裡,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放的。
清晨時分,肖芸兒一臉得意笑容的下樓,聳聳鼻子聞到廚房裡傳來香味,進入一看餐桌上放著一大盆香氣四溢的湯,急不可耐的弄了一碗。
「好好喝,這是什麼湯?」
肖奇媛正在煎雞蛋,聞聽后一笑,「我也不知道,醒來時就看到洛兒在忙活,你問問他。」
「他也會做飯?這麼好喝的湯竟然是他熬得,這不科學。」
肖芸兒一邊說一邊一口氣喝完,又弄了一碗,外面傳來杜洛難聽的歌聲。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子上茅房,茅房有人,她只能弄了一褲襠……」
「沒看吃飯呢?別大早上就噁心人好不好?」
隨著肖芸兒的抗議聲,杜洛已經進入廚房,直奔灶台上一個大砂鍋,用勺子弄出來一塊塊雪白的肉,肖芸兒忍不住好奇問道。
「你這是用什麼熬的湯?」
杜洛咧嘴一笑,「蛇肉啊,昨晚有條小蟒蛇鑽我被窩,我把它燉了。好吃不?好吃你就多吃點。」
肖芸兒和肖婉約的臉一下都黑了,肖芸兒捂著胸口跑到水池邊乾嘔,這時肖婉約進入廚房,好奇詢問。
「怎麼了這是?」
肖芸兒手指杜洛,「小姨,這傢伙……這傢伙把小金給燉了!」
肖婉約一臉驚愕表情,看著杜洛手中勺子里雪白的肉塊,張著大嘴瞪著眼珠,小金就是那條黃金蟒,也是她養的寵物,早上就一直在找,沒想到已經進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