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孩子不是蘇廷之的
這……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宛若不是說已經解決好了嗎?為什麼葉雨荷還會出現在這裡?
疑惑的目光看向白宛若的時候,只見她陰狠的目光瞥著肖牧塵那裡。
白宛若咬著自己的唇角,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過去,這件事情,肖牧塵明明已經答應幫自己了,為什麼?!
如果不是肖牧塵手下留情的話,葉雨荷不可能還活著,他這是要毀了我?
想通一切之後,白宛若才後知後覺地笑了,原來是這樣。
肖牧塵就是在利用自己接近白木婭,然後幫他得到白木婭,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幫自己。
她自己還以為,她已經掌控了肖牧塵的心裡,卻沒想到被他那麼算計了。
肖牧塵一身黑西裝白襯衫,乾淨利落,此時此刻正臨危不亂地坐著,冷峻的五官,散發出一股難言的氣勢,彷彿對一切都不那麼關注的模樣。
記者這會已經把苗頭都對準了葉雨荷,以及已經癱坐在地上的白宛若。
記者追問著,「蘇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蘇總不能娶白宛若小姐。」
「是的,蘇夫人請您說明一下情況,之前已經有了您去世的消息,為什麼您現在還能出現在這裡?」
葉雨荷冷笑著一聲出來,直接撥開了人群,直接走到了白宛若的的面前,陰鷙的目光看著她,「為什麼?那是因為這個女人,心腸歹毒,把我推下了山坡!」
什麼?眾人一陣嘩然出聲,立馬把苗頭給對準了白宛若,滿是不可思議。
「白宛若小姐,對於蘇夫人的指控,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白宛若小姐,這件事您是兇手嗎?」
「請問您為什麼要推蘇夫人下山坡?」
為什麼?如果不是因為葉雨荷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她會想要葉雨荷死的嗎?
白宛若暗自地冷笑著,卻沒有直接怒吼出來,垂眸著,也不看記者。
看著白宛若的沉默,聽著葉雨荷的控訴,蘇廷之臉色都下沉了,薄怒的眸子掃視著過去了,「白宛若是不是你?」
白宛若這下子才有了反應,慢慢地抬起自己的腦袋,譏笑了一下,臉色已經變了,「廷之哥哥,你不相信我嗎?我沒有對伯母怎麼樣。」
葉雨荷氣得直接想一個巴掌過去,目光陰沉著,「你以為我眼瞎了嗎?」
到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想著顛倒黑白。
白宛若慢悠悠地起身,淡然的神情面對著鏡頭,瞥眼肖牧塵的位置,淡淡地說著,「是肖牧塵肖少爺讓我那麼做的。」
肖牧塵你不讓我好過,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你做墊背的。
你以為你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嗎?不,我不會放過你的。
眾人一致地一愣,吱唔的神情看了一下肖牧塵,又帶著猶豫,又不敢圍過去。
肖牧塵和蘇夫人沒有什麼仇,按理說是不會對蘇夫人動手的才對。
都這個時候了,肖牧塵還是一副事不關己姿態,眸子沉穩地垂著,也不說話,也不看過來。
肖家也不是他們惹得起的,不能因為白宛若的一句話就過去,萬一不是的話,那不是把肖家給得罪透了嗎?
記者們猶豫的時候,葉雨荷已經是一個巴掌過去了,狠狠的掌風落在白宛若的臉上,憤然地說著,「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拉別人下水,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歹毒?」
要不是肖少爺的話,她恐怕早就已經死了。
白宛若的臉上紅潤了一片,印子很快就出來了,看得出來葉雨荷的力道有多麼地大。
葉雨荷冷哼著出聲,繼續地說著,「大家不要聽這個女人的話,是肖少爺救了我,這個女人就是想拖肖少爺下水。」
記者這才恍然大悟,還好剛剛沒有直接圍過去,不然真的就把肖家給得罪了。
記者立馬抓住葉雨荷的話,「那麼,請蘇夫人詳細地說一下您被害的經過。」
趁著記者圍堵白宛若她們的時候,肖牧塵淡然地起身,和自己的人再沒人注意的情況下離開了會場。
葉雨荷憤憤地說著,「那天我去見了莫家的小姐莫思思,之後白宛若就過來了,還把莫小姐給氣走了,我要追出去,白宛若就把我給拖進了她的車子裡面……」
聽完葉雨荷的闡述,眾人都覺得白宛若是瘋了,竟然對自己未來的婆婆動手。
記者又很快地苗頭對準了白宛若,「白宛若小姐,這下子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白宛若還沒有回復的時候,蘇廷之跟著也是一記狠狠的耳光過去,「白宛若我算是看清你了。」白宛若重重地摔在地上,小腹也是一陣劇烈的疼痛,但她都狠狠地咬著唇角,輕嗤地一笑,「你可不是現在才認識我的,蘇廷之你不要忘了,我還懷有你們蘇家的孩子
!」
白宛若怒吼完了,一個人就已經站出來了,把一份鑒定報告給甩在了她的身上,「孩子不是蘇廷之的。」
那份鑒定報告出來之後,白宛若不可置信的目光緊緊地抬起來,唇瓣都跟著顫抖著,「蒙圈?!竟然是你!」
竟然出賣自己?!蒙圈把目光給挪開了,臉正對著記者的鏡頭,坦白地說著,「除了孩子不是蘇廷之的之外,白宛若為了得到白氏集團讓人開車把自己的父親給撞了,也就是白董事長的
車禍事故,她就是罪魁禍首。」
彷彿重大的新聞一樣,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這心腸是有多狠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記者追問著,「請問您是白宛若的什麼人?」
蒙圈,「我是她的經紀人。」
記者,「那麼,請問您為什麼現在才把這個事情說出來?」
蒙圈鎮定地呼吸了一下,「因為我沒有那個把握,直到知道蘇夫人還活著,聽到了蘇夫人的話,我才敢站出來的。」
蒙圈那麼一解釋的話,記者也就瞭然了。
這才認清了,白宛若不是一般的歹毒。蘇廷之陰沉的目光凝視著一眼過去,對著白宛若嫌棄地說著,「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