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系統老……額滴神啊！

齊橙瑾用清冷的目光瞥了鷗飛一眼，對齊橙時說：「小時，父親大人讓你去一下。」

齊橙時微微一愣，點頭說：「好哦。」她起身拍了拍裙角，背手彎下腰對鷗飛笑道：「那，鷗飛醬，我先回去了哦！」

「嗯！明天見。」鷗飛笑著對她說。

齊橙瑾冷淡地瞥了鷗飛一眼，轉身便要離開。

鷗飛在身後叫住了她：「瑾小姐，請等一下。」

齊橙瑾轉過身來，語氣淡淡問道：「怎麼？有事？」

鷗飛的表情變得很認真：「這次的事情，我有錯。如果當時我能更有作為一些，情況也許就會……」

「如果你只是想說這個，抱歉，我很忙。」齊橙瑾轉身要走。

「可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向你道歉！」鷗飛搶著說道：「況且，我也贊同你的看法，小時她需要一名更強有力的護衛。」

齊橙瑾腳步停住，似乎愣了愣，旋即，就聽她背對著說：「哼，還算你識相。」陰影里她嘴角輕微挑起，一閃即沒。

「另外，」鷗飛忽然換上了嬉皮笑臉，說道：「其實，瑾小姐你平時如果能多笑一笑，還是蠻可愛的。」

「？」齊橙瑾轉身，瞪著大眼睛望著他。

「平時別總綳著一副臉，女孩子總綳著臉會變難看的。我知道，其實瑾小姐心裏面是很關心別人的。謝謝你的水。」鷗飛笑道。

因為光線昏暗，所以看不出齊橙瑾此刻是什麼表情。鷗飛話音剛落，她聲音就氣急敗壞地說：「啰……啰嗦！在胡說什麼！那水是……什麼水，才不是我！」她握緊了拳頭，氣惱非常地想到：是小時！小叛徒！真可惡！

齊橙瑾覺得自己面子簡直丟光了！俏臉上火燒燒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像逃一樣離開現場。

不遠處傳來了齊橙瑾的責備聲，和齊橙時銀鈴般的嬉笑。二人聲音漸漸遠去。

鷗飛笑容卻漸漸收斂。他知道，齊橙族長會對齊橙時說什麼。

「在我有能力保護小時之前，還是先讓更專業的人去做，這樣比較好。除非……除非我也能念相具象。」他端起自己雙手端詳著：「念相具象啊……究竟該從何入手呢？真頭痛啊……」

……

深夜，鷗飛輾轉難眠。躺在堅硬的沙石床上，他還在想白天的事。

這個世界環境十分奇特，天之海不斷折射著來自外面太陽的光線，出自某些物理現象，地表上24小時光照度幾乎都一樣昏昏沉沉。人們永遠分不清白天與黑夜，只能主動計算時間。

天之海閃動的粼粼波光從窗外透進來，鷗飛忽然輕咦了聲，他詫異發現在自己手心處，似乎有什麼東西。

他立刻坐起身，借著窗前光亮，看清了那是什麼。

「這是！？」鷗飛吃了一驚。自己手上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個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瞳孔劇烈收縮，因為這兩個字是……

「你終於發現了呢！」一個突兀聲音忽然響起來。

鷗飛被嚇了一跳。他連忙朝四周看了看：這是齊橙家族分配給他居住的房間，屋內空間狹小，除了能擺放一張石床便再無他物。他可以肯定，這房間里沒其他人。

可這個聲音……

鷗飛面露疑惑。他剛才聽得真真切切，聲音絕不是他的幻覺。雖然聲音聽起來有些空靈縹緲，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夜深人靜，獨自一人，詭異出現的字跡，空靈的神秘聲音……鷗飛突然激動起來：這不就是書里經常描寫到的，穿越主角金手指即將出現的徵兆嗎？

難道說……

「你，你是誰？」他試著問道，心跳有些加速。

是萬年器靈？還是契約魔王？還是外星人？又或者是……系統老爺爺？

那個神秘聲音又出現了，回答了他：「我……是神。」

「神！真的假的啊？」鷗飛心頭狂跳不止。

「正是。吾即為神……」空靈的神秘聲音說道，聲音顯得頗為莊嚴和神聖。然而下一句，聲音語氣就有了一百八十度變化：「所以，快跟我簽契約吧！」

「太直白了吧……」鷗飛一臉愕然。變化太快！

「別猶豫了，快跟我簽訂契約，成為一名魔法少女吧！」神秘聲音帶上笑意說。

「啊嘞？」鷗飛表情徹底僵住了：「那個，不好意思，在下是男的……」

「誒？真的？？」聽得神秘聲音的主人很是驚奇，連聲調也變了，此刻哪還有半點剛才的莊嚴和神聖感。但依然有著很嚴重的空靈迴音，就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就聽神秘聲音空靈的呢喃著：「難怪……難怪會這麼可愛，必須是男孩子吧！」

鷗飛滿腦門黑線，他垂頭喪氣：「隨便你怎麼說。喂，你真是神嗎？」連他性別都搞錯了，讓他不得不對這位「神」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當然！」神秘聲音語氣傲然說：「這個世界是我創造的。我當然就是這個世界的創世之神！」

「創世神啊……」鷗飛表情狐疑：「很可疑啊。」

「你不相信我？」

「連我是男是女你都搞不清楚，還讓我怎麼相信你？」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神秘聲音掩飾著尷尬，略微頓了頓說：「唔……對了，這樣吧。讓我來告訴你一件事，你就會相信我了。」

「哦，是什麼事？」

「你應該還不知道的吧？」神秘聲音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戲謔：「你知道你當時測試念動力為什麼失敗了嗎？」

「咦，你到底是誰，連這個也知道？」鷗飛驚訝地說。

「我都說了，我是神！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神秘聲音有些不滿地繼續說：「你知不知道，其實，當時你已經成功了。」

「哈？我成功了？」

「沒錯！當時你已經成功念相出了一件武器。」

「可是……」

「什麼也看不出來，是嗎？你真的這麼認為？」神秘聲音戲謔道。

鷗飛撓了撓頭說：「嗯……仔細想想看，當時我的確感覺到，好像，似乎，大概，也許……摸到了什麼東西。」

「答對了！」

「咦？」

神秘聲音道：「事實上，你當時成功念相具象了，而且，那還是一把很強的兵器哦！」

鷗飛一臉驚訝地問：「可我什麼也沒看到？其他人也都……」

「啊，那是因為，你念相出的，是一把真正意義上的神器啊！因為它太強大了，所以，它無法呈現在這個世界上啊！」神秘聲音煞有介事地解釋。

「哈？神器？真的假的？」鷗飛狐疑的表情又露了出來：自己真有這麼幸運？春天真的來了嗎？丫不是在忽悠我吧？會不會是某人在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