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的小說

第十一章 我的小說

對於讀書,身在這樣的環境,是心有餘然力不足。確切地說是意志不夠堅定。再說得深入一點是自制力太差。我還曾將我、小喆、希茗、唯諾、葉子和王文靜幾個人的自制力繪成一個曲線圖。結果我的那個點是DOWN到了谷底。害得他們都說我是童心未泯。還叫了我兩天「小朋友」。最後是我以武力制止了這場「小朋友風波」。

既然不能靜下心來讀書,我便只有自己寫書了。寫書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十幾萬字只能靠我的「英雄」鋼筆寫。每天寫到手臂酸疼的時候,我便懷念起家裡的電腦來。幸好我對網吧的氛圍反感。不然我準會呆在網吧里昏天暗地的。一個禮拜不出來估計也是有可能的。

我的目標是寫個十四五萬就撒手。但是文字的分娩是個很痛苦的過程。估計和人分娩的痛苦一樣。幸好我不是女人,可以逃離那個痛苦的過程。我在心裡向我的母親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因為她經歷了這場痛苦才有了我。我在致以了最崇高的敬意后,又懷疑起了我媽生我時是不是做剖腹產。

定下了目標便要取材了。人們常說的是文學源於生活,但又高於生活。這一點和藝術是一脈相承的。於是就有了一個特文學的詞:文藝。

寫恐怖小說,我想可能是沒把讀者給嚇著,先把自己給嚇趴下了。懸疑推理小說,我的數學POOR到極點,也就是說我的邏輯推理是不行的。那些教過我的數學老師都是這樣對我說的,你的數學七竅通了六竅。然後便頓了下來。我聽了這話心裡很高興。我挺行的嗎,通了那麼多。往往心裡樂得P顛P顛的時候,老師的下一句話就出來了,一竅不通。我便只能沮喪了。所以說懸疑推理和我是沾不上邊的。寫韓劇那樣的情節小說,我怕自己會觸「情」生情而憂愁的死掉。只能選擇放棄了。武俠小說已經被金庸大俠和幾位武林高手給打邊天下無敵手手。估計他們的武林同盟會,我是打不進他們的內部的。還是一句話,放棄。玄幻系列是我很頭疼的。我就不寫它了。關於取材的問題,我是沒法子了。

在想的頭疼欲裂的時候,我想起了我還有一個好妹妹,希茗。我便向希茗講起了我偉大的寫作計劃。但關於取材的問題是閉口不提。我不提只是想等她主動提。到那時我就可以順利成章的問她的想法,也不必拿什麼來賄賂她了。

希茗在聽了我長篇大論的無聊話之後,終於忍不住了。

打住,打住。你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到底寫些什麼內容啊?希茗作了個「STOP」的手勢,阻止我繼續的「泛濫成災」的言之泛泛。

嗯,這個問題問的好。我故作深沉地說。然後又笑著說,你覺得我應該寫什麼內容呢?這是我的計劃。希茗果然進入了我的圈套。

寫情節小說。希茗說。我知道希茗喜歡看韓劇。對帥哥尖叫。其實不只希茗,現在的女孩大多這樣,喜歡裝純情,把自己弄成一副淑女的形象。色眯眯的看著帥哥流口水。我估計帥哥看到這樣的女生都會作嘔。她們哪知道人是注重內在美的。我否定了希茗的意見。理由是為了不讓自己觸「情」生情憂愁而死。

希茗理解了我的觸「情」生情。便提了另一個建議。「那寫玄幻吧!」希茗挺樂衷於看此類作品的。但我是頭疼,所以說我不能犧牲自己的頭疼來換取希茗的歡喜。對這個好妹妹我又一次選擇了虧欠。

我估計你也不能整出點啥來。得了,你寫咱們吧!希茗打擊我,最好把我寫成個青春美少女。我知道在現實生活中找不到成就感的時候,到書中去探索一下也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其實我應該早就想到寫我們自己的生活。文學只是高於生活的。以前對這句話的理解應該是太透徹了。不然現在怎麼沒想到呢?這高於生活應該就是將有些口語改成書面語了。今天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一直自以為自己很聰明。一不小心自己被自己的聰明給騙了。這種感覺我實在是辭窮到不知該如何來概括了。

人活這一輩子應該這樣過。想到的事,並計劃了就得去做。不過像我這事還是低調點。

可能是我瘋狂了。一下子抱回二十本材料紙,弄得別人以為我賣草稿紙來著。可我不能說我買來是寫小說的。有人問我,我就告訴他,現在高考迫在眉睫,凡事來不得半點馬虎。書山題海的,都這個時候了。我要好好的拼一回啊。人總得有個理想不是?這話說的別人還真的以為我準備「頭懸樑,錐刺骨」,白天黑夜不分地過日子。

其實我每天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寫著,就出賣了我。哪有人整天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寫字的。要寫作文,能手不停地寫上整天整天的嗎?做理綜題,你總得看下題吧?別人看我在幹什麼時,我都會雙眼怒視,直到將他逼走。希茗對我的「事業」是大加讚賞,並給予了支持。但唯諾聽說我要操起筆寫長篇,看我時像看外星人一樣。這種目光我理解。但她的話不是打擊我而是中傷我。估計她這招是從我這學去的。有空找她收學費。

10月26日。天下起了雨。秋天的雨總是帶著綿綿的愁。我是「兩耳不問窗外事,一心只寫暢銷書」。

我知道今天為什麼下雨。唯諾突發感慨。

我只是兩耳不問窗外事,但和她是同處一室。所以對她的話是聽到了的。於是問她為什麼。

某些人還沒有自知之明。搞什麼文學創作。臉上流水來著。唯諾搖晃著腦袋。

一聽她這話,我就明白她是在說我。可我不便發作。因為這小說的創作我要做的盡量低調。我笑著說,唯諾,我請你吃阿爾卑斯?

大概是真的隔了好久沒吃的緣故。唯諾一下子沒能緩過來。我覺得人的反應能力應該和人的記憶一樣都是由於缺少什麼「遞質」。可唯諾每天都喝豆漿。這說明豆漿並不是對每個人都有用的。唯諾緩過來,明白我是說請她吃阿爾卑斯。於是一臉媚笑地說好。

我指著教室里開著的燈說,你以為開著燈就是晚上了。你做夢吧你!說完在一旁幸災樂禍著。唯諾氣的要拿書砸我,並且是用我們的高三英語課本。那書保守估計也有2斤重。我抓住她的手說,妹,你用這書砸我,對得住上面的那句話嗎?我先穩住她。

唯諾問我哪句?我用並不怎麼標準的英語說了句,It』sverrykindofyou!但唯諾回了我一句,I』msorrytohearthat。莫名其妙了。她什麼意思?我正思索著她什麼意思。哪知她竟用那本英語書敲在了我的頭上。我叫了一聲「Ouch」終於知道了她的「that」指代什麼了。

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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