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誘惑
陸鬆鬆帶著人直接回家了,今晚在那邊有聚會來著。待了一會就看到蔣子琪跑出去了,腦子想了想就下來了,看看能不能碰上,倆人不是一起玩的好。
這些好了,真的遇到了,而且身邊還沒有別人,腦子也不大清楚。
陸鬆鬆別看單身一個人,但是自己住的別墅,不跟家裡在一起,很大的房子了,裡面裝修什麼的都是最好的。
他對生活品質什麼的要求很高,對自己就是那種特別捨得,對別人很不捨得的那種,不放在心上,沒有關係的人一毛錢都不會便宜了別人。
把人啪嘰扔在床上,自己先去洗澡。開著水龍頭嘩嘩的聲音,周邦媛感覺不對勁,但是實在是睜不開眼睛了,而且很難受。
陸鬆鬆出來就穿著睡袍,裡面什麼也沒穿,坐在床上彎下腰,看著周邦媛,先把她的臉掐一把。
使勁一下,周邦媛算是徹底睜開眼睛了,天旋地轉的,什麼也看不清,但是能看到陸鬆鬆。
就那麼看著他,知道情況很不對勁,但是沒有精力說話,太難受了,以後再也不想喝醉了。
她覺得陸鬆鬆不能對她怎麼樣的,畢竟都認識,而且兩人是朋友,不說知根知底的,但是這麼下三濫的事情干不出來的。
陸鬆鬆看她睜著大眼睛,跟一個洋娃娃一樣,誰不喜歡呢,也不說話也不動彈,乖巧的不得了。
拉著她的手,在關節那裡對著肉窩窩一下子按下去,從大拇指一直到小拇指,很有興趣研究她的手。
然後又去捏她的鎖骨,在那裡捏了兩下,有點癢,周邦媛動了動。剛才是不想動,現在是不敢動了。
覺得這人是不是有病,不是神經病就是變態了,她有點害怕,覺得可能是變態,一會是不是把她蒸了吃肉那種。
一時之間很想哭,可是看著陸鬆鬆臉上還帶著笑,一下子就紅了眼睛,這是真的想弄死她是不是,是不是先看看哪一塊比較好吃。
陸鬆鬆就在鎖骨哪裡來回研究,看著周邦媛不吱聲以為是喝傻了,現在都沒清醒呢。
人家不是說鎖骨能養魚,他拿著水杯給她鎖骨裡面倒一點水,看著真的能囤住水了。
嘖嘖了兩聲,然後去魚缸裡面找魚,他一出去房間,周邦媛馬上就爬起來了,這什麼毛病,往她脖子上澆水,恐懼的不行了。
一下子就下床了,高跟鞋都沒有了,光著腳就往外跑,那素的,看著在客廳的陸鬆鬆都傻眼了。
覺得周邦媛是不是發酒瘋,「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走?」
周邦媛急得滿頭大汗,這門怎麼打不開,高科技玩意弄不懂,死心了,扭過頭來看著陸鬆鬆。
很勉強的笑了笑,「沒事,我就是看看這門很高級,跟我們家不一樣。」
陸鬆鬆把手裡的漁網扔下,點點頭,「這是虹膜的,只有我的眼睛才能打開,指紋都不行。」
這麼高端,周邦媛就很想問一句,萬一那天你眼瞎了呢,那豈不是在裡面出不去了,你大爺的進來設鎖也就行了,你出去的時候還要開鎖,什麼毛病。
「那是很好啊,改天我也試試。」試你妹,這麼麻煩,你以為你是金三胖啊。
周邦媛不敢說實話,尷尬的無以復加,脖子上還濕濕的一片,鎖骨里的水全淌出來了。
陸鬆鬆看的很遺憾,還沒有看看鎖骨能不能養魚呢,人就清醒了。
拿了個毛巾給她,「擦擦吧,要不要換衣服。」
「不用了,我要不回家吧,我哥還在家裡等著呢。」周邦媛心驚膽戰的,生怕刺激到他了,覺得這人是不是不正常。
陸鬆鬆看著她快哭了,怎麼這麼膽小,「我其實……只是想看看,鎖骨到底能不能養魚。」
我。。。。。。。
心好累啊,周邦媛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原本以為你是個變態,但是沒想到你只是個輕度神經病,你說你幼稚不幼稚。
看鎖骨養魚你自己往脖子裡面灌水不就行了,幹嘛給她身上倒水,能不能正常點,再說了,有那麼無聊嗎?
「沒事,這個應該是能吧,你改天可以自己試一下。」周邦媛清醒了,也覺得累,走兩步坐到沙發上。
陸鬆鬆沒說話,也坐下來了,還穿著睡袍呢。一坐下來,那腿就露出來很明顯了。
「今晚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時間也不早了,來回折騰也天亮了。」陸鬆鬆看著她窩在沙發里,覺得還是剛才那樣比較可愛。
周邦媛看看時間,真的是折騰不起了,給周邦國發消息說在朋友家留宿了。
陸鬆鬆家裡那麼大,竟然沒客房你就看他多麼獨的性子吧,平時根本沒有人來住。
周邦媛自己躺在沙發上,陸鬆鬆這貨自己回房間去睡了,不好這麼晚也讓人來送她回家了,別墅里也懶得折騰打車了,將就著睡一會吧。
她畢竟喝了酒,一會就睡了,也不但心陸鬆鬆是個變態了。
陸鬆鬆失眠了,動動手指頭,覺得手感是真的很好,以前覺得不就是皮膚,想感受一下摸摸狗毛不就行了,順毛跟摸人家是一樣的感受。
今天才發現,原來狗毛跟女人不一樣。
睜著眼睛很興奮,他保持著一個姿勢在那裡,不是翻來覆去的那種,就跟睡著了一樣,除了眼睛還睜著。
躺了一會就起來了,拿了筆記本電腦,在那裡看大盤走勢,對著周氏的股票在那裡死磕。
周茉莉回家了什麼話也沒說,洗洗就睡下了,早上起來按時起床,很有精神了。
看著家裡人很齊全,都在了,慢悠悠的把雞蛋吃了,看了大太一眼。
「邦媛呢,怎麼不下來吃早飯?」二太在那裡挑刺,長輩都在的話,為什麼不下來吃飯,沒禮貌。
「年輕人,多睡一點不是很好,邦媛還在長身體。」大太看了她一眼,怎麼哪裡都有她。
「去喊她下來吃飯。」周安泰一點也沒有慈愛之心,大太都這麼說了,也不賣面子,讓傭人去喊下來。
周茉莉抑制不住自己了,心情很好,拿著麵包一點一點撕著吃。
「先生,房間里沒人,應該是最晚就沒有回來。」那傭人覺得完蛋了,這不是撞槍口上了。
果真,二太就在那裡大驚小怪,「大姐,真的不是我說,女孩子最好還是不要這樣,玩得太瘋了,以後怎麼嫁人。」
周邦國覺得什麼人啊,能不能別這麼惡毒,什麼年代了,還搞過去那一套,玩個通宵就是品行不端嗎?
拿出手機來打開那條信息,「看到沒有,別整天長舌婦,這是去朋友家裡過夜了。」
「是這樣啊,昨天半夜打電話讓人來接,我就過去了,去的時候沒看到人,服務生說是跟一個男人走了,那可能就是那個朋友吧。」周茉莉不咸不淡的跟上去,給周邦國補了一刀。
大太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來了,看著周茉莉,覺得真的是什麼人養什麼樣的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麼說邦媛。
周安泰現在很火大,他其實很大男子主義了,而且是很□□□□的一個人,周邦媛這樣肯定是不喜歡的。
「馬上讓她回家,我要親自問她,是不是女孩子,周家以後難道不要臉了,私生活混亂。」
大太在一邊冷笑,老不死的養了個小三幾十年,還有了孩子,能有什麼臉呢。
周邦國給打電話,他有點擔心,看著周茉莉眼神經不對了,好好的司機不去,你為什麼去了?
而且打電話讓司機來接,肯定是打算回家的,不是跟著別人再出去的,有什麼意外的話,周邦國覺得可以送周茉莉一個悲慘的人生了。
周邦媛睡得很香了,電話落在陸鬆鬆房間里,陸鬆鬆直接就接起來了。
「喂」
周邦國氣死了,真的是個男的,「你是誰啊?邦媛呢,你怎麼跟邦媛在一起。」
「我是陸鬆鬆,我們見過的。昨晚上我們一起聚會了,喝多了就在包廂里休息了一下,需要我去叫她嗎,她在隔壁房間。」
是隔壁啊,他家裡的客廳也是隔壁啊,沒問題。
周邦國一聽是陸鬆鬆就放心了,「沒事,我就是問一下,別打擾她了,讓她去睡,改天我們一起吃早茶。」
掛了電話,周邦國翹著二郎腿看著周安泰,「認識陸鬆鬆嗎?」
不認識,但是在座的肯定都聽說過,新貴,近年來的一匹黑馬,人家都說他有北京才能發展的這麼快,但是更多的還是說他能力好。
做風投起家的,很有能力的一個人,眼光絕對是一流的。
周安泰很欣賞這個人,覺得自己要是有這樣兒子就好了,點點頭,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跟陸鬆鬆在一起沒什麼事情的。
大太看著盤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周邦國懶得跟二太嘰歪,有時間把那個司機炒掉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