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0513(重修 番外)
在妙妙進入發情期之前,幾個部落的交換日先到了。
在距離交換日還有好些天的時候,狼族中人就有人來問,他們要啟程去交換的地點了,妙妙她們要不要和狼族一起。
狼族雌性們回去以後就開始準備肉乾兒。一開始沒吃到的時候還沒什麼特別深的感觸,可吃到嘴裡,真切的知道了肉乾是什麼東西,嘗到好處之後就不一樣了、平淡不了了。
獸人們心裡的火熱一波一波的,越吃就越是對他們感激涕零,這是真的能讓他們活下來的東西啊!還好吃!每一個人看他們的眼神都是崇拜,恨不得為他們拋頭顱灑熱血。
狼族雖然狡猾,但也有其他種族所沒有的優點,例如忠貞,例如真誠…
只不過妙妙和秦長安拒絕了,他們飛過去會更快一點,蘇寧卻和他們一起出發了——嗯,想也知道,秦長安是絕對不會讓她坐後背的。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在奇怪,交換日據說是在半個月以後,為什麼要那麼早就出發。
後來就明白了,這個世界趕路完全是靠獸人的兩條腿來,即使獸人的速度比人類要快,但也是會累的啊,而且交換的地點離得非常遠,獸人們還背著各種各樣的要去交換和祭祀的物資,拖延了一些趕路速度,為了以防萬一,提前一個星期出發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一些其他族類的獸人甚至會提早更多時間,就像是在海中生活的人魚一族和只愛吃竹子的貓熊一族,大海和竹林離交換地點都比較遙遠,他們或許要提前十天。
交換地點是在薩嘎祭壇周圍,這裡在傳說中是獸神降世的地點,據傳那一座祭壇之所以是腳印的形狀,就是獸神的腳踏在上面形成的。
每一年的收穫季,獸人們都會帶著豐富的祭品來到這裡,拜祭獸神,順便和各個部落之間交換自己所需要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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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是玉白色的,沒有任何縫隙,像是一個整體一樣,豎立在高高的山上,潔白的雲朵飄浮在周圍,顯得格外神秘和聖潔。
周圍是一片空地,各個種族的獸人都聚集在這裡。
部落首領們和大部隊並沒有出現,應該是在祭壇那邊談交易,剩下的獸人則是三三兩兩的分開,面前支著小小的攤,拿出比較特色的東西等待交換。
但仔細看就能發現,這所謂的交易集市並不僅僅是交換物品的作用,有些剛剛成年或者還未成年的獸人們也被帶了過來,——這其實還是一次變相的相親會。
狼族們來的並不算早,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有許多族都到了。
聚集在交換場地的各個獸人都朝他們看去。
——他們每一個獸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看樣子完全沒有冬季將要到來的擔憂,一大群人各背著一個背簍,蓋的嚴嚴實實的,跟往年完全不一樣。
獸人腦子並不蠢,心中一動,就有人迎了上來,找到自己相熟的狼族獸人,「灰狼!嘿兄弟!今年你們怎麼來得那麼晚!」
「灰大!我都等你好久了。」
「灰熊!才來啊,怎麼樣要不要切磋一下?」
狼族也不推辭,有來有往。
妙妙和長安出發的比較晚,來的時候狼族們也沒到多久,此時狼族前面正圍著很多人,每個人臉上都是驚駭與震驚混雜,有人激動大喊,「你說真的?!」
妙妙挺有好奇心的往那邊瞅了一眼,看清了灰狼面前拿出來的肉乾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接下來也沒再看,跟秦長安一起,在那些獸人擺的小攤子上逛了起來。
大部分獸人帶來的東西都是處理好的獸皮、他們部落所在地比較特色的水果、還有這邊冬季以往常預備的澱粉含量很高的白果,保存的時間不是非常長,也比那些水果長的多。
不過也有特色的。
例如貓熊一族帶來的竹筐,雖然很粗糙,一點都不好看,但竹子的特性決定了竹筐比秦長安他們用的藤蔓筐結實的多,大多數獸人用的都是貓熊族的竹筐。
他們帶來的毛皮秦長安也換了許多,冬季快要來臨了,把整個樹洞里都多鋪幾層毛皮,再把門上也吊起來兩張皮子擋風,應該會很暖和。
——冬季是大多數獸人繁衍的季節,妙妙的發情期應該就是這個時間,嗯…還是溫暖點好。
而人魚族帶來了各種各樣的貝殼,大的比他們本身還大,小的只有手掌大小。貝殼是用來裝水的,冬季溪水上凍,用貝殼裝雪,化開的雪水就是他們冬季常喝的水。
最重要的鹽也是她們的特產,除此之外還有海里生活的動物的皮。
這些皮子跟那些毛茸茸的皮都不一樣,毛絨絨的皮子比較保暖,但這種皮涼滋滋的,夏天睡在上面會很涼快。
妙妙和秦長安停在人魚族的地方。
人魚族面前用一個大貝殼裝著許多珍珠,珍珠很大,泛著瑩潤的光澤,來來往往的人魚雌性手腕上也用水草綁著珍珠,當做裝飾品。
秦長安看了一眼那些雌性,轉頭把珍珠拿了起來,「這個怎麼交換?」
那人魚族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他旁邊的妙妙,明了了,「一個白果兒。」
這個換法很明顯珍珠不太受重視。
事實上也對,很少有獸人來換這些。一個白果兒有成年獸人的拳頭大小,冬季到來時任何一個白果兒都很重要,省一省甚至能讓一個獸人多活好幾天。珍珠又不能吃。
所以除了他們每次吃貝類都能開出珍珠的人魚族外,只有家裡父兄力量很強的小雌性會買這些。
「嗯,」秦長安把白果兒給他,順便把他手裡比較好的皮子都換了,放進筐子里……雖然這些皮子夏季才能用,可交換會一年才有一次,那時候再換就晚了。開始挑揀珍珠,不時的把珍珠放在妙妙頭上對比一下。
妙妙眨了眨眼,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那些珠子,湊近他一點,問,「買這些做什麼?」
秦長安牽住她的手,笑意飛揚,理所當然,「給你戴啊。」
他道,「別人有的你怎麼能沒有。」
他這話說的理所當然,他是真的這麼想的,妙妙是什麼人啊,別人有的他的妙妙哪能沒有。
妙妙打扮起來一定比她們都好看。
妙妙也被他的話甜到了,用額頭頂了頂他,沒說什麼有你就好的話,而是美滋滋的親了親他,「長安~你真好。」
秦長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笑的得意,扭開頭,「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他這麼久了就看上妙妙這麼一個雌性,把她捧在手心裡還覺得不夠,不對她好對誰好?
妙妙蹭了蹭他,臉上的笑甜蜜蜜的。
開心~
各族獸人有很多特色的吃的,雖然很多都由於不能長期保存而帶不過來,但有些能保存幾天的這個地方都有。
長安和妙妙做的肉乾足夠讓他們兩個度過兩個冬季,加上秦長安對妙妙一直非常捨得,兩個人倒是把這些小攤都轉了一遍,上面的特色小吃都換了一些。
其他的裝飾品,例如雌性獸人們偶爾會帶的珍珠、腰帶等也換了。
「……」肉乾這種東西在獸人內流傳開來。後來的獸人們都知道有了這麼一種東西,足夠讓他們好好的度過冬季,連連打聽有關肉乾兒的消息,只是狼族們守口如瓶,一直在推脫說是祭祀過後再行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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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又有很多獸族的人到了,妙妙和秦長安甜甜蜜蜜的逛完之後,就停在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沒有人來打擾,秦長安把妙妙抱在他的身上,兩個人親昵的說著話。
突然就見旁邊的葉子動了動,一個獸人拿著棍子撥開葉子走來。
秦長安正把腦袋放在妙妙的肩窩裡蹭來蹭去,聽見聲音,不高興的抬起頭,薄唇緊抿,下頜緊繃。
那獸人腳步一頓,來自於食物鏈頂端生物的威脅性讓他很明顯的一驚,之後反應過來,聽了聽不遠處傳來的聲音,盡量沉穩下來,往那個方向走去,只是行走的道路還是不明顯的繞了一點兒。
其他獸人也感覺到了,無聲的跟著這個族長繞了一圈。
大部隊很快離開,只有一個雄性獸人路過妙妙的時候動了動鼻子,突然臉色大變,驚疑不定的看著她。
「………」秦長安不開心了,把妙妙按在他的懷裡,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貓青渾身寒毛一豎,回過神連忙離開。
……感覺錯了吧。
離得老遠,旁邊的一個雄性鬆了口氣,打了他一下,問道,「你怎麼回事,剛剛在看什麼?差點把那個雄性惹怒了。」
貓青搖頭,「沒事,只是發了個呆。」
他剛剛在那個雌性身上聞到了妙妙的味道。
……妙妙是以前他們族內的一隻雌性,她的獸父獸母曾經拜託過他要照看一下妙妙。
只不過…他們族的現狀不怎麼好,他還要娶雌性,沒有能力白養著她,最終妙妙被族內趕了出去,他也沒說什麼。
一個那麼弱小的雌性會有什麼遭遇他不用想就知道,怕是根本活不過幾天,而且妙妙也不能變成人,他估計真的弄錯了。
貓青搖搖頭不再想,「這次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一個雌性…」
其實若不是妙妙沒辦法變成人的話,他當初應該會跟妙妙在一起,可惜了…
等那群人離開以後,秦長安才把妙妙從懷裡挖出來,故意哼唧了一下,親了她一口,「他竟然看你?!」
不要命了。
妙妙鬍子動了動,甩了甩小尾巴,眼睛里像是有小星星,啾了啾他,「你吃醋了?」
「對!」秦長安把她抱起來,讓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身上,決定換一個更隱秘一點的地點,「我們換個地點。」
嗯,換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
「好呀。」妙妙在他臉上啾了一個,不過還是安撫了一下,「別生氣,妙妙只喜歡你。」
「……記住你說的話。」
秦長安忍了忍,沒忍住,「再親一個?」
他其實本來就沒生氣。
「………」
等所有的獸族都聚集以後,就到了獸族祭祀獸神的日子。
各族的祭祀穿著白袍神色嚴肅的站在祭壇上,嘴裡吟唱著歌謠,這些歌詞沒人聽得懂,但出乎意料,所有的獸人都能感覺到歌詞里蘊含著的寓意,祈求平安,感謝獸神…
圍在祭壇周圍的獸人們慢慢的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的跟著歌謠唱了起來。
之後就是各族之間的交易了,很明顯這次狼族是大贏家,他們所帶過來的肉乾兒對於每一個獸族都有莫大的吸引力。
族長們一直在討價還價。
貓青站在貓族的前方,突然又看見了那個雌性,他正想去提醒一下他們,不要靠近這個地方…
妙妙跟秦長安一起在狼族的後面,準備滿足一下好奇心,湊個熱鬧,狼族們感覺到了他們的到來,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線,熱情道,「長安大人去前面看吧,前面看得比較清楚。」
說著就往旁邊讓開,又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
前面狼族有些不耐煩,「幹什麼呢!別擠!」
後面的雌性直接拎住了他的耳朵,「小兔崽子上天了,快給我讓開,長安大人來了。」
那雄性原想還嘴,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往旁邊擠去,「你不早說。」早說他早就讓了!
他說著就拍前面人。
長安大人和妙妙大人拿出的肉乾兒舊的可不只是一個兩個人,他們的崽崽、他們的獸父獸母甚至他們都不用再害怕冬季,這種恩情哪能是一點兩點的可以比的。
於是狼族挨著的鹿族原本站得好好的,就突然感覺一股大力襲來,一個狼族一直往他身上擠,都快把他擠成沙丁魚了,他氣死了,「還擠?!這邊沒空你沒看見啊!」
那狼族反口就吼了回去,「閉嘴!長安和妙妙大人們來了!」
鹿族:「……」什麼鬼?!
鹿族氣得臉色通紅,勉強往那邊看過去,就見狼族們一個接一個,像是摩西分海一樣,紛紛往旁邊擠,竟然硬生生讓出了一條寬一米的走道,感激而崇拜的看著從中間經過的兩個人,彷彿做成了什麼大事一樣…擠成沙丁魚了還高興的不得了。
鹿族:「………」媽的智障啊!
狼族是不是集體瘋了?!
蘇寧也被擠成了肉乾,好不容易喘出口氣,拍了拍胸口,看著中間的那兩個人,突然覺得——她不應該姓蘇的,這個字應該讓給妙妙。
真的。
祭壇後方的獸人群有些騷亂,這種騷亂讓中心的族長們皺了皺眉,回過頭,就注意到了這堪稱奇怪的景象。
更多的人把視線落在了秦長安兩個人身上,想看看他們有什麼奇特之處。
秦長安並不把這些目光當回事,全程牽著妙妙的手,妙妙好奇,所以他就帶著妙妙去看,就這麼簡單。
只是最後就連狼族族長都後退了一步,和祭祀一起,分站在他們兩個的兩側……這種情況可不是一點兩點的奇怪了,在場的獸人們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這,這是…」虎族族長咽了咽口水。
狼族族長笑了,「這是食烏族長安大人和他的雌性妙妙…」他頓了頓,介紹了肉乾和其他的東西都是由秦長安教給狼族的,並著重道,他們是狼族的大恩人。
秦長安搖頭,捏了捏妙妙的手,「不,是妙妙教的。」他才沒那麼好心,他們要感激的是可愛的妙妙。
他說到妙妙這個名字的時候,埋著頭的貓青猛然抬起了頭。
妙妙?!
這個名字…
難不成…
貓青的眼裡突然有些複雜,說不出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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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長安和妙妙並沒有在這裡久待,如果是其他人,或許說不定就趁機來個收服某族,統一各個部落等等,但秦長安和妙妙都沒有這個心思,他們更喜歡回去簡簡單單的黏在一起。
至於狼族會不會趁機讓其他族並進來,更不是他們在乎的問題。
「長安,我們走吧,」妙妙伸手摳了摳他的掌心,發現沒什麼好玩的,小小聲道。
她想回家了。
「好。」秦長安自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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筐子被藤蔓綁在秦長安的背上,妙妙摟住大鳥的脖子,把腦袋埋在大鳥的羽毛之中,躲避迎面而來的風。
這風有點涼,妙妙蹭了蹭他,「最近是不是降溫了呀?」
妙妙都有點冷了…
「是,估計要到冬天了。」巨鳥感覺了一下,鳥喙動了動,扭頭幫她梳理了一縷頭髮,叮囑,「…筐子里有皮子,你快拿出來披上。」
妙妙有些擔憂眨了眨眼,小腳丫踹了踹,把皮子直接踹平整,整個蓋在秦長安的背部,「那你冷不冷呀?」
秦長安也感覺出了身後的溫度,不能親,在她湊過來的臉頰上蹭了蹭,嘴角都是笑意,「…不冷,別擔心。」
他轉移了話題,「你愛吃的刺刺果估計不夠,過兩天我們再去收集點吧。」
「嗯,好呀。」
「其實妙妙還想吃魚,魚能晒成幹嗎?」
「回去就給你做。」秦長安當即答應下來。
「………」
兩個人邊飛邊說,妙妙聞著秦長安身上特有的味道,蓋著溫暖的皮子,突然就有些困了,她掙扎了一下,沒掙扎過來,乾脆陷入了甜甜的夢鄉…
巨鳥的往後扭了扭腦袋,像是笑了,飛的更平穩了一點。
「………」
唳——
一聲低沉的鳥鳴從遠處傳來,天邊,巨大的食烏從山頂而出,羽毛在夕陽下泛著金色的光,由遠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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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秦長安和妙妙,這兩個名字,在獸人的世界史中可以說非常重要了,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同時代有許多出名的獸人,例如研究出麻布的蘇寧,例如因為戰鬥力開始研究武器的一個貓族…
但他們都沒有秦長安和妙妙的名字響。
後世認為,是他們讓獸人能安全度過冬季,開始漸漸壯大,也啟發了獸人,揭開了工具時代的幕布。
不過那都是後來的事。
清澈的溪水把森林分隔開,某段小溪,兩段麻布像是漁網一樣圈起了一段水域,清澈的水裡能看見大大小小的魚。
小溪前面,紅薯和土豆鬱鬱蔥蔥爬了一地,幾十棵果樹上掛著紅彤彤的果實,圍繞著一棵大樹。
樹上開了扇窗戶,能看見裡面的房間。
樹洞里,一個胖墩墩的食烏正蹲坐在椅子上。
妙妙端著一個貝殼,邊吃裡面的水果凍邊轉了個身。
小食烏哭唧唧的跟著她轉了身,吸溜了一下口水。
妙妙眨了眨眼,「…看我也不能讓你吃,你獸父只做了一個。」
胖墩墩的小食烏動了動翅膀,委屈的唧了一聲,「為什麼獸父做了一個就是你的…」
他們不能一起吃嗎?分享呀
「……」妙妙想了想,肯定的回:「因為我可愛!」
「天下第一可愛。」
她甩了甩尾巴,長安一直這樣說╯^╰
小食烏撲棱撲棱了翅膀,「我也可愛!」
醉醉也可愛呀!
他纏著她要吃。
黑金色的食烏降了下來,化作了一個劍眉星目的男人,手裡端著一份水果凍,小食烏眼睛一亮,連忙迎了上去,吸吸口水,「獸父!你回來了!」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份水果凍,是他的趴是他的趴…
然後……
他的獸父摸了摸他的腦袋,把左手的一塊石頭壓在了他的身上,右手的水果凍遞給了他的媽媽…
秦長安把水果凍交給妙妙,坐在她的身後,在她的臉頰上啾了啾,手臂環在她的腰上,埋在她的頸窩吸了口氣,「想我了嗎?」
妙妙啾了他一口,撲在他懷裡,「想了。」
長安早上去找石頭,說讓醉醉學飛。
早上醒來沒見到他好不習慣。
小食烏:「………」晴天霹靂!
他唧了一聲,差點被石頭壓扁,「我的!!」
「什麼你的?」秦長安抬起頭,挑眉。
小食烏委屈的唧唧叫,「我也可愛!我也要吃水果凍!」
他告狀,「媽媽已經吃過一碗了,這碗應該是醉醉的!」
他以為獸父那麼英明神武,應該會把剩下的一碗水果凍分給他的。
可是…
秦長安看了眼妙妙手裡的東西,根本沒有動的意思,「為什麼是你的?」
小食烏特別委屈,「為什麼不是醉醉的?」
一人一碗啊。
秦長安嘆了口氣,輕輕的把他從桌子上推了下去。
唧!小食烏嚇了一跳,連忙撲騰翅膀要往上飛,渾身的肉都在隨著翅膀顫動…
黑金色的小鳥在空中靜止了兩秒,然後就再也停留不住,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攤成了一張鳥肉餅。
「………」
秦長安戳了戳腦袋砸出了一個小土坑的小食烏,「明白了嗎?」
「——兒子,你超重了。」
別說能不能吃甜點了,他得減肥了。
妙妙也安慰他,「別擔心,你的甜點我都會幫你吃掉的。」
誰讓妙妙是個好麻麻呢。
秦長安牽住妙妙的手,濾鏡加了無數層,附和的沒有一點心虛,「沒錯,有你媽媽在。」
小食烏:「………」
唧——
他重新把頭埋在了沙子里。
…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