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三次見面
撿起那兩卷功法,「朱雀天卷,歷代只傳教主的武功,嘖嘖,居然落到我手裡了,這報仇的代價,不小啊。」
季流年說著,已經將兩卷都打開,就坐在石室地上,將上面的文字全都背了下來。
她生性聰明,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搞定。」季流年搖了搖脖子,坐得太久了,站起來都能聽到自己的骨頭響。
這朱雀天卷,可是朱雀神教教主才能練的,其他人練叫僭越,可以直接殺!
畢竟這朱雀天卷,乃是元級功法,是最高級的。
拿著兩卷武功,季流年『嘶』了聲,「這兩卷武功放在哪兒好?我現在又沒有空間。」
季流年神煩,撿起那塊玉牌,看到玉牌后,卻連拿玉牌的手都是抖得!
「朱雀神教教主信物!」
季流年瞪大了雙眼,高興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
有了這塊玉牌,她就可以做朱雀神教的教主。
當然,她現在就是個廢物,有了信物也當不了教主。
想到這個季流年笑意消失,轉而是愁容。
玉牌在自己手裡就是個麻煩,她想到自己現在的東西。
兩卷朱雀天卷,一塊教主信物,一塊白虎神教聖女的靈兵玉牌,季流年覺得自己收穫還是可以的。
東西揣在衣服里,季流年想著衣服里揣著的四樣寶貝。
自己必須守口如瓶,否則隨便一樣東西,都會為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轉過身看了眼石室,絕塵子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好像從來就沒有來過似得。
季流年摸了摸心口,絕塵子將朱雀令給了自己,顯然是要麼讓自己當教主,要麼將朱雀令交給下一任教主。
「體內有怨氣控制,我想不答應都不行。」
季流年苦笑搖頭,往石室門口而去。
真氣隔絕了河水,季流年摸了摸懷裡的兩卷朱雀天卷。
那朱雀天卷是用黑蠶絲織成后寫的字,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想到這兒季流年輕笑,絕塵子想的還真周到。
『噗通』一聲,季流年一個猛子扎進水裡,憋著一口氣往上,又怕被玉面羅剎抓到,只好潛在水裡,借著水流往下游而去。
好一會兒,季流年看著水面的光亮,『呼』的一聲,總算將腦袋露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
這身體廢的很,她也根本用不了龜息閉氣,硬是憑著過人的毅力憋氣到現在。
「還不起來,在水裡泡上癮了么?」
一個嬉笑的男聲傳來,季流年心臟好像被人抓住一緊,仰起頭看去。
「天絕樓主,好巧啊,第三次見面了。」
季流年不陰不陽的開口,看著蹲在河岸邊的男人。
他身上穿著的,還是剛剛在酒樓見到的那一身,昂貴的紫色布料,高超的裁剪手法,那露在外頭的手和脖子,以及被他墨發半遮半掩的耳朵,都是那麼的肌膚如雪。
而他臉上,一張紫金打造的面具,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都神秘極了。
男人點了點頭,還算滿意,「你居然記得我,看來……你是忘不掉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