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氏莊園》三(2)
老媽子抱走了二少爺,牟宗升又把長桿煙袋插到嘴裡吸了幾口。想到了兩個寶貝兒子,他心裡就動了動,月新堂的將來,就要靠他們支撐下去了,能否像日新堂那樣長盛不衰,也要看兩個小東西了。他想,如果這次能把掌門人的位置奪過來,月新堂就是家族繁衍發展的龍頭,他的大少爺牟昌將成為家族最有權力的人。該動手了。他讓門外的腿子,去一進門的群房,叫來了大把頭。他問大把頭:「我們跟日新堂地界相鄰的地方,哪裡最模糊?」大把頭說:「什麼事?」牟宗升踢了把頭一腳:「我問你話,你就答。」莊園各家的土地,大都給了佃戶耕種,但每家也在距離莊園最近的地方,留出了一百多畝好田,還有十畝的菜園,作為自耕田,常年僱用了長工住在莊園內,耕種管理這些自耕田。產下的糧食,也就堆放在莊園內的糧倉里,供自己食用。「東泊的灘地,幾十畝的地界挨著。」「好,你帶兩個人,看看哪幾塊地界的石頭能挪一下,向外挪兩尺。」大把頭明白了二爺的意思,向外挪兩尺,至少可以多佔日新堂兩三畝地。地界是用埋在土裡的石碑作標誌的,雙方都有約定。大把頭小心地說:「二爺,今夜不好挪。」二爺的眼睛已經瞪起來,要發火,要罵「你們這群豬」,大把頭就急忙湊近二爺,說:「二爺你想,今天剛下了雨,挪了界石,留下的痕迹太明顯。」牟宗升的眼珠子又縮回了眼眶,說道:「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大把頭去了。大把頭走出屋子的時候說:「這事就交給我了,二爺,我會弄好的。」牟宗升粗粗地喘了口氣,走進卧室。其實他並不是為了多佔日新堂的幾畝土地,月新堂的土地雖然比日新堂少了許多,但也不缺少這麼三兩畝;他是要投石問路,擠壓一下剛剛死去男人的少奶奶,看她如何反應。丫環小六已經給他安排好睡覺的物品,正要出屋,他卻叫住了小六說:「給我捶捶腿。」小六就跪在炕沿邊,給二爺捶著大腿。這時候的二爺,想到了她胸前的**,有了空閑可以摸摸了,於是就把手伸進去。小六驚恐地看著他,兩隻小拳頭不敢歇下來,一邊捶著,一邊讓他悠閑地捏著。「長成了呀。」牟宗升說。那口氣就像看著自己田裡的玉米棒子或是一個葫蘆瓜一樣,很自然地撫摸著說:「快長成了。」「二爺,太太、太太那邊……」小六說。小六是要提醒二爺,別讓李太太看到了。這當然嚇唬不住二爺,別說李太太這麼晚不會進來,就是看到了,又能把二爺怎麼樣?對於二爺來說,自己地里的莊稼,什麼時候想收割都行。二爺不慌不忙地解開了小六的上衣,仔細看著,似乎在想該不該收割這片莊稼。到後來,他還是扯掉了小六的褲子。被脫光了的小六,渾身抖著,可兩隻手還是機械地捶著二爺的大腿。她心裡已經明白,今夜自己的身子就要交給二爺了。二爺終於把她的兩個小拳頭撥開了。她垂著頭,縮緊了身子,看到二爺的手,用力掰開了她的兩條腿。她雖然心裡緊張,但也並不是十分害怕。她孤身一人,是被二爺買來的,二爺有權利對她做任何事情。她實在不知道離開了二爺,該怎麼生活,也沒有去想自己的身體應該交給哪一個男人。二爺叼住了她的**吸了,她並不掙扎,也不閉上眼睛,就那麼傻傻地看著他的臉,這反倒讓二爺有些不自在了。二爺就縮減了一些程序,把小六摁在身子下面。二爺進入小六身體的時候,小六急促地喘息著,一隻手攬住了二爺的脖子,流著淚水,叫了一聲:「二爺,奴才是你的,你想把奴才怎麼樣都行,奴才是你的、是你的……」二爺跟李太太成親那時候,還不太懂得男女的事情,新婚夜過得很沒有章法。現在二爺知道品味當中的快樂了,他從小六的身上就找到了從來沒有的體驗,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膨脹,膨脹成一個碩大的氣球,然後開始漂浮,最後在大氣層的壓迫下,「砰」的一聲爆炸了。爆炸后的二爺,又回到了地面上,他就覺得自己離不開懷中的小六了,想著應該常常地像氣球一樣漂浮一陣子,然後在她的體內炸裂。他對小六就溫和了許多,給了她一些撫摸。小六從二爺身子下爬起來,好像想起了重要的事情,說了聲:「喲,忘了。」二爺不知道她忘了什麼,靜下來看她,她卻轉到二爺身後,又給二爺捶背了。二爺就美滋滋地笑了,點上了一鍋煙吸著,在小六的兩個拳頭敲打下,回味自己在小六體內索取的一些滋味。這個晚上,小六就在二爺的卧室內度過了。東來福少爺樓內牟銀的卧室,蠟燭也亮了大半個晚上。少太太欒燕回去后,牟銀挺吃驚,問她怎麼又回來了。欒燕說,大嫂讓我回來的。牟銀有些惱,說大嫂讓你回你就回來了?她是怕你累著,你倒是很實在,真的就回來了。欒燕軟著聲音,給牟銀解釋說:「大嫂那邊有事跟太太商量,我在那兒礙事。」這樣,牟銀就不追究了,只是粗粗地嘆了口氣,說:「大嫂現在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