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身炸碉堡 :敢打硬仗

捨身炸碉堡 :敢打硬仗

「捨身炸碉堡」:敢打硬仗,「剩」者為王人是要有一種精神的。人的主觀能動性的充分發揮,會為組織創造無法估量的效益。解放軍十分注重培養成員的這種革命英雄主義精神。在我們的部隊中,有「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進醫院」的話。在我當戰士的時候,駐地一家野戰醫院收治了一個患急性闌尾炎的戰士。按慣例,需要手術切除病變闌尾。這是外科常規手術。在手術台上,當護士注射完麻藥,主刀醫生用手術刀劃開病人腹部時,病人大叫一聲。在場的醫生、護士都不屑地皺皺眉。器械護士鄙夷地說:「還是『紅一師』的兵呢,闌尾炎手術還怕疼?」這個戰士果然緊緊閉住了嘴。手術結束后,在場的人發現,戰士雖然再沒有叫喚,但已經休克。清點發現,因護士粗心,術前給戰士注射的不是麻藥,而是生理鹽水。中國傳統故事「刮骨療毒」的真偽我們無法考證,但在紅軍將領中確實有這樣的故事。原總政治部主任余秋里將軍是解放軍中的獨臂將軍。紅軍時期,時任團政治委員的他,為掩護團長,被炸負傷。由於當時醫療條件所限,受傷的臂膀沒有及時有效治療,化膿了。為了保住性命,只有截肢。當時沒有麻藥,做完手術后,余秋里咬爛了口中的棉絮,大汗淋漓的他幽默地說:「睡了個好覺。」20世紀80年代中期,曾有一首流行歌曲廣受歡迎:「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凄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那時,我在北方山區部隊帶兵。當我望著蒼涼的大地,聽到這首歌時,很自然地被那種蕭索悲涼的意境所打動。獵人都知道,狼這種動物十分具有靈性,具有團隊精神。過去,我們更多的是把「狼」作為貶義詞,實際上,對一個競爭性組織來說,沒有比用「狼」來形容更恰當的了。我以為,解放軍的文化,更多的就是一種「狼性文化」。我經常想,當一個個體的人脫離解放軍這個集體時,他有可能是只「羊」;但當許多個體的人聚集在部隊中時,他們絕對是一群「狼」。解放軍把「綿羊」培養成為敢於戰鬥、不畏犧牲的「狼」。在解放軍所有連隊的會議室、俱樂部的牆上,有由總政治部統一印製的英雄畫像。20世紀50年代初,志願軍第15軍(現為空降15軍)四川籍戰士黃繼光躍身撲向敵人碉堡的形象,教育了幾代軍人。在解放軍的文化中,把士兵培養成為黃繼光式的英雄,是部隊的教育內容之一。所以,在一支不惜以生命換取勝利的部隊面前,還有什麼敵人不能戰勝呢?李敖是台灣作家,曾在國民黨軍隊中服役。2004年7月,他在《鳳凰衛視》的一個談話節目中講了這個故事。他說:「解放軍中有許多這樣的將軍和士兵。這樣的軍隊是不可戰勝的。「「狹路相逢勇者勝」,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企業需要敢於捨身堵槍眼的「黃繼光」式員工。這種員工,其作用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企業競爭如同打仗。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誰能夠勝利,完全看誰能夠「堅持最後五分鐘」。在市場競爭中,大多數時間不是「勝者為王」,而是「剩者為王」。培養敢於「捨身炸碉堡」的英雄,也是一種激勵、獎勵。據說,拿破崙在一次打獵的時候,看到一個落水男孩,一邊拚命掙扎,一邊高呼救命。這河面並不寬。拿破崙不但沒有跳水救人,反而端起獵槍,對準落水者,大聲喊道:你若不自己爬上來,我就把你打死在水中。那男孩見求救無用,卻反而增添了一層危險,便拚命地奮力自救,終於游上岸。故事的真偽我們且不去管它,但故事的寓意告訴我們:在組織中,對待自覺性比較差的員工,無須一味地為他創造良好的軟環境,去幫助他,並不一定非讓他感受到「胡蘿蔔」的重要,有時還離不開「大棒」的威脅。偶爾利用你的權威對他們進行「威脅」式的激勵,會及時制止他們消極散漫的心態,激發他們發揮出自身的潛力。自覺性強的員工也有滿足、停滯、消沉的時候,也有依賴性,適當的批評和懲罰能夠幫助他們認清自我,重新激發新的工作鬥志。柳傳志是聯想的支柱。2004年,聯想成功收購IBM全球PC業務后,他在回答記者關於「為什麼2001年要把班交給楊元慶」的問題時說:當時我們也考慮「空降」——在香港或海外找一名能當大任的管理人「空降」聯想並不太難,但找一名不管遇上多大壓力都能說實話,又有上進心的年輕人,實在很難。1994年,楊元慶出任PC部門主管時,沒有經驗,不能適應,但他從不妥協,敢於打硬仗,使聯想PC業務走上正軌。企業領軍人物要明白辦企業不進則退的道理,在市場上要有敢闖、敢沖的精神。這是我們選擇楊元慶的原因。事實證明,聯想董事局的選擇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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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解放軍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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