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權利平台(2)
「何樂這個傢伙是很不懂事,這學期變化很大,我都有點不太適應。」聶錦輝知道我說出來的話一般就已經決定了。「直接免去總歸不太好,也該留點面子。」曹總看何樂在劫難逃,也不再強求。「這樣,把科技部副部長提為部長,調何樂過去做副部長。」我最終這樣決定,是綜合考慮的,維持學生會的絕對穩定和正常運轉才是我最主要的責任和最根本的利益。「另外讓河馬兼上辦公室主任。」因為原來聶錦輝不支持河馬,我只好顧全大局,安排河馬做了編輯部部長,河馬在接受這個安排之後,一次酒後對我說:「劍哥,其實我很看重辦公室主任這個位置。但是你說讓我去那,我就去那,而且絕不給你丟臉。」「還有飛雪和雲飄飄,怎麼辦?部長助理我看不好正式設,是不是提為副部長算了。」是啊,曹總說的對。部長助理只是臨時給的一個頭銜,現在正式調整,是應該好好考慮,「我看就副部長好了,她們這兩個月工作幹得很好。」聶錦輝也支持這個想法。既然大家意見一致,我就宣布:「雲飄飄就安排宣傳部的副部長,至於飛雪嗎,就到學習部任副部長。」學習部是學生會中最清閑的一個部門,而文藝部是最繁忙的一個部門,我不想讓飛雪整天東奔西跑。不知道這算不算以權謀私。準備收攤的時候,突然想起有一天,傲欣介紹了她的一個老鄉給我認識,說要多關照。那人看上去很老實,並且很有禮貌。我就問曹總:「你看學生會名單中有沒有一個叫陳實的?」曹總翻了翻,在辦公室,還是部委?聶錦輝說:「這個人我認識,大二的,做事很紮實。」放在河馬手下,容易變圓滑,我想了一下,就對曹總說:「把陳實調到體育部,暫時安排個副部長。聶錦輝,你到時候跟猴子說一下。」第二天,吳帥哥看完我們打出的任免文件,沒有表示什麼意見,只是指著何樂的名字,不解地問我:「怎麼了?」我說:「工作需要。」吳帥哥就說哦。楊老闆瀏覽了一遍,糾正了文件中的幾個措詞不當的地方,就同意簽發。晚上,其他人出去了,只有我和飛雪在宿舍看碟,聽見很輕的敲門聲,開門一看,何樂很不安的站著門口,「劍哥,我我我……」「進來說吧!」我側身讓他進來,飛雪點頭看著他,笑了一下,又轉過頭去看她的碟。我指了指猛男的座位,示意他先坐下。「何樂,在所有的部長中,你跟我的時間最短,但我卻最重用你,你知道為什麼嗎?」我看著何樂。何樂點點頭又搖搖頭。「在換屆的時候,你能夠很堅決地站在我這邊,給了我支持,我都記在心上。再說你跟聶錦輝關係非同一般……你說我給你的機會是不是比別人多?」「是,劍哥,我我……做錯……曹哥說……」我打斷他的話,「事情過去就已經過去了,關鍵是要吸取教訓。原來你和河馬為了爭做辦公室主任,搞得烏煙瘴氣,我沒有處罰你們兩個,而且還讓你做了辦公室主任。河馬很不服,你知道嗎?但我還是支持你培養你……到今天這樣,我也不想!」「謝謝,劍哥謝謝,我……」「以前的事情就不講了,這學期你好像很少來我宿舍,你也太忙了,你天天泡在學院老師那裡,又是請曹總吃飯……另外,迎新晚會時學生會剩下的兩箱礦泉水,你讓人全搬回你宿舍,你知道大家對你什麼反映嗎……」「啊……這……」何樂一驚,可能沒想到我會如此清楚他的所作所為。「今天你來找我,證明你還信任我,我就給你一點忠告。做人做事要踏實,不要得意忘形,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還有一點你要記住,做學生會主席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目前來講,在學生會,對學院領導負責的是我,不是你也不是其他人。相對地說,學院領導也只是對我負責,而不是對你。」何樂走了,心情肯定是沉重的,他經歷的事情畢竟還少,現在的心情我完全理解。飛雪同情地說:「何樂很可憐!」但是成長本來就是需要代價的,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待成功,那你就要有足夠的耐心去面對失敗,2.11月份,秋高氣爽。對遊人來講,是出行的好時機;對學校來講,卻是多事之秋。再過幾天就要校慶了,河馬拿了院刊印刷申請表和院刊材料過來找我簽字。院刊是我上任以後一直很重視的一項工作。我們現在的學校是原工業大學和原電子大學合併而成的,合併前,學院只有一份院報,還不是經常出版。因為院刊的事情,我專門找楊老闆彙報過。上次河馬送申請表來的時候,因為出版費用過高,我擔心沒有足夠的理由讓楊老闆通過,就把這事情打回去重議。可楊老闆沒忘記這件事,上次主動問起,還給院刊指定了一個名字。我要求河馬在校慶前再報一個方案,然後以在校慶期間以擴大學院知名度為由向楊老闆要錢。我邊翻材料,邊問河馬:「楊書記的訪問做了嗎?」「沒,楊書記說不必專門宣傳他。他讓我們刊登一份學院簡介。」「哦,那就把學院簡介放在最前面……還有,學生會的宣傳不夠,純文學的東西精簡一下!」「好的。哦,劍哥,我有個想法請你支持啊!」河馬小心翼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