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5章 番二十六你生氣了
不知怎麼的,溫柔從權浩遠的話里聽出些許的戲謔之意。
她睨他,「原來你喜歡這種妖嬈的?」
話才說完,就看到一個長相艷麗型的表演者扭著小蠻腰來到兩人的面前,在二人面前扭著腰肢大秀身材。
溫柔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看來他對你很感興趣呢,你要不跟他也來一曲?」
這些讓權浩遠挑高了眉頭,摟著她腰的手臂稍一用力就把她給攬到懷裡來,完了低頭在她的耳朵邊上輕聲說道,「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貨真價實的女人。」
溫柔抬頭瞪他,「你吃我豆腐?」
權浩遠滿臉的委屈,「真冤枉,我明明很紳士,哪裡吃你豆腐啦?」
溫柔哼了一聲,沒理他。
那名表演者見沒有人理他,拋了下媚眼后訕訕而去了。
看完表演后,權浩遠帶著溫柔離開了俱樂部,兩人去逛了市中心的夜市。
夜市是最能體現出來一個城市繁榮,夜市越熱鬧說明這座城市越繁榮。
事實也證明如此。
溫柔跟著權浩遠幾乎是從街頭吃到街尾,完了還進了一家小酒吧去喝了點小酒。
酒吧里的人很多,幾乎是各個國家的旅客,一眼放去各種膚色的人都有,不少不單身外國旅客的男人身邊都會有一個當地的女生陪伴。
「T國有一種職業叫陪游,就是國外遊客只要給出了一定數額的金錢就能租一個當地女孩陪游,其實說白了就是那麼回事,一般也只有窮人家的女孩子才會做這個。」
看著溫柔不解的眼神,權浩遠主動給她講解著這種現象。
溫柔驚訝不已,「那她們——」
她看著那些陪著各個外國旅客身邊的女孩子,一時心情複雜得無以復加。
都是因為生活啊。
從酒吧里出來后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為了安全起見權浩遠帶著溫柔回了酒店。
玩了一個晚上,確實也累了,再加上也喝了點酒,所以回到酒店后溫柔拿了睡衣就一頭鑽進了衛生間里。
等她出來后發現權浩遠正坐在另一張床上悠然的喝著紅酒呢。
「要不要來點?」
看她了出來,權浩遠搖了搖手裡的酒杯,問。
溫柔手裡拿著干毛巾,邊擦著頭髮邊搖頭,「不了,今晚喝得夠多了。」
權浩遠見狀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從地板上的箱子里找出吹風筒給她,「吹一下吧,這麼擦乾得慢。」
「謝謝。」
輕聲的說了聲謝謝,溫柔沒有說她自己其實也有帶了,只是沒拿出來而已。
權浩遠看她,身穿一套件松舒適的白色睡裙,可能是為了避嫌吧,外面披了件同色薄外套,但就是這樣隨著她動作也會時不時的露出若隱若現的奶白肌膚。
他有一瞬間的衝動想去抱她,但是想到自己一身汗味,只好作了罷。
權浩遠重新回到自己的箱子里翻出睡褲和大背心進了衛生間。
溫柔一直到吹乾了頭后才想起來自己跟權浩遠相處的境地。
房間里兩張床,她總不可能真的讓他到外面去睡沙發吧,可是兩個人在一個房間里還是挺尷尬的呢。
正猶豫間權浩遠已經從衛生間里出來了,可能是為了讓她不再尷尬的原因,所以他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背心,下邊是一條了半筒大褲衩,健碩的身材絲毫掩飾不住,賁張得讓人口乾舌燥。
他的頭髮沒有擦,水珠兒順著頭髮滴落下來,背心有的地方都被弄濕了。
「你剛用的毛巾呢?給我擦一下。」
權浩遠向她走過來,伸手問道。
「喔,這呢。」
溫柔趕緊把毛巾塞到他手裡,同時把吹風筒遞了過去,「這個也給你,我吹乾了。」
她不敢再正視權浩遠,借著準備明天要穿的衣服避開了視線。
權浩遠勾了勾唇,看出了她的扭捏,沒揭穿。
他吹完頭髮后,看著溫柔依舊在翻著箱子,忍不住的低笑了兩聲。
「溫柔,你放心,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勉強你的。」
「我——」
溫柔的臉頓時漲紅了一片,覺得臉上快要燒起來了。
「好了,很晚了,沒事的話睡覺吧,我關燈了。」
見她實在是放不開,權浩遠很好心的放過了她,提出了關燈。
溫柔幾乎以秒的速度回到床上躺下。
與此同時權浩遠關了燈,回到自己床上。
兩張床隔的其實並不太遠,不過是一米遠的隔道而已,黑暗裡都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哪怕是在黑暗中溫柔都能感受到權浩遠看她的灼熱目光。
這感覺實在是太尷尬了,要是平時還能玩玩手機什麼的,可是現在想玩手機也不自在啊。
溫柔索性拉高了被子把自己蓋住,躲被窩裡去。
外面是權浩遠爽朗的笑聲。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溫柔惱了,火大的從被窩裡鑽出來,氣鼓鼓的罵了一句。
「溫柔,你有沒有想過,等我們真的結婚了,你要怎麼辦?還這樣的躲著我?」
權浩遠在黑暗裡問得犀利。
「那也得等結了婚以後才知道,現在一切還是未知數呢,你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溫柔輕哼了一句。
其實吧,在她決定跟權浩遠出來玩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兩個人現在是戀人關係,真正單獨相處怎麼可能會少得擦槍走火的事情,只是真正到了要面對的時候還是很難為情的。
她的回答讓權浩遠沉默了半晌,最後只說了一句,「很晚了,睡吧。」
不知道怎麼的,溫柔覺得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不高興了?
「你生氣了?」
她問。
黑暗中權浩遠沒有回答,回應她的是權浩遠的微微打呼聲。
興許是真的太累了吧,她好歹白天的時候還睡了一陣,他一直在為兩人的出行做著各種功課,也許是真的累壞了。
這樣一想,溫柔便放了心下來,很快也睡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所以溫柔很快就睡死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九點了,太陽光透過窗帘照進房間里一片亮堂,溫柔睜開眼獃獃的看著天花板近兩分鐘才想起來這房間里還有一個權浩遠。
她側頭過去看隔避床,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