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假戲真做
再說了,現在不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真要提親,是不是該去找玄德老爹啊?
既然沒有誠意,也就不過是個美人兒計罷了,藉此機會,挑撥一下我跟玄德老爹的關係。
老子光棍兒一個,還怕你們?你們忽悠我,我就給你們來個假戲真作,看你們還怎麼玩兒。
「子敬如此說,到底是何意」?
「太白只管說,徐夫人如何」?
「論相貌,國色天香。論人品,善良端正。論學問,學富五車。論家世,士族門閥。論性情,溫柔可親,實乃極品」。
雖然誇大了些,不過這個徐夫人倒也是個出色的女人。只是我現在沒到動婚的時候,對她沒什麼感覺。
「太白可願意跟徐夫人結為秦晉之好」?
「子敬休要戲言,徐夫人身份高貴,太白不敢高攀」。
「太白何必自謙?如今太白聲名鵲起,才華橫溢,徐夫人也早有此意」。
真的假的?沒看出來啊?
你個魯大傻子,腦子進水了,如此大包大攬,將來若是不成,我看你怎麼交代。
「既然徐夫人也有此意,豐求之不得。不知需要什麼聘禮」?
明天老子就去找徐夫人,問問她要什麼聘禮,就看看到時候她怎麼說。
「聘禮之事,且不著急,就等我去問過之後再說」。
「那就先行謝過子敬,此事若成,定將重謝」。
「太白不必客氣,告辭」。
送走了魯肅,劉封回到屋裡,洗漱一番,就準備睡覺。
陳大狗進來了。
「恩公,我覺得似乎還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
「哦,你怎麼發現的」?
還行啊,總算開點兒竅了。
「從今日回來過關卡起,就有人一直在後面,剛才對面屋裡住進來兩個人,看那身形,就像白天跟在身後之人」。
「對了,他們就是監視我們的。無妨,隨他們去吧。我們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主公,難道真的要去遼東」?
「去,怎麼了?你們不想去」?
「自然不是,主公走到哪裡,我們兄弟自然跟到哪裡。只是那裡很冷,怕要把人凍壞了」。
「哈哈哈,那裡那麼多人,都沒凍壞,我們去了,就能凍壞?不過是多穿些衣服而已。」
「恩公如此說,我們兄弟就安心了。恩公難道真的要娶徐夫人么」?
「你說呢」?
「我覺得他們是在騙恩公,恩公還要小心,不要上當」。
「我會小心的,你也歇息去吧」。
連陳大狗都看出來了,魯大傻子你還沒看出來,你也真是夠實惠的。
建安十三年十一月二十,甲子日。
諸葛亮登上七星壇,開始裝神弄鬼借東風。
此時雖然還沒有比較完整的陰間地獄觀念,但人們仍然比較普遍地相信鬼神之說。天人感應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因果報應和輪迴之說,主要來自於佛教,但是還不算普遍。
不過,諸葛亮的表演,還是成功地騙過了絕大多數人。
即使精明如周瑜和孫權這樣的人,也相信諸葛亮是在施展神通。
此時各路兵馬都已經進入臨戰狀態,魯肅大概很忙,所說的提親之事,也暫時沒有了下文。
魯肅不提,劉封自己來找徐夫人了。反正自己閑著無聊,倒不如來找找樂趣兒。
打仗沒有孫尚香的女兵們什麼事兒,所以他們還在教場操練。
劉封跟她們已經很熟了,順利的進了院子,見到了孫尚香和徐夫人。
兩人非常熱情,又是讓座,又是沏茶,簡直讓劉封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彩蝶,快去安排酒菜,今日中午,我和郡主請太白飲酒」。
怎麼這麼熱情?難道她真的看上我了?不至於啊,沒見她表示過啊?
前世我也是談過戀愛的,兩情相悅之時,總會有所表現的。
「太白,你在曹操那裡誆騙金子的事情,我們聽說了,太白真神人也」。
「郡主,不要說的那麼難聽,那是我給曹操借命三十年,是我應得的報酬,怎麼能叫誆騙呢?為此,我還損了十年壽命呢」。
真是不會說話,當著面兒就說我誆騙,我是那種人么?
「對對對,太白不是誆騙。太白真君子也,怎麼會幹那種事情呢。太白得了那麼金子,還要好好保管。若是放在驛館不妥,不妨放到我這裡,由我為你保管,萬無一失」。
放在你這裡?節奏不對啊。
哦,明白了,怪不得今天對我這麼熱情,原來是打這批金子的主意啊。
放在你這裡倒是也行,可我就怕到時候金子改名換姓,姓孫了。
「郡主好意。豐心領了。放在我那裡甚為妥當,不敢麻煩郡主」。
「無妨,我不怕麻煩」。
「去遼東之事,打算何時啟程」?
劉封不想跟她們談論金子的事兒,就換了話題。
「此事還未確定,總得等破曹之後再議」。
「若是定了下來,早些知會我一聲,也好找些商人,籌辦貨物」。
孫尚香和徐夫人對視一眼,會心地笑了。
「太白勿急,只要一定下來,便立即知會於你。至於尋找商人,籌辦貨物之事,太白不要操之過急。若是早早地找下人,備下貨物,若是一時不能啟程,豈不是難以跟人交代」?
孫尚香小娘皮,一下子就露餡兒了吧?分明是不想讓我帶人去而已。
「既然如此,豐就靜候佳音」。
「太白若是閑來無事,呆著無聊,這些日子不如就教我些卦理如何?」
徐氏小娘皮,你終於開始出場了。
「也好,便是此時,也可教你,正好一邊教,一邊等候飲酒」。
不吃白不吃,白吃誰不吃。
「你們談論卦理,我也不懂,就出去看看操練,你二人就在此切磋吧」。
孫尚香似乎很知趣兒,退了出去。
呵,還知道給創造單獨選出的機會,這美人計叫你們玩兒的,那叫一個溜。
「徐夫人……」。
「總叫徐夫人,就不嫌拗口么,人家有名字的嘛」。
徐夫人露出嬌嗔樣子嗎,臉頰微紅。
「敢問芳名如何」?
「徐舞蝶」。
還真是很美的一個名字。
「人如其名,不,人比名字更美。只是叫名字,似乎有些不合禮數,顯得孟浪些」。
「有人的時候叫徐夫人,沒有外人,只有你我兩人的時候,便叫名字,如此也顯得親近些」。
我倒是想跟你親近些,可那是在玩兒命啊。
「舞蝶如此美意,豐豈敢不從。舞蝶」。
「欸,太白有何指教」?
「沒有指教,只想叫你的名字,舞蝶」。
「如此輕薄於我,不理睬你啦」。
又露出嬌嗔模樣,纖纖玉指,在劉封額頭輕輕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