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操蛋的人生
木棉的長相本來就很漂亮,在學校的時候她都穿得很保守。
這裡的制服裙很好的勾勒出女性完美身材,就連原禮都是第一次看到木棉穿這樣的衣服。
漂亮的女僕套裝,裙擺不過剛過大腿根部一點。
肉色絲襪包裹著她優美的腿部線條,黑色細高跟將女人的身材襯得更加完美。
因為工作要求必須要化妝,相比其她女人的妝容來說,木棉的妝容算是最淺的。
比起平時的純美又多了一些風情,不怪其他男人調侃她,這樣的小美女誰都想要一親芳澤。
楚純瞪了鍾遷一眼,「你非要和我過不去?」
「純兒,不就是一瓶酒嘛,大不了今晚的單我買,你何必和一個服務員過不去。」
木棉靜靜站在那裡,垂下的眸子不知道是什麼神情,鍾遷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吶,小姐姐,這瓶酒我買了,你得陪我喝一杯。」
木棉這才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在這裡工作的這段時間她也長了一些見識。
身邊的男人和那些老男人不同,嘴角洋溢著爽朗的笑容。
「只要我喝一杯,就不用賠?」她淡淡的問道。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說自己賠也不願意喝,但今天,她能感覺到原禮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我向來說話算話,不信你問她們。」
木棉自己開了一瓶酒,滿滿的倒了一杯,那是一杯白蘭地,烈酒之一。
「謝謝。」她一口飲下。
「小姐姐,酒量真好。」鍾遷本來還真沒有打算為難她的意思,沒想到她自己就選了一種烈酒。
木棉從他身邊起身,「楚小姐,很抱歉打擾了你的興緻,我馬上就把這裡清理乾淨。」
她的冷靜讓楚純發不出火,只是從鼻腔中冷哼了一聲。
「禮哥哥,我要喝酒,你喂我。」那嬌滴滴的聲音和之前判若兩人。
木棉此刻正半蹲著清理地上的碎片,她控制自己堅決不要看向那邊。
除了昨晚被藥物控制,木棉從來都是一個理智的女人。
她不知道原禮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不過她很清楚一件事。
自己就是一個服務員的身份,她要真的鬧起來只會給自己難堪。
所以她要忍,必須要忍!
原禮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他也很想要問木棉為什麼會在這裡當服務員,還穿成這個樣子。
房間中其他男人看她的目光他很不喜歡。
楚純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直接撩開他的衣服將手伸了進去。
「不是這麼喂。」
身邊的人都起鬨道:「看來純兒的男朋友很純情嘛,要喂酒當然是要用這裡餵了。」
有人曖昧的撫摸著自己的唇,眼神輕佻。
只有鍾遷並沒有被大家所吸引,他蹲在木棉身邊,「小姐姐,用工具掃就好了,小心手被扎了,瞧你的手這麼好看,要是受傷的話多可惜。」
原禮看著蹲在地上那個女人的背影,他一狠心,灌了一口酒,一把拉過楚純,狠狠將唇覆了上去。
他的粗魯反到讓楚純來了感覺,酒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滑落下來,在他潔白的白襯衣上留下痕迹。
周圍的起鬨聲越來越大,木棉想著不要看,餘光仍舊掃到了這淫靡的一幕。
「哎呀小姐姐,你不用在意,瞧你手都被扎破了,我叫其他人進來處理。」
木棉彷彿沒有察覺到自己受傷的手,她徒手將剩下的所有碎片都撿了起來。
她端著垃圾桶離開,鍾遷還想要去拉她,「小姐姐,你的手。」
木棉冷冷回頭,「放手!」
那張冷漠小臉上寫滿了倔強,而她的眼中赫然滾動著淚水。
她的這個表情,莫名的觸動了他心中的那根弦。
很多年以後,鍾遷仍舊忘不了那一張明明痛到了骨子裡卻還逞強的小臉。
她強忍著沒有落下來的眼淚,讓他很心疼。
在此之前他是一個花花公子,一開始也是因為木棉的外表刻意靠近,就在這一刻……他的心門開了。
木棉在起鬨聲中離開,原禮並沒有錯過她離開的背影。
看著鏡中的自己,木棉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滾落。
就在今天之前,她為了那個男人賣了自己,他卻背著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
手上的傷口還在滴血,可有怎麼抵得過心上的傷口。
就像是有人生生將她的心拉開了一個口子,狠狠的撕扯,她只能感覺到痛。
「你怎麼會在這!」背後傳來原禮的聲音。
鏡中多了一人,木棉看著衣冠不整的原禮,曾經她很喜歡他穿白襯衣。
現在那件白衣裳沾著一些酒液,身前的紐扣被解開了幾顆。
至於她曾那麼愛過的人,嘴唇還有女人的口紅。
木棉不由得冷笑,這就是她愛過的人啊……
「這句話是不是該我來問你?你說的晚上有事,就是和那個女人劈腿?」
「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棉兒,我……」原禮想要給她解釋。
木棉卻是很直接的問了一句:「你們上床了?」
從之前他們兩人的互動來看,他們絕對做過更親密的事情。
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就只有拉拉手,擁抱,最親密也就是親了一下臉頰,讓木棉回味了許久。
「……」
沉默已經回答了一切,原禮本就不是一個喜歡騙人的男人,尤其是在木棉面前,對上她含淚的雙眼,他說不出口。
「她是楚家千金,和她在一起我就有依仗,今早她給我轉了五百萬,拿著這筆錢我就可以回原家。」
「你說她給了你五百萬?」
「我賬戶上多了五百萬,我問她,她說是她讓人打的,棉兒,這件事我本來想找個時間好好給你說清楚。
原家很複雜,我也是走投無路,但我對你的心從來就沒有變過,我愛的人從頭到尾都是你,你能不能等我幾年,等我……」
「啪……」
木棉朝著他臉上打去,原來這個男人無恥到了這樣的境地。
泡著楚純,還痴心妄想讓自己等他。
她沒有給他解釋五百萬的來歷,事到如今,解釋了又能改變什麼?
他已經和楚純上床,而她也不幹凈。
呵……這操蛋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