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私秘生活全記錄--第十章(21)
費格拉哈與富察氏在驚慌之中急忙翻身坐起,此時,莽古爾泰正高舉著那根大木頭,向他跑來。費格拉哈是個有武功的人,一個鷂子翻身,早已躲過朝自己砸來的大木頭,竄進房內,穿上衣服,三跳兩縱,跨牆過院,早跑的無影無蹤了。可憐那富察氏袞代一見是兒子莽古爾泰來了,一時之間,心裡又慌又羞,正不知怎麼辦時,突然被兒子手裡的大木頭擊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等莽古爾泰再次舉起大木頭,想去打倒費格拉哈時,早不見他的影子了。此時,莽古爾泰的頭腦才醒悟過來,見母親已被自己打死,不由得悔恨交加!便向努爾哈赤請罪。努爾哈赤原諒了他並請他別管費格拉哈。再說費格拉哈竄牆過院,逃了出去,一口氣跑到了山上,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他越想越後悔: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和那個女人干下那醜事!這個富察氏又是汗王的妃子,汗王能不生氣么?他心裡極為懊悔。費格拉哈是費英東的獨子,從小到大,跟父親感情最深。二十多年來,父親教他怎樣為人,又同時教他武藝和工夫,把自己一生的心血,全都灌注到了兒子身上。平日,費英東對兒子重視身教,很少訓斥他,更沒有打罵過他,總是用自己的行動去教育兒子,用自己良好的風範去感動兒子。費格拉哈越想越懊悔,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對不起父親,更對不起父子兩代都十分敬仰的汗王努爾哈赤!後來,費格拉哈覺得,這事即使汗王原諒他,父親也不會原諒他的!何況,即使都原諒了自己,今後又怎麼去做人,又哪有臉面去見人呢?想到此,費格拉哈覺得活著已沒有一點意義,與其不顧廉恥地活在世上,還不如儘早、儘快地一死了之。費格拉哈不再遲延,立刻解下腰帶,在一棵大樹上自縊而死!努爾哈赤得到費格拉哈的死訊,心疼得失聲慟哭,為了安撫費英東,努爾哈赤又親自帶著禮物,前去費英東家登門看望。誰知前方的捷報還沒傳來,費英東就溘然長逝了。天啟二年(1622年,天命七年)正月十八日,努爾哈赤帶領諸貝勒大臣,領兵十萬餘人,向遼河以西進發。十九日,大軍在東昌堡(牛庄附近)宿營。二十日,前哨兵挺進到遼河岸邊。一向好說大話的王巡撫嚇得大驚夫色,一時手忙腳亂起來,倉促之間部兵防範。王化貞先派總兵劉渠領兵二萬守鎮武,又派總兵劉玉壽領兵一萬守閭陽。這就形成南北兩路,與廣寧成犄角之勢,是王化貞自認得意的布置。他又派遣副總兵羅一貴率三千兵守西平堡,又派兵去守鎮寧。羅一貴也是一個忠厚耿直之人,對王化貞剛愎自用、自以為是的專橫很有意見,遂針鋒相對地駁斥。王化貞竟聽不進一句建議,為西平堡留下一個遺患。為了狙擊努爾哈赤大軍的進犯,王化貞自己領兵二、三萬人,防守廣寧,企圖以四堡屏障廣寧。熊廷弼對王化貞分散兵力的布防,十分不滿,為了朝廷的利益,又不得不提出意見。可是,王化貞有魏忠賢的死黨張鶴鳴、葉向高、葉振興父子的支持,哪把熊廷弼的話放在心上,根本不予理會。李小芳與高大宏接受努爾哈赤的派遣,前往廣寧城裡去做說客。此時的廣寧城,儘管城門口已開始戒嚴,士卒手執兵器,虎視眈眈,但是檢查馬虎,防守鬆懈,徒有虛名而已。李小芳上前去,一提到是孫得功游擊的親戚,守卒立刻放行,不再詢問了。兩人很容易地見到孫得功。原來孫得功的父親死得早,他母子二人就投奔在遼城裡當參將的高兆行姐夫家生活。那時,高大宏與孫得功都是十來歲的娃娃,二人在一塊讀書、練武,像親兄弟一樣。孫得功的母親比她姐姐長得俊些,年齡又輕,一來二去,高兆行便與這個三十歲剛出頭的小姨子寡婦有了那層關係。姐夫與小姨子越來越粘糊,高大宏的母親看出來了,卻不動聲色,她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一天下午,大宏母親有意領著兩個孩子到街上去玩,一拐彎兒,去了高兆行的一個同事家裡,坐了一會兒,對大宏和得功道:「你倆回家去吧,我今晚不回去了,就在這裡過夜,別忘了向你爹說啊,大宏?」於是,高大宏與孫得功便回家了,大宏說:「爹!媽今晚不回來了。」高兆行一聽,立刻高興地對得功母親說:「咱們晚飯吃早一些,抓緊休息。」說罷之後,又悄悄地對得功母親道:「今夜,你到屋裡睡,好痛快地干一仗!」得功母親聽了,低著頭兒,眠住嘴,笑道:「若是姐姐回來了,那才逮個結實呢!」「孩子不是說了,她今夜不回家了,你就放心地來罷!今夜裡,俺要……」說到這裡,高兆行快步走到她面前,說道:「我要與你盡興快活。」正當姐夫摟住小姨子,相互發泄著獸慾,大談淫言盪語之時,突然之間,房門被推開了,火光一閃,屋裡燈火亮了。二人驚慌地抬頭一看,只見大宏母親橫眉立目地站立床前,她伸手一把將被子扯下,對著兩個赤身**,還緊緊摟在一起的丈夫和妹妹,說出了早已想好的話:「兩個孩子都大了,你們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怎能讓我容忍?明天早上,要麼,我領著大宏走;要麼,你領著得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