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皇帝審案
議政殿只有韓氏的喊聲,群臣都是各想各的,恨穆琳的也不少,因為穆琳他們的女兒都不能成為皇后、貴妃、昭儀。
穆琳霸佔了皇帝,誰家的女兒的不能向皇帝靠攏,穆琳阻擋了他們的榮華富貴,阻擋了他們家族的前途。
恨不得穆琳快被人搞臭滾下皇后的寶座……
滕梓乾的字據說穆琳跟他多年的曖昧,穆琳是向著他的,一定會為他付十萬萬。
等穆琳掏銀子,就是穆琳不正派的證據,有人在等著抓穆琳的錯處,對付皇帝,讓皇帝把穆琳打入冷宮,他們的女兒就會進~宮來了。
恨穆琳的不少,瞧不起想讓女兒進宮的人也不少,想收拾滕寡~婦的人也不少。
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好像皇后欠她八百萬似的。
滕梓乾母子污衊皇后,就該砍頭!
十一王爺憤怒的要把韓氏母子吊起來抽,滿嘴噴糞,胡說八道誣賴好人,不讓他們受折磨讓人受不了,這樣的人,就得往死里抽,抽的他們會說人話!
十一王爺奏道:「皇上,把黃曦釋和滕梓乾,滕寡~婦吊起來抽的讓他們會說人話才對,這個女人敢在皇帝皇後面前胡言亂語,皇上和皇后你們太老實了,把這個視升米恩、斗米仇的賤~女人的皮扒了,才能警醒那些壞良心,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小人!」
十一王爺真是恨這個韓氏,京城的人早就知道皇后那些年怎麼資助她家,使得一個寡~婦過上富裕的日子,這個女人反過來惦記了皇后的產業,把皇后視為和她一樣的小人。
在皇帝面前放肆,誣陷皇后殘害她兒子,真是膽大包天,不懲罰絕對是天理不容,法理不容!
十一王爺性情耿直,嫉惡如仇,他說過穆琳不應該資助貪圖名利的小人。
一再的想抓住她,還不明白這個女人的用心嗎,還把味美齋給穆辰,便宜了這個死女人!十一王爺看著就憤慨,只是一個王爺,怎麼能左右皇后的行動。
他就為皇后不值,施捨那麼多換來的全是仇恨,皇后就不覺得冤嗎?
「十一王兄莫急,滕梓乾的字據不是滕梓乾寫的,滕梓乾有文采,欠據需要別人寫嗎?滕梓乾你近前,朕看你的手。」
滕梓乾不聾,皇帝的話他明白,走近前,伸出帶紅泥的手指。
皇帝看了,說道:「滕梓乾,朕問你話,問的不對,你就搖頭,朕問的屬於事實,你就點頭。」
滕梓乾點頭,表示明白,也知道怎麼做。
皇帝對群臣說道:「大家都看仔細點兒,滕梓乾被人毒啞,不能說話,雙臂被毒癱,不能寫字,只有朕問,讓他搖頭或點頭,你們仔細他的表情,這就是證據」
十三對群臣說完,才對滕梓乾問話:「滕梓乾,朕問你,是不是長安街的小霸王凌源拉你進的盈香院?」
滕梓乾點頭……表示是事實。
皇帝問道:「滕梓乾,是小霸王給你選的妓~女雅君,對不對!」
滕梓乾點頭,表示對。
「朕問你,你知道雅君的身份嗎?」十三問道。
滕梓乾搖頭,表示不知道。
「朕問你,你知道雅君的**費是十萬不?」十三問道。
滕梓乾像撥浪鼓一樣搖頭,眼淚嘩嘩的往下流,這就是讓他恐懼的,他糊裡糊塗的睡一宿,誰知道什麼十萬八萬的,誰知道那個證據什麼人寫的,畫的押他倒能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就是他睡著了有人拿他手畫的。
穆琳怎麼會給他還嫖~債?瞧不起他倒是真的,妓~院收不走十萬,會把他碎屍萬段的,害的他又啞又癱的,他一定活不成了。
秦駙馬父子一看不妙,把滕梓乾毒啞也白搭,胳臂癱瘓也沒用。
好像皇帝掌握著什麼,他怎麼知道是小霸王拉的滕梓乾,這樣再問下去,豈不是真相大白了,不行,秦世玉噌的向前幾步:「皇上,有你這樣問案的嗎,這樣的案子怎麼用皇上問,交刑部不就得了。」
十三冷笑起來:「秦世子!你說朕應該怎麼審案?讓人寫個字據,抓了滕梓乾的手畫了押,這樣你覺得很愜意嗎?」
群臣憋不住笑了,皇帝問到這裡,還有不明白的嗎?這就是秦家搞的鬼,用來侮辱皇后的,傻子還看不透,秦家聯合李前銳造反,這是亂了陣腳,想狠狠地打擊皇帝皇后,讓他們無暇查證他們謀反的事。
明白歸明白,恨穆琳的還嫌秦家真是蠢,用了這樣俗套的狗血手段,這是在給自家挖坑,臟栽的狠,卻是沒有威力,應該等著滕梓乾自己進盈香院,整什麼小霸王去強拉,明擺著是設陷阱,真蠢!要不造反不能成功,李前銳找了一個豬隊友,成功才怪!
恨穆琳的朝臣,可不會明白說真話,但願得把皇后栽進去!給自己女兒騰地方!
向著皇帝皇后的還是多數,憤怒的就要暴揍秦世玉。
皇帝問秦世玉的話,讓這些人心裡痛快,幸災樂禍的大笑秦家父子現眼。
秦世玉被皇帝問的雞血撲面,聽到朝臣的笑聲,他的臉成了煤煙兒。
不由恨的牙痒痒……有地縫就想鑽進去……皇帝明擺著說秦家作假陷害,皇帝還不明白秦家的用意嗎?
秦駙馬又恨有氣,氣這個兒子真蠢,其實他也想阻止皇帝,也是這套嗑,他能怎麼說?也只能說,皇上這樣審是誘供。
想著,他就說出來了:「皇上這樣審案是誘供!」
十一王爺不幹了,痛斥秦懷遠:「秦駙馬!你這話說的沒道理,皇上不這麼審,怎麼審?你把滕梓乾毒啞,他不能說話,你把他的胳臂毒癱瘓,他不能寫。
你是不是以為這樣皇上就無法兒問了,就按你字據上的十萬兩給你?
你怎麼想那麼美?你想把皇上皇后氣糊塗,就可以逃脫你的謀反罪了?」十一王爺一句句揭秦懷遠的陰謀。
秦懷遠倒抽了一陣冷氣:他怎麼啥都明白?難道他監視秦家了嗎?
「不是我秦家毒的他,是他自己一宿沒有閑著,累啞累癱,怎麼能怨到我們身上?」秦懷遠強詞奪理的骾骾脖子,還想硬克。
「是你秦家的妓~院,不是你們主使的,妓~院的人有那個膽子嗎?敢污衊皇後跟滕梓乾有染,既然你秦駙馬府賊膽兒那麼大,造反都敢,這個還跑得了你嗎!」十一王爺怒目以對。
秦懷遠辯白道:「秦家沒有造反,也沒有勾結李前銳,都是你們想陷害秦家奪秦家的兵權,指使黃曦釋給秦家栽贓!」
十三冷笑:「你說!誰陷害你?指出這個人來。」
秦懷遠乾脆孤注一擲了,怎麼著也是死,乾脆狠狠地得罪皇后罷了:「就是皇后要陷害我們,搶秦家的兵權給她哥哥!」
朝堂又是一陣鬨笑:「皇后的哥哥回鄉下了,人家的兵權都不要了,怎麼還被你賴上搶你兵權了」一個朝臣這樣駁斥秦懷遠,又是引起一陣大笑。
秦懷遠差點兒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怎麼不知道這個茬兒,因為造反的事這些天焦頭爛額,只想著怎麼躲災遮掩了,這件事可沒有到他耳朵里,這跟頭栽的,秦懷遠覺得自己臉皮修鍊的夠皮了,卻是青紅交錯變幻的著多種顏色!一個嘴巴不由自主的扇在自己臉上,讓人這樣羞辱,他還是開天闢地第一回,他想暴走了。
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覺得更是羞辱,為了自己的臉面,不搞臭皇后死不瞑目!
可是還沒有搞臭穆琳,搞垮皇帝。
他立刻想到了反駁的理由:「我說的不對嗎?皇后的哥哥掌了侍衛軍和京畿的駐軍五十萬!這不是營私舞弊,任人唯親嗎,皇帝收了別人的兵權,給了穆辰,這不是皇后慫恿的嗎,我說的是事實,你們有什麼好笑的,穆辰要是逼宮,大唐的江山就是他的了,皇后這是想奪大唐的江山變成穆家的!」嗬!這說詞真是強大。
穆琳笑起來:「秦駙馬真是有幻想症,我一個當朝皇后,我有兒子是太子,我會搶我兒子的江山給哥哥?你那邏輯是不是混蛋?
那你就應該直接搶大唐江山,還和李前銳勾結什麼?」穆琳問的秦懷遠發獃了,說不出話來,他可得不想搶,可是他名不正言不順,他不是李家人,李家還有那麼多人,他估計搶不了,弄個從龍之功保秦家百年興旺,只有這個願望了。
「我沒想保李前銳!」秦懷遠說了實話。
「那你是想讓李前銳幫你奪大唐江山了!」穆琳很會鑽空子,說的秦懷遠又是一陣愣怔。
是啊!他是想自己坐!擔心坐不上!他忽然明白穆琳這話的意思,套他的話呢,讓他在朝臣面前露本相,這個狡猾的女人!真是個坑人的女人!秦懷遠無言以對,只有打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朝堂又是一陣大笑,秦懷遠這是答不上來了,其陰險昭然若揭。
不管是哪個派別的朝臣,都算看清了秦家的本性。
「事實不容雄辯!誰幹了什麼永遠是紙包不住火的,秦駙馬若是不心虛,為什麼要陷害本宮?
殫精竭慮的謀划,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的大唐江山嗎?你想讓女兒坐皇后,不也是為了大唐江山為秦家所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