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說不清的關係

第33章 說不清的關係

方逸陽回家后一直想著方逸青的話,難道這件事情真的跟阿月有關係?衙門說這事是野獸所為,難道真的有什麼依據,方逸陽越想越覺得不對,可是探子那邊來報,阿月自從從狐狸洞中回來就一直在醫館中,沒有任何的異動。方逸陽不知到底該怎麼辦,這件事要是真的跟阿月有關那該怎麼辦?

方逸陽找來當時這件事情的一些相關人物,大致了解了一些情況。其實衙門所說的野獸所為並非是情急之下找的借口,是有一定的依據的。當時的仵作查看了孩子的傷口,發現孩子的傷口既像是野獸爪子所為,又像是人所為,當時時間緊迫,沒有任何的線索能找到是何人所為,所以說是野獸所為。

方逸陽緊皺著眉頭,阿月並非人類,況且,方逸青說看到阿月在場也不像是開玩笑的話。方逸陽沒有再想下去,這件事情他必須儘快跟阿月確認。

「逸哥哥,一起用早飯吧!」看到方逸陽出來,正準備吃早飯的張紫惜眼睛一亮。她好些日子沒見方逸陽了。

「宮裡還有事,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方逸陽沒看張紫惜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府。

張紫惜站在原地,她已經習慣了,只是他看慣了方逸陽雲淡風輕的臉,這麼著急的時候還真是少見,鬼使神差,她就跟著方逸陽出去了。

然而方逸陽並沒有去皇宮,他走向了跟皇宮相反的方向,那是去阿月醫館的方向。張紫惜咬了咬下嘴唇,抬起腳,跟了上去。

阿月頭有些大,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既然不是阿爹乾的,那就是阿爹身邊的人,不認沒有人能接近阿爹得到秘籍,阿環不可能的,她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她想要的不過是阿爹,她沒有太大的野心,那麼就是阿嵐。

阿月一拍腦袋,對啊,還有阿嵐,那個女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阿月想都沒想便往外沖,現在她只想找到阿舟跟他說這件事情,根本沒想到自己不知道阿舟的住所。

方逸陽剛進來,便遇上了衝出門的阿月。阿月只顧往外沖,沒看到進來的方逸陽,一出門便與方逸陽撞個滿懷,方逸陽下意識的攬住衝進懷裡的阿月。阿月慌亂的抬頭,對上的是方逸陽一雙深沉的眼睛。

方逸陽有些心慌,阿月瘦瘦的也不算太高,頭頂剛好到方逸陽的下巴,方逸陽有些享受這種感覺,不想放手。阿月看著方逸陽的眼睛,心跳的飛快,她慌亂的推開方逸陽。

張紫惜在遠處看著方逸陽跟阿月的動作,眼中是快要噴出來的火,方逸陽從來不允許女人靠近他。張紫惜與他成婚兩年了,從來沒有與方逸陽有過近距離的接觸,她覺得自己只要能站在方逸陽的身邊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阿月慌亂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想要壓下剛剛的心跳。而這種慌亂在方逸陽眼裡卻是心虛。

「你怎麼來了,我正要出門呢!沒事的話我改天再去登門拜訪,我還有急事,恕不奉陪。」阿月急著去找阿舟,說話也有些著急。

方逸陽一把拉住阿月。「我也有急事要跟你說。」

阿月一愣,看著方逸陽,他能有什麼急事!方逸陽沒有說話,把阿月拉進了屋中。張紫惜看著兩人的舉動,火氣更加的大了,她上前去,站在門口,聽著裡面的對話,卻發現了個驚人的秘密。

「阿月,你們狐狸是不是要吃什麼葯才能保持不變回狐狸的?」方逸陽想了想還是說出了想問的。

阿月被問的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方逸陽什麼意思,她疑惑夫人看著方逸陽。

「你知道前幾天城外的挖心案吧?」方逸陽頓了頓,「當時你也在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方逸陽說話的聲音有些低。

「你懷疑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阿月火了,打斷方逸陽的話,問到。

「我沒說一定是你做的,只是這件事關乎百姓安危,我只是希望你能說出你知道的!」方逸陽冷靜的說。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來找我了!」阿月冷冷的說完,走出了醫館,她覺得有些悶,心裡有些不舒服,她不喜歡被人懷疑的感覺,特別是方逸陽。

張紫惜一步一步朝著陽府挪去,腦袋裡面亂糟糟的,她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阿月居然不是人,是狐狸,是真正的狐狸精。而且方逸陽也知道這件事。而且這件事似乎沒有人知道。

阿月走出門才發現自己不知道應該到哪裡去找阿舟,她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著,此時此刻她不想回醫館。

阿月並未發現身後跟著的人,之間那人悄悄走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阿月,阿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眼前一黑,隨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而此時另一隊人馬正面面相覷,主人只是讓他們盯著她,其他的並未吩咐,所以此時此刻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阿月醒來的時候身在一個充滿各種刑具的屋子裡面,這樣的屋子,阿月以前在電視中看過不少,此刻身在其中,想起電視劇中的情節,還真有些毛骨悚然呢!沒有其他地方的光,只有微弱的蠟燭發出的光能勉強看得見周圍。阿月仔細打量了一下,應該是在地下,又悶又黑的。旁邊站了兩個人,一動不動的。

不一會兒便進來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面具的人,那人搬了個凳子,坐在阿月的面前,阿月盯著他,那雙眼睛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好像在哪裡見過,阿月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裡!

那人做了個手勢,旁邊一個老者上來。阿月不知道地方的身份,只能靜觀其變。

「姑娘,你最好老實點,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有你好受的!」老者笑眯眯的說。阿月不答話,扭頭看著地上。

老者看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點了點頭,老者得到許可,拿出準備好的紙和筆。

「你可知五月初十的那天發生的事情?」

阿月想了想,五月初十正是柳如夢出嫁后的兩天,那兩天她心情不好,哪裡都沒去,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啊!突然,阿月眉頭一皺,是那小女孩被挖心的日子。老者仔細的盯著阿月的每一個表情,看來她知道自己說的事情了!

「那天在城外有人看到了你,而且神色詭異!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那天我確實在場,但是我什麼都不知道!」阿月皺著眉頭回答。

老者看了看黑衣人,黑衣人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姑娘,你最好趁早說出實話,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看著阿月依然不說話,老者嘴角上揚,吐出三個字,「上刑具。」

阿月看著拿過來的鞭子,身體一僵,果然這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了。只是她說不知道就是真的不打算說,總不能說出有狐狸精在人世偷偷煉禁法吧!

黑衣人看著倔強的阿月,朝老者點了點頭。

「打!」老者毫不憐香惜玉的下令。「啪」侍衛拿起鞭子狠狠的抽在阿月的背上,阿月悶哼一聲,牙關緊咬,這一鞭子打在身上果然厲害,阿月頭上的冷汗涔涔的往外滲。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打死我也沒有用!」阿月咬著牙,恨恨的說。

老者看著阿月,再次下令。「啪啪。」兩鞭子打在身上,阿月已經有些吃不消了,手和腳都在發抖,意識已經不是那麼清醒了,阿月緊緊的咬著下嘴唇,絕對要挺住,不能讓他們得逞!不一會兒阿月便暈了過去。

黑衣人見阿月暈過去了,擺了擺手,示意老者停止,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不會的!父皇一直在看著這件事情,絕對要查清楚的!

「青兒,那件案子查的怎麼樣了?」果不其然,次日上朝,皇上便提起了此事!

「兒臣已經抓到了嫌疑人,只待確認,兒臣會儘快的!」方逸青有些著急,阿月一直不肯吭聲,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方逸陽聽到方逸青的回答,心沉了沉,早些時方逸青曾說過懷疑阿月的話,現在阿月被抓了,滿世界都找不到,莫非就是被方逸青抓了去!方逸陽雖然不知道方逸青有沒有發現阿月的狐狸身份,但他知道落在方逸青的手裡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方逸陽回到府中立刻派人去打探了阿月的消息,奈何方逸青的防範工作做的實在好,根本無法查到阿月是否在他手上!

次日,皇上又問起案件的進展,方逸青無奈,只得說犯人一直不招供!皇上有些微微的怒氣。

「既然你無法審處結果,那就帶上來,讓朕來審!」

方逸陽一愣,隨即鬆了口氣,倒也好,如果真是阿月的話,自己有的是辦法救她!

果不其然,被拉上來的正是阿月,絳紅色的衣裙凌亂不堪,血跡已經幹了,因著衣裙的原因,不是很明顯,但方逸陽卻清楚的看見了阿月背上和手上的血跡,連衣服都是暗黑的,他心痛了一下,鬆了口氣,現在確定是她,自己便有辦法了!

「你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何會把你帶到這裡!」皇上威嚴的聲音從大殿上方傳來,阿月抬頭看著寶座上的男人,像極了方逸陽,不苟言笑,板著臉。

「知道,不過真的不是我乾的,孩子跟我無冤無仇,我沒有作案動機;而且,那天我一直都在醫館中,直到我的丫頭來報我才到的城外!你不能仗著自己是統治者便可以隨意的處置人!」阿月盯著皇上的眼睛,不卑不亢。

「那為何別人不抓,單單把你抓了來?」皇上有些不悅,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直接的挑釁。

「民女也不知是招惹了何人,只是這件事情真不是民女所為,還望皇上替民女做主!」

「那既然這樣的話,你如何證明案發當晚你在家中,沒有到過案發現場呢?」皇上看著阿月,果然是個不一般的女子,尋常女子見了他,連頭都不敢抬,哪裡還敢這麼理直氣壯。

阿月低下頭,她還真不知道誰能幫她證明那天她一直在醫館中沒有出去,那天小夢因為染了風寒,早早地便睡下了,而自己一直在看書,並沒有其他人與自己在一起!

大臣們議論紛紛,這件事情如果沒有人能幫她證明,那這姑娘十有八九是洗不掉嫌疑了。

「我能幫她證明!」突兀的聲音在大殿中想起,阿月驚訝的扭頭看著方逸陽,大臣們也紛紛看向他,三更半夜,能幫阿月證明清白的居然是皇子。

「你如何能證明?」皇上的聲音有些不悅,上一次的事情他早有耳聞,整個京城傳的沸沸揚揚,他故意沒有去干涉,就是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兒子,所以他只知道有個叫阿月的人,並不知道長的什麼樣子,現在看來,眼前的女子便是那個紅遍京城的阿月了!

「因為那天晚上兒臣一直跟她在一起,她確實沒有出過醫館半步!」一句話驚得整個大殿鴉雀無聲,有的人惋惜,有的人心災樂禍,還有的人心情起伏跌宕。

方逸陽坦蕩蕩的看著皇上,眼中毫無懼色。皇上沒有再說話,放走了阿月,斥責了方逸青辦事不力。方逸青有些惱火,這步棋自己又下錯了,本來想逼阿月招供,誰知她這麼的倔強。現在不僅讓方逸陽佔了上風還讓皇上失望。

方逸陽跟在阿月後面,看著搖搖晃晃的阿月,不知道此刻該怎麼做。其實他幫阿月的時候也有些私心,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騷告訴所有人,他想讓阿月成為他的人。

阿月忍者鑽心的疼痛走在前面,心中罵遍了整個方家的人,方逸青無端的抓了自己,還給了自己三鞭子,說不定以後還會留下疤痕;方逸陽赤裸裸的說他跟自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整夜,要放在以前,阿月肯定不會放在心上,可是現在,她的風頭剛剛過去,上一次是因為方逸陽,這一次也是因為他,自己怕是又要在京城成為典型人物被傳遍大街小巷了,阿月翻了個白眼,忍者身上的痛繼續往前走,下一秒便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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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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