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4章 糾結
就不知道那邊的空鱗老兒能堅持多久,憑藉著白元城的護城大陣,理應能夠長時間堅持下去,這要堅持不下去的話,魔門副主一趕回來,那就有些難辦了。
憑藉著魔門副主的真正實力,想要看出我是個冒牌的,並不費太多力氣。
尤其是魔門副主還跟著第三魔主稱兄道弟,一些細節上的東西根本就瞞不住。
「還得儘早把城中的陣法掌控,只要把許越等人放進來,待此城便是我們的了。」我心頭嘀咕道。
算起來,許越從仙羽派離開,帶著幾十個山主到底亂走,壓根就是沒有一個好的地方。
現在這座魔城要啥有啥,這樣的護城大陣,層層圍繞,簡直易守難攻,比起白元城實在難攻太多。
打坐了幾個小時之後,房門響起來了一聲聲敲打的聲音,隨後莫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魔主,魔門副主有找您,還請您老人家出門見一見。」莫寬說道。
我眉頭微微一挑,冷不丁回應道:「魔門副主不是在攻打白元城嗎?莫非回來了?」
「您出來就知道了。」莫寬說道。
我從床上走了下來,打開了房門,正看見了莫寬在門外等著我。
「副魔主用了魔球,通過魔球便能跟著副魔主對上話,這邊請。」莫寬說道,便把我引到了一個房間裡面。
推開了房門,我走進了房間,這房間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一個大珠子,這珠子跟個籃球差不多一樣大,綻放著紅色光芒,隨著莫寬低聲說些什麼,這大珠子光芒照在了我的身上,緊接著大珠子上面倒影出來了一個人影。
此人便是魔門副主,見此,我趕緊抱拳。
「那些虛禮還是不要做了!受了重傷理應好好休息。」副魔主淡淡說道,聲音通話這個大珠子傳了過來。
「多謝副魔主關心。」我輕聲道。
聽聞這話,副魔主臉色稍微板了下來,開口道:「三弟今日怎麼如此客氣了?往日可不是這個樣子,是不是心頭在埋怨為兄不去白元城救你?害你被那些靈修追殺到這種地步?」
我後背一涼,趕緊開口道:「大哥說笑了,也是我太過於輕敵,仗著有白元城結界所在,誤以為這些人攻破不了白元城,不料城被攻破,人也差點被留在了白元城內,大哥不怪罪我,我心頭實在有些愧疚,這就說話客氣了一些。」
「這也不怪你!既然你坐鎮魔城,我心頭也放心許多,白元城護城大陣實在難以攻破,恐怕為兄得晚幾天才能夠到達都城了,倒時再找三弟!」副魔主言聲道。
「大哥小心。」我說道。
說完這句話,大珠子光芒黯淡下來。
「副魔主還委託你什麼事?」我輕聲問道。
「就委託小的好好照顧魔主。」莫寬說道。
「就只有這些?」我輕聲問道。
「就只有這些,魔主還以為有那一些?」莫寬反問道。
我擺了擺手,不願意說太多,跟這傢伙說太多的話,自然會就露餡。
看著莫寬還想跟在我屁股後面,我沉聲道:「城內事情眾多!副魔主既然把守城重任交託在你身上,你應當好好巡視,跟在我屁股後面成何體統!」
「魔主教訓得事,那就由我身後的魚兒姑娘代勞我照顧魔主了。」莫寬擺了擺手,一個女子走了過來。
此女看著倒是落落大方,先是對著我行了一個禮,然後再帶著莫寬行了個禮。
見此女,我心頭知道莫寬在打什麼算盤,自然是找個人監督我。
本以為取得了莫寬的信任,現在看來並不是。
憑藉著我現在的實力,擊殺莫寬自然可行。
可這魔城實在太大,我又不知道陣法所在之地,殺了他之後,魔城陣法一旦啟動,我也難逃魔城。
「現在看來,進去魔城掌握陣法的注意,未免有些糟糕了。」我心頭想道。
許越之所以能夠掌握白元城陣法,除了他知道白元城一條密道之外,還知道了白元城的陣法布置的地方。
而我啥也不知道,就連這座魔城的格局暫且摸不清楚。
只能夠寄託空鱗老兒鎮守白元城的時間長久一些,盡量把魔門副主拖的時間越長越好。
「帶本座到處走走吧。」我對著魚兒開口道。
「記得,清花樓乃是魔主最喜歡的去處!魔主這邊請吧。」魚兒開口道。
「嗯走吧。」我開口道。
走了一個樓道,右拐了一個彎,走在前面的魚兒突然間身子朝著我這邊倒了下來。
我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朝著身後退了過去,誰曾想這魚兒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我正想要呵斥,倒在地上的魚兒哭泣起來,話語間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前幾個月見到魔主的時候,魔主對我柔情似水,怎麼幾月不見,魔主便把魚兒給忘了,見到魚兒的時候,魔主眼中都未曾透露出半點欣喜。」
「莫非鎮守白元城時間太久,把魚兒給忘了,又或者找了更美麗的女子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這話語,跟著受了氣的小怨婦一樣。
我心頭咯噔一聲,沒想到眼前的傢伙竟然是第三魔主的老相好。
正打算去扶,我心頭有些不妙,最主要擔心這女子是莫寬叫過來了,假扮第三魔主的老相好,故意試我的底。
心裏面有些後悔,當初應該把第三魔主的魂魄徹底吸收,這樣一來難念有了第三魔主的一些記憶。
之所以沒有吸收,就是考慮找一個安穩的地方,安安心心煉化提升魂魄?
可現在再拿出來吸收,早就為時已晚了。
第三魔主的魂魄能量實在太大,恐怕魔城的魔修都能感受得到。
一時間扶還是不扶,倒讓我心裏面有些為難了。
仔細一想,我立刻板著一張臉,冷聲道:「站起來說話,哭哭啼啼像什麼話!」
魚兒被我這麼一說,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哭泣聲便得小了許多,站起來的時候,我朝著她的臉上看去,哭得確實是梨花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