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瘋狂
洛心一身疲倦回到家,向楠整理著資料,「你真打算這部戲拍完就走?」
她腦袋擱在沙發上,目光落在某一處,「楠,在這個圈子如果不追求名與利生存下去還有意義嗎?」她對這裡的認知深,多少人是因為喜歡錶演踏入,又有多少人是因為這個圈子的金錢利益迷失。
「怎麼沒有,有錢啊。這個圈子來錢多快啊。」
洛心嘴角帶笑,「我能說你很庸俗嗎?」
「當然可以,因為庸俗的人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洛心點頭,抿抿唇,「可能我就是一個另類。」
向楠抱著手中的文件,撇了一下嘴巴,「居然這樣說自己。」
「對了,幫我接一個博悅集團的代言。」
「你不是讓我都推掉嗎?」
「今天要是沒有厲總,我還不知道怎樣收場,欠下的人情總歸要還。」
「好,知道我們洛大小姐重情重義,我先回去了。」
洛心「嗯。」
向楠從別墅里剛誇出來,江離來,她就沒有將門帶上,喊了一聲「江總。」江離淡淡回應,「嗯,她在嗎?」
「心心啊,在。」
江離越過她走進去,向楠呆在原地幾十秒,揚揚唇角離開。
洛心閉著眼睛,聽到腳步聲,動了動唇,「怎麼又回來了?忘東西了?」
「······」
空氣一片寂靜,過了大概2分鐘洛心才察覺不對勁,猛然睜開眼就看到男人居高臨下看她,瞬間身子僵硬,「你······」
「很累嗎?」江離平靜無波的聲音打斷她的話。
「出去。」她現在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他,他就是這樣處心積慮,不,應該說就是這樣絕情想把自己給毀掉。
江離蹲下身與她平視,握著她的手,她掙扎,江離根本不給她逃掉的機會,「你在生我氣?」
她當然生氣,是誰將她曾經的過往公開,但她現在不會怕他。
「江總,我們之間好像已經沒任何關係,這裡是我的私宅請離開,否則我叫保安了。」
江離不怒反笑,「你這妮子還來真的?」
是他先絕情的,是他差點毀了她。
「走不走?」
男人不動,洛心狠心下就要去拿茶几上的手機,男人就著她的手用力將她扯入懷中順勢壓身。
「放手。」洛心掙扎,拚命捶打。
「讓你受委屈了。」
他的話讓她一怔,洛心凄涼一笑,「委屈?你江總想做什麼我一弱女子能攔住?這又何來委屈一說。」
他想做什麼?
瞬間明白,這妮子是為人那些報道是自己讓人寫的,他些許粗魯的手覆上她光潔嫩滑的臉蛋上,眉眼染著笑意,輕笑一聲:「洛心,你的想象力還能再豐富一點嗎?」
洛心沒有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我什麼想象力?」
他擱在她臉蛋上的手輕輕下滑捏住她下頜,「你懷疑那些事情是我做的?」
原來他在說這個?
「難道不是?這是你一向慣用的手段不是嗎?」她很清楚,他真的很清楚江離是怎樣的人。
「真行啊。」
他到底低估了洛心,以前害怕膽小,現在膽子倒是大起來敢懷疑在自己頭上。他也不輸這口氣,「是我做的又怎樣?你能把我怎麼著?」
洛心的心被凌遲著,輕哼了一聲,「我能把你怎麼著。我剛不是說了,你江總想做的事情誰能攔住。」
「對,你說的極對。」江離掐著她下頜的手用力,捏的她生疼,「我想做什麼你都攔不住,就像我現在就要你,你也攔不住。」
「你······」洛心臉蛋煞白。
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堂而皇之。
「你看你,真是生起氣來都那麼好看,所以我不會放你。」
此時,她哀莫大於心死。
「你以為你能捆住我一輩子?江離,真的夠了。」
「或許一輩子不行,現在行啊。你現在不是被我壓著?」
洛心騰出一隻手揚手就要一巴掌給江離扇去,但被江離截住,嘖嘖兩聲,「還真是小野貓,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勁。」說著,他將她的手捆住,只手侵犯。
「江離,別讓我恨你。」
她真的會恨他,由愛生恨。
「這話你以後說了無數遍,但你好像拒絕不了我。」
她······
是啊,她拒絕不了一個深愛了十年的男人,並且將最美好給了他。
她怒瞪,狠狠咬牙:「我終於知道你和厲澤凱的差距,為什麼蘇芷安會選擇厲澤凱也不會選擇你?你就是魔鬼,噩夢。」
他勃然,用力侵犯。
洛心臉色頓時扭曲。
「你說什麼?」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就是魔鬼,永遠比不上厲澤凱的儒雅。」他只手掐住她下巴,「是,我是比不上厲澤凱。但就算你愛他,他也不可能正眼瞧你,像你這種骯髒的女人誰會要。洛心,你以為你能在這個圈子立足是誰給你的資本,如果不是我,你和那些女人一樣都是
男人身下輪流的物品。」
有多少事情是他為她擺平的,又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他為她付出的。他忍受不了她在外受人的委屈,她只能承受自己的委屈。
然,她凄涼一笑。
她真的瘋了,或許也是心死了吧!扯著嗓子,「就算那樣,我也比現在好受。」
至少她的心不會痛,不會看到他就會想起他與那些女明星、豪門千金晚宴流連的畫面。
都說誰愛上誰就輸了,早在十年前她就輸的一塌糊塗。
江離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淪落地獄的魔鬼。
男人眸眼陰鷙,也被女人逼瘋了,完全失控,殘忍要她。
「那也要等我先玩夠。」
「你放開,江離,你放開我。」她拚命哀求,頭髮凌亂全是淚水沾染,她絕望哭泣,睜眼全是不堪。他就是王者,主宰著她的生死,她拚命反抗想要逃離,但他絲毫不給她機會,就連喘息的機會也不給,狠狠折磨著她,同時也是折磨著
自己。
男人像是聽不到一般,但他是聽到的,她絕望的聲音刺激著他的聽覺,同時也刺激著他身體里蠢蠢欲動的因子。
或許只有折磨,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感受到她還在,她不會逃離。窗外夜深寂寥,窗內交織不斷。